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恒眼裡依然流露震驚:“你資助?”
喬不死神情平靜的點點頭,隨後接過趙恒話題:“沒錯,十多年前,富五車家人因為修煉輪子教走火入魔,在京城廣場自燒身亡,富五車悲憤不已之餘就大開殺戒,三ri內橫掃三十個據點。”
在趙恒豎起耳朵聆聽時,喬不死說起了富五車:“當時全國還沒開始徹底定xing打擊輪子教,所以富五車所作所為遭受到譴責,他一度被停止調查是否公報私仇,無論他怎麼申訴都沒人搭理。”
喬不死臉上湧現出一抹無奈:“家破人亡,上司還不理解,意誌消沉的他在酒吧喝酒掉入圈套,被輪子教數十名jing銳襲擊,他的腿就是那晚被棒球棍打瘸,還被對手綁在摩托車上差點車裂。”
“所幸我當時恰好經過。”
喬不死歎息一聲:“認出他是第一個被革職的銀衣捕快又見他處境危險,於是就把圍攻的輪子教全部殺掉,把富五車救了回來,他醒來後第一件事不是哭求自己的腿,而是要我信他幫助他。”
趙恒淡淡開口:“上報輪子教的危害?”
喬不死臉上劃過一抹欣慰笑容,捏著酒杯輕輕點頭:“沒錯,他的話沒人聽,即使有人聽也誤認公報私仇,但我多少有點份量,我本來懶得理睬這事,但見他可憐就向西不落他們發出示jing。”
在趙恒眉頭輕輕皺起的時候,喬不死呼出一口長氣:“結果他們也沒有聽我的,東西南北四大家主忙著打麻將忙著歌舞升平,南長壽還享受開放宗教的先鋒者讚譽,兩個月後紅牆事件爆發。”
喬不死拋入一口補酒:“無數輪子教去中楠海靜坐,要zi要平等要權力,還要四大家交出部分權勢讓輪子教在官方有位置,威脅到四大派係利益的時候,南長壽他們才知道自己玩火過頭。”
他的臉上掠過一抹戲謔和憤怒:“於是四大家一掃昔ri開明開放的態勢,把錯怪的富五車調回來鎮壓輪子教,畢竟這種千夫所指的活不是每個人都願意乾的,亡羊補牢把邪教毫不留情滅掉。”
趙恒歎出一句:“聽說死了不少人!”
喬不死點點頭道:“是的,雖然華國社會恢複了穩定,但是後來統計不少人無辜橫死,有些得病不醫治硬抗錯過治療時機,有些亂練輪子教的氣功暴斃身亡,還有些被唆使在街頭自燒而死。”
在趙恒沉默抿入補酒時,喬不死冷哼一聲:“事後南長壽他們知道自己錯了,於是就愧疚授予富五車英雄稱號,還把他安排在檔案大廈工作,同時永遠保留銀衣捕快的名頭,算是一點彌補。”
“畢竟早點聽富五車的話,起碼可以少死一半信徒。”
趙恒似乎能夠理清富五車跟外公的關係:“雖然富五車重新走上jing方高位,但他對四大派係已經心灰意冷,所以暗感背後有幕後黑手的他沒有跟華國zhengfu彙報,而是投靠外公耗費心血深挖。”
喬不死沒有絲毫猶豫的點點頭:“是我,他投靠了我,還幫我從輪子教的受害者當中挑選人手加入殘軍,間接擴展了喬家的暗中勢力,我為了回報也為了實現他心願也全力資助他深挖黑手。”
喬不死望著趙恒輕聲開口:“耗時十二年耗資六個億,終於形成了你們手頭上的卷宗,本來我不想讓富五車過快丟出輪子教證據,隻讓他給你爺爺留下一句話,想要借用趙氏勢力扳倒華家。”
老人眼裡流淌出一抹不滿:“但我發現華家鬨出不少事都得不到製裁,杜家他們始終在所謂大局前利益交換妥協,我擔心華家完完整整從京城回去疆城,所以就讓富五車拋出所有證據發難。”
“希望可以讓華家身敗名裂家破人亡。”
“我還準備把這事告知你,誰知你已捅富五車一刀。”
老人沒有責怪,隻是一抹遺憾。
趙恒臉上揚起一抹笑意,拍拍外公的手背笑道:“外公,不要擔心,富五車沒事的,那一刀隻是讓他難於說話,而且我捅他一刀正是保護他,否則他現在不被華家殺了也會被南家他們殺了。”
喬不死一愣,隨後歎道:“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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