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如逸也是呼出一口長氣,她一直覺得自己對趙恒的愛意並不遜色杜子顏,之所以後者被大家公認正牌是因為兩人最先認識,杜子顏還在趙恒艱難時刻共同進退,現在看來遠非自己想得簡單。
杜子顏愛趙恒勝過愛自己。
在北如逸對杜子顏歎服的時候杜雅琪也按住發怒的金格格,示意不要跟妹妹衝突徹底鬨僵關係,江中華本來還想等著金格格他們給自己討回公道,誰知被杜子顏連番喝罵都沒有得到應有敬重。
無論是南念佛西門慶還是其餘人,哪怕金格格都一副就此罷休的態勢,江中華算是知道今時今日的自己連總理千金都比不過了,當下臉色一沉一拍桌子起身道:“杜夫人,這午宴到此為止。”
“謝謝你的盛情款待!”
金格格忙起身去拉江中華,嘴裡還喊著江老息怒,但是江中華一揮衣袖掙脫,隨後就拄著拐杖憤怒離開,自己被杜子顏這樣當眾潑了一杯茶,再不自己爭點氣就要成笑柄,地位更會江河日下。
看到江中華堅持要離去,金格格隻能轉身故作憤怒教訓女兒,還讓聲音落入漸漸消失的江中華耳朵:“杜子顏,你看你,真是無法無天,你把江老氣成什麼樣了?我看你怎麼向你父親交待。”
杜子顏冷哼一聲不屑回應,金格格頗為不快卻拿女兒沒有辦法,隻能讓杜雅琪招呼客人之餘,自己三步並作兩步追趕江中華,無論如何她總是要向老人說句不好意思,免得被人說杜氏沒素質。
此時,南念佛望著江中華蹣跚漸去身影流露一抹戲謔,識時務者為俊傑,可這老頭卻永遠活在自己曾經耀武揚威的世界,隨後捏起茶杯一口喝完茶水,左手掏出手機不引人注意發出一條短信。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在離開國賓館大廳走向車隊的時候,江中華在數名保鏢護衛下氣憤前行,嘴裡不可遏製的發泄著怒氣,江氏婚禮已經讓他丟儘顏麵,今日宴會更是遭受此生恥辱,他發誓自己一定要討回公道。
江中華此時恨不得回到三十年前,那時他大權在握無數人頂禮膜拜,所過之處全是奉承和尊敬,根本沒人敢忤逆自己,少數跟自己對著乾的人都被消滅,類似趙恒這些孽障早被他一巴掌捏死。
如果現在是三十年前多好,江中華保證現在就讓人當眾斃掉趙恒把杜子顏就地活埋,就連南念佛西門慶這些袖手旁觀的家夥也投入監獄,甚至他還可以扇金格格兩巴掌問責徹底維護自己權威。
可惜那是以前,如今已不是他當年的華國。
“江老,江老――”
在金格格跑出來喊叫時,江中華知道她是來找自己道歉的,為了讓前者心裡存在愧疚,將來更好的拿捏金格格,他動作迅速的鑽入車裡,然後不理不睬離去還手指輕揮:“開快一點!快點!”
江氏保鏢迅速踩下油門駛離國賓館,車速飛快讓金格格隻見到江氏車隊背影,在金格格眉頭一皺頗為不快返回廂房時,江中華車隊已經駛出五六百米,呼嘯著拐入一處四十五度左右的長斜坡。
江中華扯開自己的衣領噴出一口濁氣,隨後不置可否的望了一眼後麵,自我安慰的哼出一句:“風水輪流轉,總有一天,我要杜家和趙氏在我腳底下顫抖,我遭受的恥辱一定十倍百倍討回!”
“等著、、我們很快就會崛起!”
在江中華咬牙切齒中,車隊拐入了那條將近五十米的斜坡,就在這時,江氏保鏢愣然見到前方冒出一輛不該出現的貨櫃車,直挺挺地橫檔在前方路口,隨後他們還見到司機從駕駛座跳出跑掉。
在江中華眯起眼睛尋思發生什麼事時,感覺到不對勁的江氏保鏢踩下刹車,雖然沒有發現什麼端倪,也沒見貨櫃車有什麼異樣,但多年經驗還是讓保鏢作出反應,想要停車免得生出什麼變故。
他們死踩刹車,不踩還好,這一踩,保鏢臉色劇變。
“江老,刹車失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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