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恒伸出手指點點江破浪的肩膀:“如果想要借機向我發難儘管放馬過來,不過我勸告你最好不要抬出江老來壓我,咱們小一輩打打鬨鬨,扯到上一輩讓他們為難讓他們對抗未免太不孝了。”
“趙恒,破浪,你們在那裡談什麼啊?”
還沒等江破浪回應什麼時,不遠處的東太白就大聲喊道,臉上湧現著詭異的熱情道:“破浪,快點邀請趙恒過來這裡入席,你今天是主人,可不能在這裡怠慢客人,有什麼小事改日再說吧。”
“趙恒,來這裡坐,跟你爺爺一起坐。”
東太白親自拉開一個位置邀請趙恒過來,臉上笑容比春風還要醉人,在江破浪不置可否讓開道路後,趙恒拍拍他的肩膀徑直走了過去,揚起一抹笑意開口:“謝謝東老厚愛,趙恒感激不儘。”
“不過這個位置趙恒就不坐了。”
趙恒看得出東太白的險惡用心,南念佛和喬運財他們都坐在右邊的桌子,資格和等級涇渭分明,東老頭讓自己過去主桌就坐,擺明就是讓眾人覺得自己狂妄自大,這些華國元老最恨沒大沒小。
趙恒還手指一點江破浪,發出一陣爽朗笑聲:“它還是留給江少吧,所謂不是強龍不過江,江少從國外回來隻不過數月就已經在京城立穩腳跟,再過一些日子,京城就沒我們的立足點地了。”
“這就證明江少英明神武,此位置非他坐不可。”
聽到趙恒綿裡藏針的話,不僅江破浪臉色瞬間難看,東太白也是僵直了神情,趙恒這一番話實在太歹毒,直接指出江破浪留在京城會擠占年輕一輩的生存空間,這無形中會讓他成為京少公敵。
“破浪哪裡有資格坐這位置。”
東太白呼出一口長氣,擠出一抹笑容解圍:“他年輕太輕又沒啥建樹,不像趙恒你為華國流過血拚過命,當然也招惹過不少麻煩,像櫻花堂血案那些、、、哈哈,今日開心之際,不提這些。”
“你們年輕人自己擠一桌吧。”
在酒宴上針鋒相對暗波洶湧時,郊外的無名小院也開始危機四伏,或許是偏僻和隱秘的原因,小院早早進入了沉寂態勢,安靜的宛如墳墓,唯有夜風忽高忽低的劃過天地,生出蕭殺萬物之意。
而小院四處亮著的白燈也是陰森森,慘白恐怖,讓本就清冷的天氣變得更加陰寒,那份陰寒,就像是墳墓裡挖出棺材觸碰到死泥的感覺,在這樣陰森森的環境,院子外圍連隻貓頭鷹都見不到。
但在這樣的環境下,三公裡之外還是悄悄駛近三輛麵包車,沒有拍照沒有開車燈,它們輕車熟路的停在一處樹林中,隨後車門沒有半點動靜的拉開,悄然躍下三十名黑衣男子,帶著黑色麵罩。
他們手裡還握著一把用黑布包裹著的長劍。
一名中年男子看看手表,隨後打出一個手勢,數十名黑衣男子立刻散開,如一支支利箭射向無名院子的正門,他們已經接到最高指令,今晚神擋殺神鬼擋殺鬼,不惜一切代價殺掉院子裡的人。
特彆是黑衣漢子。
這是背負百餘條人命的南韓公敵,是他們需要殺掉討回彩頭的人物,南韓數名大佬前往劍墓請求援助,他們作為李太白派出的執行殺手,有必要完成今晚的人物,哪怕為此犧牲掉自己的性命。
就在他們如獵豹般奔向院子時,百狗剩睜開了清秀的眼睛。
“來了!”
下一秒,他從床上飄了出去,推開窗戶直奔院子,當一名黑衣男子持劍站在門口時,百狗剩也恰好站在他的麵前,一枚繡花針刺出,黑衣男子想要躲閃,卻根本來不及反應,左眼迸射出鮮血。
他意識的最後剪影,是百狗剩淡漠的麵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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