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踏前一步看著趙恒,手指戳在趙恒的肩膀:“不怕告訴你,如果不是布萊爾先生讓莫爾律師保釋你,你現在怕是被華局長關押進鐵籠子,為了保釋你耗費我們不少精力,你卻沒半點感激?”
“感激?”
趙恒不是不想見什麼布萊爾先生,他心裡也感激對方的及時援手,可是他不喜歡阿福頭的態度道:“回去告訴布萊爾先生,我救了露西小姐,他保釋了我,雙方隻是扯平,談不上什麼感激。”
阿福頭青年微微一怔,隨後嘴角牽動哼道:“看來布萊爾先生猜測的沒錯,你就是一個居心叵測的人,不然怎會你每次出現的時候,露西小姐都遭遇危險和困境?小鐘樓如此,公寓也如此!”
“趙恒,你該給布萊爾先生一個解釋了。”
他冷笑一聲:“一個合理的解釋!”
趙恒眉頭無形中皺了起來,看著阿福頭青年幾近吐血,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跟露西隻是萍水相逢,他還連續兩次幫露西解了圍,誰知卻被布萊爾懷疑,自己是為了接近露西上演英雄救美。
這是何其荒誕的猜測?
他苦笑一聲沒有絲毫回應,隨後搖搖頭遠離三名保鏢,隻是在他揮手停下一輛出租車的時候,阿福頭青年帶著兩名同伴堵上來,趙恒眼裡劃過一絲不耐煩,閃出一把警槍喝道:“彆招惹我!”
“否則我一槍斃掉他!”
或許是趙恒拔出來的警槍威懾,也或許是趙恒語氣的殺伐濃意,阿福頭他們條件反射停滯腳步,不甘心想要拔槍又沒有把握,因此隻能眼睜睜看著趙恒跳入出租車,隨後摸出電話向主子彙報。
車子在主乾道上行駛了五百多米後,又向右拐入一條人流稀少的小街道,五分鐘後,它停在一個沒人的巷子,趙恒從裡麵出來,跟司機換了另一部不起眼的轎車,兩人又重新融入車流行人中。
“恒少,日子過得很艱難?”
當黑色轎車晃悠悠行駛在巴黎大橋的時候,前方司機看了前方一眼,隨後嘴角勾起一抹微笑:“記得你來法國是準備低調解決事情,現在卻被各方勢力推到風口浪尖,不知你還能撐上幾天?”
司機儼然就是跟隨趙恒來法國的宮明月,雖然她帶著帽子還束起了秀發,但嫣然一笑依舊迷人,趙恒的心情也隨之燦爛兩三分:“沒法子,人長得帥就是麻煩啊,再怎麼遮掩也是鶴立雞群。”
宮明月噗嗤一笑,隨後又恢複兩分冷豔:“你還能說笑,就證明局麵依然處於你的掌控中,隻是這次任務確實有點複雜,一個又一個勢力卷入進來,針對宗親會的簡單打壓,變成了集團戰。”
趙恒歎息一聲:“沒法子,命不好啊!”
宮明月苦笑一聲,搖搖頭沒有答話,趙恒卻一拍腦袋輕聲問道:“對了,二度qie聽有沒有發現什麼好消息?我把勞力士手表的qie聽給了孫小北,她卻沒有想到,我在程序上又加了一道程序。”
在宮明月踩著油門駛過大橋尾端的時候,趙恒眼裡正湧現一抹黃雀在後的光芒:“不僅華局長的情況會全部轉到你們那裡,就是孫小北跟負責qie聽人員的對話,也會被你們捕捉個一清二楚。”
“這會讓我們始終掌控局麵!”
趙恒做事習慣留一手,他痛快的把勞力士給孫小北做qie聽寄體,待孫小北做完手腳派人送回給華望財時,趙恒又讓宮明月途中把它竊取過來半小時,在qie聽器上又做了一道手腳,監聽兩方。
“有一個消息!”
宮明月猶豫一下開口:“熊王活不過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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