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恒笑容玩味斷絕著清水的退路:“太子黨和山口組就如親生兄弟,共同進退,你跟橫山也有不小交情,至少他配合你參與過三場組織行動,你還把自己喜愛的女人讓給同樣喜歡她的橫山。”
清水低喝一聲:“八格牙路!”
他知道自己今天恐怕難以幸免,索性破罐子破摔,肺腑中一股歇斯底裡的勇氣衝上來,如同惡狼一樣直立半身,冷笑開口:“愚蠢的支那人,我是絕對不會背叛東瀛也絕對不會出賣橫山的。”
清水打心裡就看不起華國人,那是差點被帝.國征服過的卑劣國度,厲聲喝道:“你有本事就殺了我,記住,我的家族我的組織,還有整個東瀛會對你報複的,我在日照大神的座下等著你!”
“你很快就會萬劫不複!東瀛萬歲!”
“清水,自作孽,不可活啊。”
趙恒看著清水輕輕搖頭,嘴角隨即綻放出一抹戲謔,他沒有再搭理清水的怨毒和瘋狂,接著就背負雙手緩緩走到欄杆,看著安靜的街道淡淡開口:“再過五分鐘,阿部一郎就要經過這裡了。”
“清水,珍惜你最後的五分鐘。”
清水身軀一震,隨後就見鬼魂抽出軍刀。
此時,二十二部日產防彈車正從街頭緩緩駛來,清一色的款式清一色的標誌,還清一色關閉著窗戶,讓人無法辨認阿部一郎究竟坐在哪部車子,甚至都讓人難於判斷阿部一郎究竟在不在車隊。
就連山川義清在繞過幾個路口後,都難於認定阿部一郎的車子,當下靠在座椅上一笑:“首相做事還真是小心謹慎,連我們都無法鎖定他哪一輛車子,居心叵測者更是難於對他下手抗議了。”
在山川義清的座椅旁邊,還坐著一個黑衣老者,麵貌很平凡,很普通,五十歲左右,雙手很長,下垂過膝,身體似乎隨時都可能被風吹倒,但眼睛卻噙著看淡看透世事的尖刻笑意,暗含鋒芒。
“我倒是希望能發生一點事。”
中年男子輕輕咳嗽一聲,聲音平淡而出:“沒有矛盾,也就沒有衝突,沒有衝突也就沒有機會,我希望有人在製高點的天台,用狙擊槍瞄著這一列車隊,這樣,就可以激起全國民眾的怒氣。”
山川義清聞言發出一陣爽朗笑聲,隨後看著黑衣老者一笑:“人人都說,皇室有一顆不安分的心,我一直以來都認為這是惡意揣測,如今聽到宮本君的話,我不得不歎服群眾的眼睛雪亮啊。”
黑衣老者,宮本一雄,昔日前去京城找個風無天的人,他沒有在意山川義清的話中有話,保持著一抹平靜開口:“如非憲法壓製著皇族權限,隻要武烈天王動一動手指,就足夠讓華國大亂。”
在山川義清客氣一笑時,宮本一雄看著他淡淡開口:“山口組,追求三五年效益,太子黨下棋,目光撐死十年,內閣大臣的戰略,也就局限二十年,可你知道皇族的布局從什麼時候開始嗎?”
“五十年前!”
山川義清微微訝然:“五十年?”
“對——”
就在宮本一雄輕輕點頭的時候,他忽然見到遠處天空劃過一道白芒,隨後又是一道紅光伴隨,不是閃電卻勝似那份璀璨,在山川義清下意識抬頭望去時,一個黑乎乎物體從金色大廈彈射而來。
“砰!”
還沒等山川義清他們喊出小心的時候,黑乎乎的物體已經從天而降,毫無征兆砸在一輛車子擋風玻璃,防彈玻璃頃刻碎裂,車子也隨之晃動不已,開車司機還被砸來物體擊中,慘叫一聲摔翻。
山川義清他們吆喝湧來,隻見一顆人頭翻滾地上。
清水!
血跡斑斑狼藉不堪的地上,是失蹤一個晚上的山口組清水堂主,怒目圓睜,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讓荷槍實彈的東瀛警察心驚膽戰,隨後,山川義清又見金色大廈飄下兩條豎幅,左右各四字:
“首相拜鬼,華國送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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