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人下意識點點頭露出一抹欣賞時,西門慶又輕聲補充一句:“我之所以去俄國找他,不是想要平安無事把他救回來,而是想要跟他並肩作戰,他一個人,玩得再大再壯觀,也是寂寞的!”
他還看了紅衣婦人一眼:“所以你們不用擔心!”
“你小子,果然具備商人的能說會算!”
喬不死感受著西門慶身上的氣息,帶著一抹戀戀不舍:“你也不用寬慰我,我心裡清楚什麼樣的情況,再有能耐終究是人家的地盤,紅色諜王手裡還有五十萬特工,趙恒處境很難寬鬆起來。”
老人聲音變得低沉起來:“不過你去也算是好事,劍走偏鋒,現在華國官方黨政軍已在為趙恒生死運作,再搭上你這個西係獨苗,考慮到華西的穩定和展,官方一定會全力以赴保全你們。”
西門慶淡淡一笑:“官方怎麼運作,不在我的考慮之內,我隻是想要在恒哥需要的時候出現,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我們從華海結拜兄弟到現在,走過的路可謂風風雨雨,一聲兄弟一世兄弟!”
喬不死笑了起來:“聽到你這話,我就欣慰了!”
西門慶拍拍老人的肩膀,嘴角勾起一絲笑意開口:“再說了,還有舅舅在莫斯科周旋,有他跟俄國官方的交涉,恒哥的危險會下降很多!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現在我們是舅甥三人行。”
“還怕他乾什麼?”
聽到喬不死提起喬平庸,老人臉上多了一抹複雜,咧咧嘴苦笑一聲:“你舅的確有才華,可是不見得老毛子會妥協,而且他跟俄國有著不解淵源,這次去莫斯科對話也不知會帶回什麼結果!”
西門慶悠悠一笑:“外公,相信舅舅會帶回好結果,他可是出了名的算死草,雖然他在莫斯科留過學,但他的心還是華國心,再說了,恒哥也是他的外甥啊,他就是拚了命也會爭取好結果。”
在老人還想要說什麼時,西門慶已經話鋒偏轉,指著那罐陳年竹葉青道:“外公,你這酒究竟藏在什麼地方?我小時候就見到它存在,我曾經為了砸掉它,在喬家大院可是搜索不下一百遍。”
他毫不掩飾自己小時候乾過的事情:“為了防止你把這壇酒埋在地下,除了我自己嗅聞之外,還找來鼻子最為靈敏的獵犬,一寸一寸嗅過好幾次呢,可每次都是一無所獲,讓我糾結十多年。”
原本神情悶悶不樂的紅衣婦人,聽到這一番話掠過一絲笑容,似乎想起了昔日無憂無慮的時光,也似乎記起西門慶小時候的大智若愚,但她什麼都沒說,隻是加入一塊木炭讓爐中火燒得更旺。
“哼,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想乾什麼?”
喬不死伸出殘存的一根指頭,戳一戳西門慶後笑道:“你小時候對外公雖然畢恭畢敬,還笑容旺盛,但我一看就知道是笑裡藏刀,這竹葉青是我寶貝,你一直想砸掉它來泄我對你的嚴厲!”
“如果讓你找到,我也不配當你外公了。”
喬不死的臉上很是得意,不過在西門慶目光灼灼的盯視下,還是下意識用手指把酒罐勾到懷裡,又往自己懷中摟了摟:“告訴你吧,我沒有把它藏在地下,我直接把它放到喬家大院的湖裡。”
“每年提上來看一次!”
西門慶聞言恍然大悟:“原來如此,還是外公狡猾!”接著他又綻放一抹笑容:“外公,我明天早上就要去俄國了,聽說那邊更加天寒地凍,離彆,天寒,今晚咱們爺孫是不是該喝上一口?”
“想喝這罐酒?”
喬不死的臉上湧現一絲笑容,毫不客氣的拒絕外孫建議:“可以,但要等你和趙恒回來,我一定打開請你們兩個喝,或者等我死了以後再說,也許,我在臨死前會給你留下那麼一口半口的。”
說著說著,喬不死又開始咳嗽起來,他拿起放在桌邊的紙巾緊捂乾癟嘴巴,在西門慶輕捶背部的擔憂神情中,他出沉悶低鬱的咳嗽聲,肩膀猛烈的抖動著,把頭頂的燈光都搖動得光影迷離。
這時候,西門慶在喬不死身上感覺到了一絲流淌而過的殺氣,作為當年華西一霸的喬不死,身上最不缺乏的就是殺氣,不過隨著歲月累積,身上殺氣漸漸內斂就如寒冽無比的白雪,端凝深邃。
但在這時,西門慶感覺到的這股殺氣卻有著無比鋒銳的激烈,還有不可名狀的跳躍,雖然殺氣隻是一閃而逝,但那一閃之間,已經讓西門慶感到整條脊柱寒風颼颼:外公要殺人?要殺什麼人?
“運財,去了俄國,必要時,可以找阿布斯基!”
喬不死淡淡開口:“告訴他,趙恒死,普大林死!”
ps:更新砸上,謝謝大家支持!前兩天不小心摔傷了左腿,雖然不影響雙手碼字,但已經無法長時間坐立,所以最近更新很是煎熬,無法承諾更新多少,隻能說儘力而為,努力保持不斷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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