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都是趙恒,不然老子哪要這樣襙勞?”
山川二郎想起了趙恒,不知道為什麼,每當心靈出現虛弱的空隙之時,他都會情不自禁的想起趙恒,兩人是不共戴天的敵人,是趙恒讓他顏麵喪儘,是趙恒殺掉犬養,也是趙恒讓他抬不起頭。
他跟趙恒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敵人。
“少爺!”
正當他想起趙恒的時候,一個身著黑衣的護衛,從修道院側門跑了過來:“事情有點棘手了,何子華已經知道是我們襲擊何氏花園,現在正通過黑白兩道追殺我們,太子讓我們馬上去碼頭。”
黑衣護衛一摸臉上的雨水,壓低聲音補充:“丸子船塢是太子黨旗下產業,一艘貨船正在碼頭整裝待發,它會帶著我們離開懊門,這是太子埋了八年的棋子,如今為了我們生存不得不啟動。”
山川二郎呼出一口長氣:“大哥沒生氣嗎?”
黑衣護衛神情猶豫了一下,隨後挺直胸膛回道:“太子當然生氣,他覺得你令行不止,還盲目自大襲擊何家,他說待你回去要關押三個月反省,可相比憤怒來說,他更希望看到你平安離去。”
這幾句話,讓山川二郎寒冷徹骨的心,瞬間又變得燃燒而起,也就在這時,“啊!”一聲慘叫從門口傳來,山川二郎身軀一震望去,正見一名守衛從樹上隱蔽處摔出,脖子刺著一枚細長銀針。
鮮血在雨水敲打下,慢慢滲透了出來。
“敵襲,小心!”
在周圍護衛下意識衝到同伴身邊掃視時,一蓬泥土從路邊猛然炸開,一個黑色身影從雨水中閃掠而過,山川二郎清晰見到,兩名手下身子翻騰滾倒,咽喉處迸射出一股鮮血,刺目驚心的紅豔。
隨後,黑色身影猛地一挪潮濕草地,撞飛兩名東瀛男子後就地滑出四五米,頃刻拉近她跟山川二郎的距離,右手一抖,一把軍刀閃爍如水清亮,森寒凜冽的殺氣如浪潮般向山川二郎狂卷而來。
天空似乎都被這股殺氣壓製,雨水都小了很多。
山川二郎雖然沒有經曆太多的生死,但他對危險有著一種本能的直覺,他拚命向側撲去,此刻完全顧不得什麼風度氣派了,以江湖最為難看的驢打滾姿勢在地上滾動,然後爬起身來繼續奔逃。
他的武器根本沒時間拔出,同時向殘存手下喊道:
“擋住她!擋住她!”
黑衣護衛等人條件反射攔了過去,四五把武士刀罩向對方,襲擊者也沒有死死糾纏山川二郎,右手軍刀一圈蕩開兩把武士刀,隨後從缺口從容衝了出去,同時抬起左手,猛地一揮,白芒破空。
下一秒,啊啊!又是兩聲淒厲慘叫傳來,兩名後撤的山川護衛捂著脖子倒地,上麵都刺著一枚細長銀針,幾乎洞穿了整個脖子,雖然傷口太細沒有馬上淌血,但瞳孔已經渙散再也沒有了生機。
不過這點時間也讓山川二郎拉開了距離,一骨碌跑到修道院的走廊下,一邊拔出腰中的槍械,一邊聚集殘存的十多名守衛,看著地上六具屍體,他的額頭都滲透出汗水,山川二郎一摸槍械喝道:
“你是什麼人?”
“山川少爺,恒少讓我替你問好。”
越小小淡淡開口:“遊戲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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