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趙恒拔回匕首撿起另一支槍時,一名司徒精銳快速拉著趙恒開口:“敵人隨時會壓上來的,你快回樹林吧,我們收繳彈藥就行!”他還下意識向遠處敵人掃視,監控著對方的動作和情況。
趙恒輕輕點頭,但踏出去的左腳仿佛被蛇咬了一口似的,急忙縮了回來,眉頭深皺,臉色陰沉,他忽然嗅到了一抹說不出的危險,宛如前方就是深淵,出聲的司徒精銳見狀一愣,下意識出聲:
“恒少,怎麼了?”
對危險的預知是每個人天生具有,有強烈也有薄弱,但這種玄乎的東西也是任何理論都解釋不清楚,雖然它是真實存在,傳話司徒精銳也有,但卻沒有趙恒這般強烈,所以體會不到他的感覺。
就在趙恒沉默沒有回應時,一記紅點從瞳孔掠過。
“趴下!”
趙恒臉色巨變,厲聲喊道:“趴下!”
在趙恒撲倒在地時,司徒精銳稍微遲緩,根本沒弄清楚是怎麼回事,隻聽見撲的聲響,從遠處射下來的子彈,就直接貫穿他的腦袋,子彈速度不減,又在地上打出一個大窟窿,深深釘入地裡。
司徒精銳轟然倒地,瞪大的眼睛依然保持著茫然,子彈釘入泥土的距離趙恒隻有幾厘米的差距,趙恒冷汗瞬間飆出,本能地把身子向另一個位置挪過去,幾乎在同個時間,又是一聲沉悶槍響。
“撲!”
隨著槍聲,周圍泥土都劇烈的掀起,片片清冷濺射到趙恒臉上,他顧不得拍掉沙土,速度極快又翻出數米,還扯過一具恐怖分子屍體橫檔,隻是他躲過敵人射殺,另一名司徒精銳卻身軀一震。
脖子濺血,當場橫死。
“狙擊手!”
第三名司徒精銳喝出一句,還摟著兩把衝鋒槍向後撲倒,隻是剛剛倒地,一顆子彈由遠而近狠狠洞入他的臀部,司徒精銳一條大腿直接被撕掉,一把丟掉手中槍械,捂著傷腿坐起來慘叫不已。
不過他的嚎叫很快嘎然而止,因為又一顆子彈爆掉他的腦袋,隻是這槍不是來自恐怖分子,而是來自匍匐後撤的趙恒,他清楚司徒精銳沒有活路,狙擊手沒補槍,是想要用前者慘叫動搖軍心。
所以趙恒直接給他一個痛快。
“撲撲!”
不過趙恒雖然及時出手解決司徒精銳的痛苦,卻也讓他暴露了藏匿位置,沒有任何懸念,兩顆狙擊子彈先後轟到趙恒周圍,儘管趙恒動作利索滾了出去,小腿還是被彈頭劃出了一道深深血口。
趙恒忙扯著一具屍體再度翻出,隨後趴在一個低窪地方不動,他環視周圍一眼,自己距離工事也就十米,可這段距離卻有著巨大的危險,他神情猶豫了一下,終究按捺住冒險回歸陣地的念頭。
司徒貴他們見到趙恒被狙擊手壓製,馬上通過槍聲判斷對方位置,很快落在側方三棵大樹上麵,他們對著三棵大樹無差彆的扣動扳機,槍聲大作,卻沒有發現對方蹤跡,十餘顆子彈都沒效果。
武裝分子趁機發動強攻。
此時,三棵大樹的左側樹乾,距離地麵一米的地方,握著狙擊槍的北欣心懸掛半空,身上有著八條染黑的繩索,眼裡湧現一股子恨意:“趙恒,趙氏給我的恥辱,今晚,就讓我雙倍還給你。”
“讓趙定天知道,我是他最大噩夢。”
在北欣心一拉活動繩索悄無聲息上升樹乾的時候,鑿空的恐怖分子基地正上演著殘酷的一幕,數不清的武裝分子,一一倒在自己的崗位上,他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隻是突然感覺呼吸很困難。
隨後,他們腦袋充血,臉色變紫,變黑,全身宛如螞蟻撕咬,臉頰也變得滾燙和火辣,他們死死卡著自己的脖子,想要借助外力喊叫和掙紮,但卻做不出多餘動作,身體顫動幾下就瞳孔擴散。
潘多拉盒子,開始發揮它的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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