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恒收回手機一笑:“不用謝!”
中年婦女再度向趙恒微微鞠躬,隨後就回頭向候車室走去,背上孩子在離去的時候,還向趙恒搖一搖沾滿巧克力的小手,笑容純真,眼神純淨,趙恒也被感染著向他揮手喊道:“一路平安!”
“趙恒!”
就在趙恒把目光望向來往人群時,一聲恬淡的喊叫從出口處傳來,隨後高跟鞋踩在地上的清脆聲音由遠而近,杜氏姐妹的身影終於出現在趙恒麵前,杜子顏一如既往的高挑、精致富有侵略性。
當趙恒目光從自家女人移到杜雅琪身上時,眼皮不由自主的跳動一下,長發披肩,高挑的身材,黑色的絲襪,一身白色職業套裝套在身上,優雅而文靜,一副白框眼鏡更是為她增添知性溫柔。
她笑容溫潤的挽著杜子顏向趙恒緩緩走來,鞋跟有規律的敲地,不矯情,不客套,安靜恬淡,杜雅琪由內而外的散發出一絲安靜淡薄的氣質,聲音輕緩卻很清晰傳給趙恒:“趙恒,早上好。”
一個不是絕美,但卻對算得上極品的女人。
見慣漂亮女人的不少旅客紛紛駐足側頭,兩眼有意無意的綻放光芒,似乎想不到在這裡能遇見知性美的女子,杜子顏身上流淌著金格格的堅韌頑強氣質,杜雅琪更多是杜天雄身上的儒雅從容。
“雅琪好!”
儘管杜雅琪的書生氣質讓趙恒為之驚豔,但他並不會跟其餘男人一樣眼勾勾盯著,他站起來一邊牽過杜子顏,一邊回應杜雅琪的招呼,隨後綻放一抹微笑:“許久不見,師姐越來越漂亮了。”
杜雅琪聞言止不住一愣,師姐?隨後想到兩人都是華海大學的學生,當下笑容也變得旺盛起來:“子顏還說你跟以前差不多樸實,幾乎沒有什麼改變,現在看來偏袒你了,你學會甜言蜜語。”
趙恒呼出一口長氣,搖搖頭回道:“這不是甜言蜜語,這是事實啊,你沒看四周男人都在偷看你嗎?可見你對他們的殺傷力,子顏說得也沒錯,我依然跟以前一樣樸實,所以說的都是真話。”
“你怎麼沒誇過我呢?”
在杜雅琪幽幽一笑玩味眼神時,杜子顏正拉著趙恒胳膊假裝不快,連珠帶炮的發問:“怎麼沒說我漂亮?是不是覺得我不夠姐姐漂亮?覺得我沒有姐姐有氣質?你準備喜歡姐姐不喜歡我了?”
趙恒發出一陣爽朗的笑聲,把杜子顏摟入懷裡輕捏著下巴:“你在我心中永遠是最漂亮的,我沒誇你是因為直接愛你,當然,我也很欣賞師姐的知性美,但隻是欣賞,她始終是你我的姐姐。”
“就是!”
在趙恒心裡想起蔣長龍的時候,杜雅琪已經綻放出一抹笑容,聲音清脆附和著趙恒:“趙恒也就對我口是心非的奉承兩句,對你可是拿命去拚去愛,為了做藥引的藍烏花,他可是拿命一拚。”
杜子顏白了姐姐一眼,嘟起小嘴悠悠開口:“姐姐,你好沒趣噢,你聽不出我開玩笑啊?而且你怎麼也幫趙恒說話,他於你就是一個外人,我於你可是親生姐妹,你怎麼向著他不向著我啊。”
也就隻有在兩個最愛自己的人麵前,杜子顏才可以恢複真我撒撒嬌,讓疲憊的心得到一絲緩解,笑容也變得真實變得夢幻,在三人相視一笑之後,趙恒話鋒一轉:“你們剛從如畫山莊回來?”
此話一出,原本歡笑的氣氛瞬間壓抑,杜氏姐妹的神情也低落兩分還帶著一抹悲戚,顯然兩人對金秀秀的感情不淺,在杜子顏嘴唇微咬時,杜雅琪歎息一聲:“是的,但昨天晚上就回來了。”
“我們本來想要呆到外婆下葬!”
杜子顏眼裡迸射出一抹光芒,輕聲接過話題:“能夠看著外婆入土為安,可是金格格卻堅決不準讓棺材入地,告知不殺凶手誓不下葬,我們勸過她多次,父親也說下葬跟追緝凶手沒有衝突。”
杜雅琪也一推眼鏡,聲音清冷拋出一句:“可是金格格完全不聽,固執的連父親都沒有辦法,我們在如畫山莊陪了外婆幾天,見母親堅定主意不下葬就隻能回來,待將來入土的時候再回去。”
“這也是我們不跟她專機回來要因。”
說到這裡,她神情猶豫了一下,看看杜子顏後又望向趙恒,最終挺直胸膛問出一句:“趙恒,問一個冒犯的問題,金格格向我暗示殺害外婆的凶手、、華英雄在你手裡,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在杜子顏神情一緊時,趙恒坦然迎接上她的目光,淡淡一笑回道:“當然不在,如果華英雄在我手裡的話,杜夫人和南長壽早就把他挖出來了,我又哪裡還有機會站在這裡跟你們談笑風生?”
聽到趙恒的回應杜雅琪臉上散去了一抹凝重,杜子顏也如釋重負鬆了一口氣,不管華英雄對趙恒有什麼意義,他始終是殺害外婆的凶手,趙恒庇護他多少會讓人心裡無奈,所幸他是否定回答。
“轟!”
就在趙恒側手示意兩人進入車隊時,火車站忽然發生一記悶響,趙恒他們扭頭望去,正見一股濃煙從候車室門窗騰升,隨後就聽到此起彼伏喊叫,伴隨著數不清的男女從門口擠出,驚慌失措。
葉長歌他們瞬間一按槍袋橫在趙恒他們四周,暗中的杜氏保鏢也向杜氏姐妹靠近,趙恒看著奪路狂奔的旅客,手指輕輕一揮,一名趙氏成員很快向候車室擠去,隨後揪住一人詢問發生什麼事。
被揪住的人一臉恐懼,想要掙脫跑路卻難於奏效,隻能告知,半分鐘後,趙恒成員迅速跑回來,臉上帶著一股子凝重,壓低聲音向趙恒彙報:“恒少,裡麵發生爆炸,有人襲擊,目標不詳!”
“誰他媽吃飽攻擊火車站?”
趙恒目光一冷:“真是人渣!”話音剛剛落下,就見奔跑的人群中追出一名蒙麵男子,揮舞著鋒利鐵管對旅客猛砸猛捅,數名來不及躲避的男女頃刻倒在血泊中,隨後他又怒吼著向趙恒衝來。
“嗖!”
仿佛雷霆的一擊,一把匕首如閃電般從半空閃過,猛然穿透了蒙麵男子的脖子,力量巨大的把他釘在了候車室的牆上,就像是釘子釘住壁虎,後者身體像掛在牆上的畫,在風中張著嘴抽搐著。
趙恒大步流星的走過去:“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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