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秋葉念叨著喬運財這個名字兩遍,表示自己是有誠意記下這人,也表示她有機會會扶持喬運財一把,可是停止念叨後她感覺這名字好熟悉,似乎在哪裡見過或聽過,隻是還沒想通就到廂房。
一行人進入廂房變得更加活躍起來,畢竟不需要再顧忌外人的眼光,而廂房內的都是同學早就熟知情況不需要偽裝,所以各自在半圓形座區找了一個位置坐下來,隨後讓服務員迅速送來酒水。
“清衣,有句話你可能不愛聽。”
在男女分開閒坐聊天的時候,始終沒有怎麼出聲的畢桂爾捏出一支香煙,夾在手指卻沒有馬上點燃,她看了遠處談笑的趙恒一人開口:“但作為姐妹還是要說,趙恒雖然年輕,卻配不上你。”
在清衣毫不詫異的目光和柳婷婷她們認可的態度中,畢桂爾開門見山的補充:“論樣貌,你風華不減當年,論智慧,你的智商能秒殺無數人;論才華,你怎麼說也是法國畢大師欣賞的畫手。”
她淡淡開口:“即使論財產,你好歹擁有一家地道的徽州菜館,每月至少進賬五萬港幣,將來那裡又是開發商的拆遷之地,不出五年你至少坐擁三千萬,完全可以讓你的人生既精致又從容。”
“你或許找不到何文亭這樣的主。”
作為新加坡地產大亨的畢桂爾,不忘記從商人角度點醒清衣:“但其餘青年才俊絕對任你挑選,你乾嗎就喜歡一個小小協警?你不覺得是自我虐待和折磨嗎?而且你跟趙恒一起會降低身價。”
她用香煙在茶幾上一點,語重心長道:“我們都認定你和趙恒將來必會分手,這就意味著你還要交新男朋友,一旦你新男人知道你上一任是趙恒這種貨色,他肯定會看輕你覺得你人儘可夫。”
“所以你還是趕緊跟趙恒分了吧。”
沒等清姨回應些什麼,柳婷婷也輕聲拋出一句:“你是不是還放不下何文亭,所以故意找趙恒來作踐自己讓他愧疚?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勸你算了,何文亭明天就要大婚,你跟他再沒有可能。”
“而且你自我作踐隻會讓他看輕你!”
麵對老同學連珠帶炮的逆耳忠言,清姨臉上掠過一抹無奈笑意,隻是她也沒有過多解釋什麼,端起一杯紅酒抿入一口道:“何文亭是我喜歡過的男人,趙恒則是我現在喜歡的男人,姐妹們。”
“祝福我們吧!”
在柳婷婷她們暗呼清姨無藥可救的時候,王秋葉的電話輕輕響起,她掃過號碼一眼立刻露出欣喜笑容,隨後戴上耳麥幸福的喊道:“老公,大晚上給我打什麼電話?難道要查你老婆的崗啊。”
廂房裡放著歌曲還有相談的喧雜聲,所以王秋葉借機提高分貝展示幸福,誰知耳邊卻是不置可否傳來一句:“幼稚,我忙得連上廁所都沒時間,哪裡有空查你崗,隻是讓你明天幫忙做點事。”
“喬少明天也會參加何家婚禮,你找機會留個好印象。”
電話另端淡淡補充:“這樣有利於我們的西礦開采。”
王秋葉微微皺眉:“哪個喬少!”她知道鐘家最近有一個煤礦審批手續出現麻煩,被西家壓住無法開采,傳聞是牽涉到什麼生態環境,理由光明正大,但這涉及到鐘家未來的發展不得不努力。
“西門慶,西少。”
電話另端不耐煩道:“也就是喬運財,喬少。”
王秋葉頓時傻眼:“喬運財?西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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