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一十三章憑什麼?
前麵有章梅其君打成陳其君,已經修改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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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場死寂的連呼吸都感受不到!
不僅是林夫人他們被師長兩字嚇得目瞪口呆,難於置信老實巴交的陸氏夫婦怎麼可能有這樣成龍的兒子,要知道陸猛好像是去年才當得兵,就連梅其君和混合軍人也是神情僵直一時難於反應。
如果說遠在華海軍區的八三一四師小撮官兵來海南,為遭受到敲詐的陸氏夫婦出口氣可以理解的話,那麼堂堂師長出現在這裡就相當荒唐,而且位高權重的師長還帶屬下來打砸酒樓更是荒謬。
所以在全場下意識震驚過後就陷入了質疑,梅其君他們當然知道八三一四師有師長,但不認為年紀輕輕的陸猛有資格擔任,要知道那可是華國最頂尖的師團,陸猛何德何能管轄五千名邊軍啊?
梅其君二十四歲被授予少校已是驚人,這還是在梅家強大背景下的產物,陸猛撐死不過二十怎可能是大校?人脈背景錢財都完全體現不出來,如果陸氏夫婦真是他父母的話,他憑什麼上位呢?
梅其君看著肥大迷彩服的陸猛深度懷疑。
“那個、、欺騙可要坐牢的!”
林夫人也從震驚中迅速恢複了過來,她跟梅其君一樣不相信陸猛是什麼師長,隻是梅其君覺得陸猛沒本事上位,林夫人則是認定陸氏一家應該貧窮,不願意相信山溝裡能飛出陸猛這樣的鳳凰。
林飄飄眼裡卻綻放出一抹光芒,臉上騰升無法掩飾的崇拜:“我看表哥不會是撒謊,你看他多麼威風多麼霸道,怎麼看都是師長的魄力,以後林家有表哥撐腰,咱們就不用再怕梅寒鋒他們。”
林夫人神情一冷板起臉喝斥道:“小孩子懂什麼,他不牽連我們就不錯了,彆說陸家祖上沒有做師長的風水,就算陸猛是師長又怎樣?梅其君背後還有軍區司令呢?還不是分分鐘壓過陸猛?”
林飄飄一針見血:“媽,你就這麼不想表哥是師長?”
親人間的刻薄和幸災樂禍有時比外人更讓人寒心,趙恒冷冷瞥過林夫人這遠房親戚一眼,微微抓緊充滿緊張和恍惚陸嬸的手開口:“嬸,你放心,陸猛不會撒謊的,我也可以作證他是師長。”
在陸嬸心裡微微一安林夫人依然充滿懷疑的時候,趙恒又看著陸興成低聲補充:“陸叔,具體情況說起來話長,待這件事完結後我再告訴你們,總之陸猛是陸家的驕傲,他不會給陸家抹黑。”
陸興成點點頭:“我信你們兩個!”儘管讓二老心裡微微放鬆不少,但趙恒還是看見陸嬸眉頭緊皺起來,臉上頓時止不住劃過一抹無奈,清楚事後陸猛怕是要被陸嬸責備搞不好還會被迫退役。
母親的心,趙恒懂!
此時,梅其君正平緩情緒保持鎮定,她目光清冷望著陸猛開口:“你說你是八三一四師的師長,你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沒有證件證明罪加一等,總之,我是不相信你能做師長,有啥能耐?”
光頭男子也是吐出一口血水再度跟在梅其君背後狐假虎威,夾起緩解疼痛的香煙吼道:“就是,你有什麼資格做師長?你一個小子憑什麼做師長?小子,你有家世嗎?有錢財嗎?有戰績嗎?”
梅其君淡淡一笑:“沒錯,你憑什麼?”
小虎他們想要出聲回應什麼卻被陸猛揮手製止,隨後他踏前一步站在梅其君麵前,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笑意:“憑什麼?”他摸出一個紅se證件卻沒有遞給梅其君,而是直接拍著她的俏麗臉頰。
陸猛按住想要退後的梅其君肩膀,不輕不重扇著後者的臉蛋:“本師長入過邊軍八百人敢死隊,打過最慘烈的貓頭嶺戰役,夥同五千黑兵包圍過樾都,還去青江抗洪救災過,你說我憑什麼?”
他綻放出一抹淡淡笑意:“本師長雖然入伍一年多,卻從死人堆裡九進九出,我還跟著東方將軍生死與共的南征北戰,我身上大小八十七處槍傷,我手刃敵人三百七十八個,你說我憑什麼?”
在周圍氣氛一沉一靜的時候,陸猛把證件丟給梅其君:“在你們歌舞升平給不法酒樓撐腰時,本師長正扛著機槍跟樾軍血戰,當你們醉生夢死靠著家族授予少校時,本師長正在青江堵缺口。”
陸猛掃視著四周持槍的官兵:“知道什麼是血戰嗎?子彈打光了,腰身纏著炸藥往敵人群裡跳,弄死一個是一個,你們知道什麼叫堵缺口嗎?滾滾洪水即將傾瀉而下,用血肉之軀築起長城。”
“你們說,我憑什麼是師長?”
周圍數十名空降兵和野戰兵聞言全都徹底低垂槍口,臉上的狠戾和戒備全都消散無蹤,梅其君顫顫巍巍的打開紅se證件,臉se瞬間變得如紙慘白,證件很清晰的證明,陸猛是沒有水分的師長。
“敬禮!”
儘管梅其君還沒有向眾人宣布陸猛的身份屬實,但數十名混合軍人都不是傻子,知道不會有人胡亂冒認戰功,而且出身邊軍的小虎他們也沒有糾正陸猛說法,這就證明陸猛是鐵骨錚錚的師長。
數十名軍人一收手中槍械,齊齊對著陸猛喊道:“海南官兵向陸師長向八三一四師致敬!”陸猛微微站直身子,隨後也啪的一聲向他們回禮,動作標準,身軀筆直,宛如一座永遠屹立的豐碑。
軍人之間用最直接的方式交流。
林夫人的臉se無比難看尷尬,雖然現實已經昭示陸猛就是師長,但她還是不願意相信,擠出一抹笑容望著查看證件的梅其君,希望她能夠跳出來指證陸猛是假的,不然心裡著實不怎麼得勁啊。
她還一把拉住女兒不讓她高興。
陸父和林校長眼裡則劃過一抹笑意,都有著一抹說不出的欣慰,似乎對陸猛的成長都很高興,林校長還拍拍陸父的肩膀,微微感慨生子當如此啊,唯有陸嬸的眉頭緊皺,臉se湧現著一股慘白。
在全場湧動熱血和沉寂的時候,已經無路可退的梅其君也嘴角牽動踏前一步,把手中紅se證件遞還給陸猛,隨後微微挺起傲然的胸膛,勉為其難的向陸猛敬禮:“少校梅其君向陸師長致敬!”
“我不需要你的致敬!”
陸猛冷眼看著她:“我要梅家一個交待!”
“侄女,你敬他個啥啊,他就一師長!”
光頭男子似乎感覺到事情不妙,忙喊出一句提醒梅其君:“你爹還是司令呢,你一個司令女兒哪裡用給這小子敬禮!而且他就是什麼師長又怎樣?這裡是海南,輪不到他這個外地兵來撒野。”
“砰!”
話音剛剛落下,陸猛就扯過他來了一個過肩摔,光頭男子撞在牆壁上摔下,還沒來得及哀嚎時,陸猛徒然間暴she出一道懾人寒芒,接著,躍過四五步的距離,以電閃之勢重重的踢中他的下巴。
後者像是笨拙母雞被踢的直飛而起,接著結結實實的撞擊到天花板落下,塵土飛揚,隨後陸猛看都不看臉se難看的梅其君,一腳踩在光頭男子的胸膛:“師長不算什麼,但揍你卻綽綽有餘。”
“不管梅家撐不撐你,我撂下一句話。”
陸猛拍拍他的臉頰:“把酒樓裝修好,讓我再砸一次。”
“不然、、、我開著坦克去梅家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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