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趙恒拿起遙控器打開房間的電視,大屏幕上正好播放新聞發布會,安小天警服筆挺的坐在中間位置,在五六名警官的陪同下從容應對記者,告知一夥牙族匪徒襲擊了來自京城的投資商。
投資商橫死十五名保鏢,牙族匪徒被擊斃十七人,六名收費站工作人員也遇害,安小天排除這是民族矛盾引起的衝突,指出牙族匪徒是衝著投資商的錢財而去,事實也證明投資商遭遇到綁架。
至於還有多少名牙族匪徒逃竄,持槍匪徒想要多少贖金,以及投資商的背景來曆,安小天用暫時不便透露搪塞,但他表示一定會成立專案組,把投資商平安救回,把窮凶極惡的匪徒繩之於法。
絕不姑息殺人凶手。
接著,安小天還特意播放了一些現場照片,除了被炸成廢墟的吉普車之外,還有假扮收費人員的匪徒軀體,幾個特寫鏡頭中,清晰可見五張牙族男子的麵孔,滿臉橫肉,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安小天果然是一個人才!”
趙恒看著屏幕上侃侃而談的安小天,臉上揚起一抹玩味笑意:“不枉我當初留他一命,做事確實滴水不漏,這個發布會不僅掩蓋了槍戰真相,還成對付牙族可進可退的利器,牙太古夠頭疼。”
現場的慘烈,收費員的可憐,匪徒的凶殘,安小天顯然清楚新聞手法,放出照片都很有針對性,再加上前些日子的金秀秀葬禮,無形中把牙族推到風口浪尖,華州民眾對牙族的不滿漸漸凝聚。
葉小花掃過電視一眼,咳嗽一聲回道:“媒體讓你看到的東西,聽到的東西,往往是他們想要你看到和聽到的,而不是你自己想要了解的,如果我不是涉事者,隻怕我也會相信安小天所說。”
“這就是社會法則!”
趙恒再度拍拍葉小花肩膀,叮囑她好好睡一覺回京城,隨後就離開病房走出了醫院,剛剛鑽入車裡,南念佛就拉開車門坐了起來,丟給一瓶涼茶後笑道:“恒少,被包鐵鋼擺一道很不爽嗎?”
“放心,血債必會血還的!”
隨後,他又不等趙恒開口回應,靠在座椅上悠悠開口:“何況,遊戲還沒結束,咱們還有翻盤的機會,不過杜總統找你兩次,想要跟你通話一直沒開機,所以就讓我轉告你,放包格達一馬。”
南念佛笑了起來:“我還以為包鐵鋼對兒子不在乎,現在看來他還是很緊張包格達,包氏車隊遭遇襲擊沒告知,是因為有自信他不受到傷害,如不關心包格達,也不會通過金格格出麵求情。”
“替我回複杜總統!”
趙恒摸出手機掃視才發現沒電自動關機,打開涼茶喝入一口回道:“我絕對不會傷包格達一根毫毛!”趙恒眼裡掠過一抹冷意:“我本來就沒想過要他的命,殺掉一個包格達沒有太多價值。”
趙恒直接向南念佛告知自己的想法:“我隻是要把他當成一個撬點,撬起牙太古的一個支點,包格達會成為牙太古的掘墓人,這樣的主,我愛護他還來不及,又怎會為出一口惡氣殺掉他呢?”
“沒問題,我待會就跟他說。”
南念佛望著趙恒低聲開口:“下一步怎麼做?包格達雖然被你搶到手了,但效果被林明後毀得七七八八,各方勢力很快就要尋找包格達,如果不及時作出安排,包格達很容易變成燙手山芋。”
“這是一張房卡!”
趙恒從懷裡掏出一個物體遞到南念佛手裡,正是阿布拉交給趙恒的那張房卡:“娘子酒吧,一樓最靠裡間的貴賓房,你派兩個身手不錯又忠誠可靠的兄弟,想個法子把昏迷的包格達送進去。”
南念佛微微眯眼:“栽贓陷害?讓牙太古和包鐵鋼互鬥?”
趙恒毫不猶豫地搖搖頭,輕聲接過話題:“不,牙太古和包鐵鋼九成九溝通過了,清楚是我派人襲擊包氏車隊,栽贓陷害根本挑撥不了他們,我隻是要包格達生出錯覺,這才能讓好戲延續。”
“包格達被喂了藥,八點才能醒來。”
趙恒淡淡開口:“七點半左右,把他運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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