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錢唐江掃到極其不和諧的手掌,眼裡又掠過一抹憤怒,壓低聲音拋出一句:“夫人現在可是國務委員,身兼黨政軍數職,位置隻比杜總統低一級,旗下無數精英擁護,難道還要讓趙恒?”
如今的杜夫人占著六個職位,還在華國官場安鍤了不少親信,更是獲得愛新覺羅一脈鼎力支持,要錢有錢要人有人,最重要的是,杜家的崛起和新興,讓昔日四大派精英紛紛站在杜夫人陣營。
因此錢唐江有點不解,杜夫人能夠動南念佛,為什麼就不敢管教趙恒?金格格顯然清楚錢唐江的意思,幽幽一笑回道:“這涉及到杜總統的態度,我可以找到合適的理由,把南念佛踢下來。”
她淡淡開口:“因為杜總統當初蝸居華海的時候,沒少受四大派係的打壓,他曾經跟你一樣憋屈無奈,所以隻要我做的不過分又不影響華國的穩定,清除四大派要員,他是不會阻攔反對的。”
“當然,他也不會鼓勵我對付他們。”
錢唐江當然也清楚這一點,四大家以前對華海雖然談不上往死裡整,但對杜天雄的打壓是不遺餘力,就連提供給華海的水電,也是高於其餘城市的兩倍,所以杜天雄對四大家有芥蒂是正常的。
“因為有昔日的恩怨使然,現在又是趙氏獨大局麵。”
金格格目光落在前方的湖麵,淡淡道出自己心聲:“所以我找到借口對付南念佛不會有麻煩,但趙恒就不同了,他背後不僅有大小金衣和牛空空等人的支持,杜總統對他也是把接班人對待。”
女人把魚糧傾瀉進湖裡:“他還是西氏集團繼承人,又有喬不死和趙定天的護短,特彆是我家丫頭對他的愛意,我跟他發生衝突,無論對錯我都會被千夫所指,因此我動不了趙恒也不能動。”
“你明白?”
聽到金格格三分感慨七分無奈的坦誠,錢唐江徹底收起討回公道的念頭,轉而點點頭:“唐江明白,夫人,昨晚是我錯了,我不該喝太多酒失去判斷力,導致昨晚事故還讓杜夫人生出擔心。”
“我願意設宴向趙恒道歉。”
錢唐江微微挺直腰板,流淌一抹忍辱負重態勢:“無論趙恒怎麼羞辱和踐踏我,哪怕再斷掉我一根手指,我都會忍下來,絕不讓事態擴展涉及到夫人,夫人,錢唐江再度向你道歉,對不起。”
林徽因是一個幌子,錢唐江發飆也是一個借口,昨晚衝突其實是杜夫人策劃的事件,就是用錢唐江招惹南念佛生氣,最好讓南念佛對錢唐江大打出手,這樣就可以給金格格撂倒南念佛的機會。
錢唐江昨晚已經擺出英勇就義的態勢,可惜沒有讓南念佛掉入陷阱,反而引來趙恒的大開殺戒,不僅瓦解掉金格格的陰謀,還讓錢唐江白白斷了根手指,所以錢唐江對自己沒完成任務很愧疚。
“何必說對不起?”
金格格淡淡一笑:“這隻是一個意外,我沒有絲毫責怪你的意思,連累你斷掉一指,還讓你跟趙恒道歉,倒是我有點為難你了,今晚我在第一樓設一桌,你跟那小子低個頭道杯酒,息事吧。”
錢唐江低聲回道:“謝謝夫人!”
半小時後,金格格叮囑錢唐江幾句就離開小船去吃早餐,錢唐江依然站在船頭沉思,此時,媚姨跟隨挪移腳步靠了上來,一臉憋屈的開口:“錢董,杜夫人讓您忍氣吞聲,您就真忍氣吞聲?”
錢唐江歎息一聲:“整個華國都知我是金格格的狗,一條走狗不聽主子的話,後果是什麼,你清楚。”旋即眼眸中綻放狠厲,扭身看向媚姨:“不過,趙恒要迫我到絕境,我不會坐於待斃!”
“我會跟他同歸於儘。”
錢唐江嘴角勾起一抹獰笑,他手中有一張殺人的王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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