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也是!”
拉姑夫笑著點點頭,這批軍火金額巨大,不是搶火車能夠賺回來的,不過他也懶得去窺探對方用意,摸出錢包掏出半張鈔票,望著走來的中年男子開口:“雖然認識,但有些規矩還是要做。”
中年男子淡淡一笑,摸出半張鈔票遞了過去。
華俄列車大劫案的犯?
聽到這幾個字,北如來眼神微微閃爍了下,想起一件曆史大案,二十年前,京城至莫斯科的國際列車,出關後,在蒙古境內,一夥藏在包間中的歹徒手持瓦斯槍、匕搶劫乘客的護照、錢財。
在此後長達四天的時間內,這夥匪徒共搶得一萬多美元、兩萬多元華幣、以及無數金戒指金項鏈等財物,同時,、,多人被打傷、刺傷,影響可謂前所未有的惡劣。
北如來曾因為好奇翻過這個檔案,犯罪分子之所以猖狂作案,是因為他們以為在跨國列車犯罪,華國警察管不著,外國警察管不了,據公開資料,列車離開中國邊境後,華國警察按規定下車。
但俄方並未在車上配備警力,所以打劫列車的歹徒多持致命武器,肆無忌憚的一個包廂一個包廂地搶,拒絕交出財物的男旅客遭遇毒打,搜身、翻行李,而女旅客則被要求脫光衣服將錢上交。
他們對待反抗或逃跑的旅客,直接持械傷害甚至停下列車追砍,據當時的旅客回憶,因為車上多是淘金的華國人,歹徒起初還會有所顧忌,但到了後來,乾脆毫不手軟,即使是熟人也會遭搶。
總之,那一次大劫案,華俄列車旅客反複遭搶,旅客攜帶的錢財、飾、物資洗劫一空,可謂吃乾榨淨,雖然後來七十多名犯人被華國警方抓住斃掉,但核心人物卻像是聽到風聲不見了蹤影。
二十年過去,主犯依然不見落網。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啊!”
北如來看著前方的中年男子感慨一句,雖然過去二十年難於辨認麵貌輪廓,雪花飄飛也難於細細查看,但北如來相信拉姑夫不會扯淡,這荒山野嶺的,對方也沒必要扯出一個通緝犯的來曆啊。
此時,在北如來的視野中,拉姑夫和宗立後已對頭完畢,握了下手,宗立後歪了歪腦袋,他身後立刻有人向大貨車走去,北如來的眼睛微微眯起,向身邊邊軍傳出指令:“注意,準備行動。”
他的聲音平淡,沒絲毫波動:“一個不留!”
此時,拉姑夫身邊一個心腹人物走到大貨車前麵,輕車熟路,將車後的鐵門打開,頓時,數十個半透明的箱子出現在所有人眼前,隱隱約約,一片黑乎乎,拉姑夫朝著宗立後做了個請的手勢。
顯然示意他驗貨!
宗立後擺擺手:“你們的聲譽,我信得過。”
咬著雪茄的拉姑夫依然笑容和善,也沒有過多勉強,揮一揮手,原先坐在大貨車上的俄國人頓時下車,由宗立後方麵人物頂上,更換車牌,檢查油箱,查探追蹤,一係列動作都顯得異常老練。
毫無疑問,今晚來碰麵的都是雙方核心班底,對這些必要程序早就滾瓜爛熟了,沒有現絲毫問題,坐在車上的蒙古漢子,向宗立後點一點頭,示意一切正常,宗立後把玩雪茄淡淡開口:
“今晚合作很愉快,下次來華國玩玩!”
拉姑夫聞言大笑一聲:“傳聞華國的花花世界一直不錯,我在華國也有不少生意朋友,可是過了明晚,我怕不僅不能去華玩耍,還要學你找一個地方躲十年八年,否則我分分鐘被亂槍打死。”
他吐出一口煙圈,任由風雪吹拂帽子:“預見到明晚過後的危險,我才把咱們交易日子提前到今天,不然以我的風格,哪會如此草率行事?所幸今晚也算順利,不然真要懊悔富貴險中求了。”
他把雪茄丟在雪地上,用皮靴狠狠的踩滅:“再說了,這些年也搞了不少錢,現在趁機金盆洗手接受軍方招安,也不是一件什麼壞事,總之,今晚相見也算是餞彆吧,再要見麵隻怕在葬禮。”
“怕什麼?”
宗立後把雪茄丟入嘴裡,不過沒有掏出打火機點燃:“過了明晚,老虎不僅要失去牙齒和爪子,還要被押回京城囚上幾年,哪裡還有能力傷害到你?你就是來京城晃蕩,對方也拿你沒辦法。”
俄國佬臉上沒有太多的欣喜,隻是微微眯起眼睛笑道:“宗老弟,我欣賞你二十年前乾的大案,還歎服你不僅潛逃二十年,還升官財成了一級警衛,可兄弟我還是要勸你一句,不要大意!”
宗立後淡淡開口:“我命由我不由天!”
“茲!”
就在這時,俄國佬腰身一個物體震動起來,他拿起來掃過一眼,臉色一變喝道:“不好,這附近有兩股通訊頻率,一股是你我約定的頻率,還有一股不明身份!”隨即,他怒喝一聲:“撤!”
北如來出對方察覺,馬上喝出一聲:“殺。”
“砰!”
一聲沉悶聲響驟然響起,仿佛死亡的號角般,讓人措手不及,巨大的危險瞬間爆炸開來,宗立後眼睜睜看到提錢過去的同伴爆起一股血花,轉瞬間整個頭部四分五裂,腦漿,血液,一起迸射。
血腥而暴力,場麵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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