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恒眼裡湧出一抹玩味:“司徒先生曾跟我聊過五次,每次都握著我的手殷切告知,希望司徒家族有事的時候,我能伸手扶持一把,出現家族敗類的時候,我能夠幫著鏟除,讓它走到更遠。”
聽到趙恒大言不慚成為家族攝政王,司徒榮不置可否一笑:“恒少,你說的話很是動聽,但我清楚老爺子不會請求外人,家族的危險和難題,司徒成員會解決,我也相信我們可以熬過難關。”
他手指一點自己:“難道你認為我無法捍衛家族利益?”
“你會解決?”
在不少家族骨乾點頭讚同外人不得乾涉司徒內務的時候,一個聲音忽然從門外清晰傳了過來:“老爺子在天龍彆墅被殺的時候?你在哪裡?昨晚我被亥豬他們差點轟成渣的時候,你在哪裡?”
“如果不是趙恒,我現在已成屍體。”
在風韻少婦她們身軀一震的時候,一身長裙的司徒夫人領著司徒燕走了進來,臉上揚起一抹冷豔直接麵對司徒榮:“家裡連續遭遇重大變故,差一點就群龍無首,你做過什麼捍衛利益的事?”
司徒夫人聲音清冷:“你家第一件事,不是自己去老爺子靈堂前上香,而是聚集整個家族骨乾去拜祭,你這是儘孝還是作秀?上完香後,你不是召集大家對凶手討回公道,而是跟四少對抗。”
“你是想振奮人心,還是展示你的實力。”
全場下意識沉寂下來,司徒夫人多年來的威望讓他們變得恭敬,而且有理有據拋出的兩點也多少讓人窺探到司徒榮的野心,想到這對夫妻爭奪家族掌控權,他們就變得頭皮發麻避免卷入事端。
“小冰,你想多了!”
司徒榮臉上沒有半點慍怒和不滿,相反發出一陣哈哈大笑上前:“我帶大家上香不過是想顯得莊重罷了,畢竟老爺子喜歡氣勢宏大的場麵,我跟四少玩對抗,也純粹是想提高大家低落士氣。”
他坦然迎接司徒夫人冰冷目光,挺直胸膛落落大方回應:“唯有讓大家從悲傷中走出來,我們才能更好對付敵人,而且敵人現在還不明朗,雖然昨晚是亥豬攻擊你,但不代表周氏殺了父親。”
司徒貴踏前一步,低聲喝出一句:“大哥,你胡說什麼?大嫂去向周二小姐問罪,對方卻毫不猶豫對大嫂下手,還殺掉我們數十名兄弟姐妹,如果不是周氏殺掉父親,他們至於作賊心虛嗎?”
司徒燕也是一挺上身,吐字清晰的拋出一句:“就算父親不是周氏殺掉,他們襲殺大嫂沒有水分吧?這足夠讓我們對他們開戰,難道你要我們吞下這惡氣?那隻會讓周氏得寸進尺襲殺我們!”
“總是需要證據的!”
這次沒等司徒榮開口說什麼,冷豔女人站在他的身邊冒出一句:“沒有證據,隨便咬定周氏對老爺子下手,那可是不公,也是對老爺子不敬,他要的是真正凶手,而不是隨便丟出的替罪羊。”
在眾人把玩味目光落在她身上的時候,冷豔女人又紅唇開啟:“早上回紐約的途中,榮哥通過副總統跟周氏主事人視頻對話,對方用人格保證,老爺子絕對不是周氏下手,周氏被人陷害的。”
“你們相信凶手的話,卻不相信自己人的判斷?”
司徒貴臉色陰沉下來,盯著大哥和冷豔女人喝道:“正如五妹所說,哪怕老爺子不是周氏所殺,亥豬昨晚帶精銳攻擊大嫂沒有半點水分,如果不是趙恒及時出手,大嫂現在已經被他們殺掉。”
“一個外人生死,跟司徒家族何關?”
冷豔女子冷哼一聲:“她都不是司徒家的人了。”
此時,趙恒上前一步,看著不可一世的女人笑道:“沒錯,司徒夫人不是司徒家的人,但你卻還是杜家的人,對了,剛才金格格給我傳來一條短信,她要我向葉小姐問好,她還問你全家地址。”
“她想要問候你全家!”
趙恒淡淡開口:“華盛頓大道九十八號?”
冷豔女子臉色瞬間巨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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