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對方沒有殺死我,你們就決定息事寧人了?”
作為俄國的寡頭之一,阿布斯基還從來沒有麵對過這樣無理的話語:“你在包庇他,我越好奇他的身份,在我掌握你身邊朋友的情報中,我好像沒有這號人的資料,你什麼時候認識他的?”
“他接近你,有沒有提過什麼要求?”
聽到父親這幾句話,喀秋莎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忍著傷痛直立起上半身:“父親,我再說一遍,我根本就不認識對方,也不知道他是誰,你們也沒有必要追根究底,要知道他不會傷害我!”
“會不會傷害你,不是你自己判斷!”
阿布斯基低喝一聲:“要由我來決定!”
喀秋莎冷冷回應:“我更喜歡知道誰是凶手!”
阿布斯基見到女兒死都不告知對方資料,擺明就是跟出手者有關係,麵對自己無法掌控的局勢,他臉上掠過一抹難於掩飾的怒意,當下想都不想的便伸手疾揮,對著喀秋莎白皙臉頰用力擊去。
“啪!”
隨著一聲輕響,時間仿佛停頓。
阿布斯基氣怒之下保持著右手動作,本來還打算繼續出這樣的警告:如果你再不說,信不信我讓人把你囚禁起來?誰知卻看到喀秋莎用手捂著臉,一幅不能置信的表情在那裡怔怔的看著自己。
晶瑩的淚水,在她眼中緩緩凝聚,阿布斯基的心軟了幾分,他身為寡頭所謂豪門無親,很多子侄在他的麵前從來也是又懼又畏,如有觸怒輕被責罰重者逐出家門,那裡用的著他親自動手打人。
這可是他頭一次,打的還是自己最為寵愛的喀秋莎,隻是他又不願意過快低頭道歉,因此保持威嚴看著女兒,喀秋莎也揚起那張俏臉,死死看著父親卻不出聲,任由眼裡的淚水如珍珠般滑落。
兩個人鬥雞般的相互看著,誰都不肯示弱。
喀秋莎白皙滑嫩的臉頰,漸漸升起幾條帶著指痕紅暈,阿布斯基心頭更加軟化,怒火已由十分消了九成,但臉上的表情卻淩厲依舊,他知道自己平時太過寵溺喀秋莎讓這小丫頭變得無法無天。
如果是彆的事情也就罷了,但這次紅場襲擊關係太大,他必須搞清每一個環節,豈能還由著女兒刁蠻性子胡來?今天無論如何,也要讓這小丫頭承認錯誤並把事情的經過老老實實的講述一遍。
就在這時,他卻看見喀秋莎公主忽然躺了回去,眼中的淚水變得更加洶湧,聲嘶力竭的哭叫道:“媽媽,我要我媽、、、”
那聲音竟是受了天大般的委屈。
阿布斯基不由想起已死去的女人,從小到大,就算喀秋莎再調皮,也從沒動過她一根手指頭呢,心頭越不是滋味,喀秋莎這孩子從小就不愛哭,最是招人痛愛不過了,想不到這次卻這樣哭了。
唉,不說便不說吧,不是還有監控可以看嗎?屍體可以檢測嗎?一個活口可以審嗎?自己今天怎麼會動手打這小妮子呢,何況她也是一個受害者,實在是太衝動了,或許是官方壓力讓他煩悶。
看著喀秋莎躺在那裡,雨打梨花般的低聲痛哭,就像是迷失在風雨中受到傷害而渴望得到嗬護的小鳥般惹人憐惜,阿布斯基心痛如絞,他努著嘴想說幾句勸解安慰的話,卻最終還是沒有說出。
他長歎一聲,最後怒氣也化為了滿腔內疚:“好吧,不說就不說吧,隻是你沒事不要再外出了,對方動用這麼大陣仗襲擊你,那就表示他們一定要你死,這次不成功,不代表刺殺就此截止。”
在喀秋莎偏頭不看他的時候,阿布斯基搖搖頭走出房門,安排保鏢全天候保護正要走入電梯時,一個親信快步走了過來,握著電話低聲開口:“阿布斯基先生,華西的喬先生想要跟你通話。”
阿布斯基微微皺眉:“喬先生?”
親信低聲一句:“喬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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