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趙恒念頭轉動中,外麵傳來了一陣穩重的腳步聲,隨後就見到蘇布衣大步流星的走進來,手裡捏著幾份資料喊道:“彈道檢測已經出來,屬於同一把槍,也就是說,狙擊手為同一個人。”
趙恒扭頭望了過來,臉上帶著愣然:“還真是同一把槍?但這算什麼?昨晚冒著生命危險對你進行狙擊,把包鐵鋼從警衛局救走,今天又把包鐵鋼一槍撂成重傷,是分贓不均,還是苦肉計?”
大金衣附和一句:“是啊,狙擊手玩哪一出?”
蘇布衣顯然早知道兩人疑問,毫不猶豫的接過話題:“暫時還不清楚,不過包家人有點意思,他們說包鐵鋼昨天接到牙太古的威脅,告知他不息事寧人的話,牙族就會先製人乾掉包鐵鋼。”
他把檢測資料放到兩個人的麵前:“我聽他們的意思,似乎暗示昨晚警衛局的一槍,本意是爆包鐵鋼的腦袋,結果不小心射向我,當然,按照他們的解釋,可以把昨晚一槍和今晚狙擊說通。”
在大金衣的訝然中,蘇布衣把要說的話說完:“那就是狙擊手想要包鐵鋼的老命,昨晚失去水準沒有一槍撂倒,所以今天再補上一槍,不過我是不相信,何況我不覺得牙太古會先下手為強。”
“牙太古在趙恒的掌控中、、、”
蘇布衣也拉開椅子坐下:“又哪會輕舉妄動?”
趙恒聞言大笑了起來:“雖然我提示過牙太古死道友不死貧道,換成昔日,我也相信他會先下手為強,但這段時期他絕對不會加劇衝突,他為了來京城,對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始終隱忍。”
“又怎會襲殺包鐵鋼給自己找麻煩?”
說到這裡,趙恒把牙太古這兩天的表現全部說了出來,特彆是今天下午兩根牙柱的事情,讓大金衣和蘇布衣齊齊點頭,牙太古連這種挖祖墳的恥辱都能夠忍受,顯然來京城是懷著巨大的目的。
要做大事的牙太古又豈會襲擊包鐵鋼?
趙恒望著兩人補充:“還有一點,華州境內的包家物業到現在都還完好無損,如果牙太古真要跟包鐵鋼死磕,他隨便出一個指令,包家物業就會全部被砸,要知道,他旗下神棍成千上萬。”
兩人點點頭:“有道理!”
蘇布衣拿起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照你的分析,那今日一槍十有是苦肉計了?”他敲敲自己的腦袋:“也是,雖然我們沒有證據釘死他昨晚所為,但他和包氏成員已經被我們盯住。”
他忽然想通了很多東西:“包家如果不來一出苦肉計,遲早會露出馬腳的,如今自己中槍昏迷不醒,再加包格達被亂槍打死,包家遭遇足夠引起不少人同情,蒙族官員更會無條件給他撐腰。”
“是啊,這或許就是他自殘意圖!”
大金衣點點頭:“現在包家老小出事,死的死,傷的傷,如果咱們再去調查包家,會讓很多人生出反感,也會引起不少人唇亡齒寒,囚禁牙太古,調查包鐵鋼,這看起來像是我們排除異己。”
蘇布衣又苦笑一聲:“正是如此,我原本想要等包格達屍體運回來、讓包鐵鋼父子團聚一番後,就請他去警衛局協助調查,同時搜查包家看看有沒疑犯,如今這一槍,讓我什麼事都做不了。”
“沒事,暫時動不了包鐵鋼,那就先不對包家采取措施。”
趙恒眼裡閃爍一抹光芒:“咱們可以揪著狙擊手這條線下手,他如果是包鐵鋼的人,那一定是心腹大將,還是極其信任的人,不然不可能擔任他的狙擊手,包鐵鋼更不可能放心演繹苦肉計。”
在大金衣他們輕輕點頭的時候,蘇布衣的手機忽然震動起來,他摸出來接聽幾句就掛掉,隨後望著趙恒他們開口:“有狙擊手線索了,開槍後隻是作出離開的假象,實際還停留在對麵大廈。”
“這個狙擊手就由我來對付吧。”
趙恒站了起來:“說不定跟柳葉刀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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