江破浪嘴角掠過一抹譏嘲,隨即搖晃著杯中紅酒開口:“南悍那邊會來幾個猛人,他們也想自己討回丟掉的顏麵,咱們這次就不爭這口氣了,隻要鎖定黑衣漢子行蹤就行,其餘事袖手旁觀。”
黑虎鬆了一口氣之餘也也有一抹不甘,黑衣漢子讓他們丟儘了性命和顏麵,如不親手討回一點公道怎麼都憋屈,但他心裡也清楚,要討回這些公道怕是要付出數十人性命,黑衣漢子無法小看。
“為了順利乾掉黑衣漢子,我也要做點事了。”
江破浪一口把杯中的紅酒喝完,眼裡湧現著一抹玩味道:“不把趙恒這家夥束的注意力轉移,他分分鐘會協助黑衣漢子跑路,哼,趙恒,本少在你手裡吃了這麼多虧,是時候一一討回來了。”
這時,江破浪感覺到腦袋生出了疼痛,他伸手死命揉了揉,足足十二秒才緩解掉那份痛苦,他心裡掠過一抹凝重,自從襲擊吳夏國回來養傷後,他腦袋每隔四五天就痛一次,宛如針刺入一般。
每次疼痛都需要他用手死命揉才會緩解,最讓江破浪憂慮的是,回到京城找了不少名醫也拍了不少片子,但都沒有找出疼痛的原因,他輕輕咳嗽一聲想起吳夏國:“那個神經病現在怎樣了?”
“是死了還是活著?”
身後站立的一名青年踏前一步,聲音恭敬回道:“回江少的話,吳夏國經過搶救活了下來也避免癱瘓可能,而且他在昨天早上也醒了過來,隻是身上傷勢會壓製他半年的行動,床都起不了。”
“那就是還活著了?”
江破浪眼裡迸射出一抹殺機,拳頭微微攢緊:“那就是還會跟我作對了?這個瘋子遠比黑衣漢子更可怕,做事瘋瘋癲癲分分鐘同歸於儘,你們要想個法子讓他死去,或者讓他永遠起不了床。”
“江少不必憂慮。”
白淨青年淡淡一笑補充:“我還有半截話沒說完,吳夏國雖然活了下來,但是他精神好像受到了創傷,聽說是什麼神經被藥物刺激,總之他現在有點瘋瘋癲癲,聽說醒來第一句自稱李叔同。”
江破浪聞言止不住一愣:“李叔同?”隨後他恍然大悟的笑了起來:“明白了,我明白了,我知道他為什麼變得神經錯亂了,敢情他當初嚼碎失心丸吐我的時候咽入不少,太好了,李叔同。”
江破浪的心情忽然變得愉悅起來。
與此同時,遠在華西泰源醫院,燈火通明。
南宮朵朵正看著躺在床上睜開眼睛的吳夏國,臉上沒有太多的情緒起伏,一字一句的開口:“吳夏國,你吞食到一些藥物亂了神經,讓你大腦記憶出現偏差,你以後清醒的日子會越來越少。”
十裡農莊一戰相當慘烈,儘管吳夏國以超出常人的堅韌活了下來,但是他身受重傷還吞食了一部分失心丸,這就讓他身心都遭受到重創,曾經有過精神分裂症的病人,將會再度變成神經病。
“你忘記的人忘記的事會越來越多。”
她看著那雙帶著最後一抹堅韌和殘酷的眼睛,淡淡補充:“你會忘記親人忘記朋友甚至連自己都會忘記,我會全力阻滯你神經錯亂的速度,但是我沒有十成的把握起作用,唯一能做到的、、”
“就是讓你記住一點事一點人。”
南宮朵朵的聲音忽然變得輕柔起來:“不斷重複讓她成為你心中熟悉的陌生人,到最後,你依然可能把這個人這點事也忘記,但也可能心中永遠隻有她的影子她的存在,直至你生命的結束。”
“你可有人選?”
吳夏國沉思很久,隨後艱難吐出:“越小小!”
誰也不會想到、、、
昔日的吳夏國精神死去,但更強大的吳夏國分裂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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