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完樂神子一事又安排好公月去香港療養,趙恒就直接來賭場消遣幾把排解煩悶心情,期間林歡媛一度打了電話過來,告知何子華想要請他吃飯順便感謝相救妻女恩情,趙恒沒有拒絕邀請。
但他也沒有立刻前去赴宴,他讓林歡媛轉告何子華,過幾天再去何家花園拜訪,樂神子和囂虎他們橫死吸引了各方勢力目光,如果趙恒真傻乎乎去跟何子華吃飯,他很快就會被人鎖定在澳門。
而且趙恒想要看看何子華如何處理樂神子和囂虎他們的事,他想要試探賭王會不會把他抬出去做火力靶子,讓他麵臨囂虎集團餘孽的殘酷報複和澳門人們的反感,以此來決定雙方未來的走向。
何子華這個人不簡單,趙恒對他不會掉與輕心。
葡京賭場的老虎機廳有兩千台老虎機,對於那些男男女女老老小小的賭客而言,吃幣和吐幣的叮當聲,是這世上最美妙的聲音,趙恒玩了把就興趣索然,跟機器折騰有點自找苦吃的意思。
所以他繞到了老虎機廳後麵的公眾賭廳,這裡有近百張寬大非常的賭台,而且賭台間都間隔足夠的距離,每張賭台的周圍,都圍滿了人,煙霧彌漫,賭客的臉在煙霧後麵晃動,顯得極不真實。
趙恒雖然有時也會抽煙,對煙草氣息並不反感,但身子一靠近,還是險些讓那有若實質的煙霧給頂一個跟頭,而那些衣光鮮領的賭客,身處如此惡劣的太虛幻境,卻仍然專心致誌恍若不覺。
鑽石閣、黃金窟、王者軒等等豪華賭廳,相對而言就要少一些,賭客也大都是衣冠楚楚氣度不凡的人,顯然都是有點身份背景的人物,隻是他們也會為賭局的勝負或喜笑顏開,或者唉聲歎氣。
賭博的魅力,還真是大啊。
轉了四五圈熟悉一定規矩之後,趙恒就坐在一張毫不起眼的賭桌,他的麵前擺著二十個價值十萬的籌碼,神情沉默的跟陌生賭客玩著梭哈,來都來了,總是要玩一把過過癮順便散掉心中悶氣。
梭哈又名五張遊戲主要流行於我國廣東、香港、澳門,由於此遊戲簡單,激烈,既含有技巧也有很大的運氣成分,所以流傳非常廣泛,更由於多被用來進行賭博,因此也被誤認為是賭博遊戲。
趙恒賭博中規中矩,所以幾場下來有輸有贏,清算一下籌碼還小贏幾千塊,就當趙恒準備換回籌碼去大排檔喝酒的時候,他一眼見到一行人從自己眼前晃過,其中一人正是許久不見的馬琪鄂。
依然是乾練的風範,依然是成熟的身軀,還有那張如皎月出寒江般美豔的臉,隻是此刻馬家小姐的俏臉升騰著一抹冷意,眼角眉梢也不再是迷人風情,趙恒清晰嗅到從她身上散發的無形怒氣。
趙恒淡淡歎息:“這妞出啥事了?”
“馬小姐,找到這裡來了?”
就在趙恒思慮著馬琪鄂來澳門處理什麼事時,後者正臉色清冷推開貴賓廳的玻璃大門,幾乎是馬琪鄂身影剛剛出現,一個肥頭大耳的年輕男子就從賭桌抬起頭,臉上露出一抹不懷好意的笑意:
“這麼想我馬鷹旗?”
他的目光肆意掃視馬琪鄂的胸部和大腿,雖然沒有昨晚駕馭的小女孩清純羞澀,但自有熟透的味道和風情,拖到床上絕對會讓人欲仙欲死,跟李公子狼狽為奸過的他,自然知道如何判斷女人。
他向周圍同伴一笑:
“從鵬城追到澳門來了!”
馬琪鄂簡單直接的開口:“馬老板,你也太不是東西了吧?枉費老爺子跟你老爺子交往這麼久,也枉費我對你這麼信任,小賭幾把,你卻給我半醉的老爺子搞仙人跳?一個億借貸變成一百億?”
“會不會太無恥?”
她冷哼一聲:“枉費你還是台灣馬家人!”
“陷阱?哪有陷阱?”
馬鷹旗像是去野店選雞似的,來回審視著迫近的馬琪鄂,邪笑不止喊道:“更沒有什麼仙人跳!對了,馬老爺子的債明天到期,如果馬家不丟出一百個億來,你就要洗乾淨在床上等著我了。”
他摸出一份合同:“這可是白紙黑字寫下的!”
“你扮演檳榔西施、、肯定迷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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