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榮微微挺直自己的身軀,一字一句的補充:“我相信你會公平公正,不會因為趙恒身份毀掉家族規矩,亂棍打殘,還是斷一隻手,隻要是你作出判決,我就不會有半點怨言,如你庇護、”
他的目光還迸射一抹光芒,聲音帶著一抹蕭殺道:“如你心疼趙恒庇護他,不讓他受到傷害,那就可不要怨我反你!當你處事不公的時候,你就沒有資格擔任家族主事人,這是家族的底線。”
樂小冰一笑:“教我做事?”
司徒榮冷哼一聲:“隻是想要公道!”他還重重拋出一句:“我知道愛上小倩跟你離婚,有點對不起你,你也為司徒家族做了不少貢獻,可是我也足夠厚道,我有對你跟趙恒苟合不滿過嗎?”
“所以公事公辦,不要扯私人感情!”
隨著他這一句話喝出,司徒寒他們也都紛紛喊叫公事公辦,要求司徒夫人對趙恒作出懲罰決定,司徒貴眉頭皺了一下,想要開口說話卻最終閉嘴,隨後踢了兩下皮鞋,把鞋跟的濕泥抖了出去。
“當然要公事公辦!”
就在趙恒準備站出來擺平此事不讓司徒夫人為難時,一個低沉的聲音從門口傳了進來,在眾人下意識分開的過道中,一個華衣男子緩緩進入趙恒視野:“誰破壞司徒家族的規則都必須嚴懲。”
“國有國法,家有家規!”
他淡淡開口:“什麼都可以亂,規矩不能亂!”
華衣男子四十多歲的年紀,身材結實麵目粗獷,全身流淌草莽英雄的氣息,乍一看去跟猛張飛差不多,趙恒思維下意識中斷一秒,隨後馬上辨認出這是司徒三少司徒富,米國第二位華人州長。
事實也如他所料,司徒榮拍手喊道:“老三,你說得完全正確。”他踏前一步拍拍司徒富的肩膀:“怎麼現在才回來?如你早點出現,家裡就不會有這麼多事,更不會針鋒相對耗損這麼多。”
隨後,他冷眼看向樂小冰補充:“小冰,老三也說要照規矩做事,你還不趕緊給趙恒定罪?雖然他身份顯赫,得罪他會給司徒家族帶來麻煩,但相比司徒家族的規矩,一個趙恒就不算什麼。”
他喝出一句:“把趙恒抓起來!”
“慢!”
還沒等樂小冰出聲回應,華衣男子又沉聲而出:“要對趙恒定罪,就要讓他輸的心服口服,怎麼說恒少也是華國第一少,為了將來可以對趙氏和華國作出交待,也讓大嫂不再袒護一個色狼。”
司徒富微微挺直身子,眯起眼睛看著平靜的趙恒:“更為了司徒家族不因外人生出內訌,咱們要讓趙恒再無狡辯可能,人證可以撒謊,衣物也存在栽贓可能,要釘死趙恒就要最嚴謹的證據。”
司徒榮眉頭一皺:“監控被趙恒刪了!”
華衣男子淡淡一笑:“監控是不是趙恒侵入刪掉,這個先不用過早下結論,咱們是法治國家,不能隨便定性;而且有沒有監控依然不會妨礙其餘鐵證,我剛才進入院子的時候踩了不少濕泥。”
他抬起自己的左腳,皮鞋下麵有一層白色濕泥:“我想在場每一個人也都會沾上,這個院子曾經是我讀書的地方,當時為了種一些與眾不同的樹,還特意讓人在院子四周運來這種白色泥土。”
其餘人下意識抬腳,腳底有著一樣的泥土。
司徒富環看了眾人一眼,補充上一句:“結果樹沒有活下來,這泥土還嚴重蓄水,四周看起來平坦,踩下卻是深陷其中,而且黏稠性相當強,沾上就很難弄乾淨,既然葉小姐說恒少非禮他、”
他幽幽一笑:“那麼趙恒進出院子總不可能飛去。”
“他的雙腳百分百會踩到白泥。”
葉小倩警覺喊道:“他回來可以換洗的!”
司徒富揚起一抹笑意,輕聲接過話題:“葉小姐反應挺快啊,可惜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當然知道趙恒回來可以換洗,所以我不會檢查趙恒的鞋底,他的鞋底沒有白泥不能證明沒去過你臥室。”
趙恒笑著展示自己鞋底,赫然可見一圈白泥,司徒富瞄了一眼笑道:“何況他進來的時候肯定也沾染到了,鞋底真沒有白泥的話,倒顯得他作賊心虛了,判斷趙恒的鞋底有沒有白泥沒意義。”
“但是他從這裡去到你房間,總不會洗個澡換雙鞋再非禮吧?”
在司徒榮眼睛下意識跳動時,司徒富淡淡開口:“所以隻要趙恒出現過葉小姐臥室,地板就一定有他的足印,即使沒有足印,也一定有這院子前後的白泥,隻要找出來,化驗一番就可判定。”
司徒富的眼睛變得淩厲起來,聲音也無形中變得低沉:“如果葉小姐臥室有趙恒足印和這裡的濕泥,那就表示趙恒一定到過房間做過禽獸事情,到時我支持大哥對趙恒采取措施,不惜代價。”
葉小倩心神一顫:“如果沒有呢?”
司徒富猛然轉身,目光呈現一抹殺機:“沒有?那就是葉小姐撒謊,那就是葉小姐挑撥司徒家族跟趙氏的關係,你要破壞我們兩家的聯盟,根據司徒家族規矩,罪大惡極的誣陷者,斷雙手。”
“斷雙手?”
葉小倩臉色瞬間慘白,直接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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