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敢百分百肯定是趙恒所為!”
話音剛剛落下,阿布斯基就拋出一句:“不是我為趙恒說話,我隻是想問,你有什麼鐵證釘死趙恒所為?就憑你的刀口猜測?或許它可以佐證餘老凶手是趙恒,但其餘案子怎能就斷定趙恒?”
阿布斯基揉揉自己眼睛開口:“趙恒雖然霸道厲害,但他畢竟不是神仙,他有傷,手裡又沒人,怎能一鼓作氣連下四城?是你把他太神話,還是顯得我們太無能?或者凶手並非趙恒一個人?”
“趙恒是我們敵人,他固然要死!”
他的聲音在會議室散開:“可是我們也該把所有案件查清,用確鑿的人證物證來結案,而不是隨便搞一個對比或者猜測,更不是鎖定一個案件後,把此案凶手推到其餘案子,那就有失真相。”
“喀秋莎的槍擊,我想要一個清清白白。”
阿布斯基的話讓全場微微一靜,十幾個人下意識的點頭,梅總理見狀淡淡一笑,轉身對著阿布斯基開口:“今天主要討論的是餘老凶手,相比其餘案子來說,給餘老討回公道才是當務之急!”
梅總理臉上依然帶著一抹笑意:“鐵木金對殺死餘老的凶手判斷是正確的,也唯有趙恒具備這個實力,得出這結論已經足夠,至於其餘案子是不是趙恒所為,隻要把趙恒找出來就一清二楚。”
他的目光還多了兩分銳利:“再說了,如果襲擊喀秋莎殺掉布特,以及滅掉葉查禮一家的凶手,不是趙恒這個陰險小人的話,阿布斯基先生莫非以為內部人搞事?借著趙恒幌子在渾水摸魚?”
阿布斯基看了沉默的總統一眼,靠在座椅上不置可否回應:“我沒這麼說,我隻是想要把襲擊喀秋莎的凶手碎屍萬段!”接著他話鋒一偏:“不過趙恒是殺餘老凶手的話,我會出格殺令。”
“阿布斯基旗下勢力全麵追殺趙恒。”
此時,鐵木金踏前一步,背負雙手拋出一句:“各位,趙恒絕對不是輕易能夠圍殺的人,如果他可以被格殺令乾掉的話,他就逃不出山林跑不到莫斯科了,要想趙恒死在這,唯有一個法子。”
梅總理手指一抬:“講!”
鐵木金沉聲開口:“莫斯科實行戒嚴,減少趙恒活動範圍,同時派出一隊人馬專門追殺,唯有這樣才能把趙恒挖出殺掉,如果純粹搞一場人民戰爭,那麼我可以肯定,俄方絕對殺不了趙恒。”
“而且趙恒這人做事向來趁熱打鐵!”
鐵木金擺出對趙恒頗有研究的態勢:“殺掉餘老毀掉安度堂後,他士氣和精神都大振,估計不用兩天又會冒出來襲擊,各位,想一想,趙恒是什麼樣的人?被他盯上的人,又會是什麼結局?”
此話一出,全場死寂起來!鐵木金的話很能戳中他們軟肋,布特和葉查禮那些事件,無論是不是趙恒所為都不重要,裡麵再有陰謀也比不上趙恒帶來的威懾,被砍掉腦袋的餘天池最有說服性。
看著頭顱,任是在場眾人,心裡也免不了幾分凝重
梅總理環視全場一眼,接過話題開口:“鐵木金分析的不錯,趙恒就是一個惡魔,十足十的混世魔王,如果不把他趕緊找出來殺掉,整個莫斯科都不得安寧,在場每一人都沒有安穩覺可睡。”
他又望向了講台:“鐵木金,在明天餘老的葬禮舉行完畢後,莫斯科就會進行限時戒嚴,而你跟趙恒曾經打過交道,熟悉後者的行為作風,我給你一個團的兵力,一定要把趙恒給我挖出來!”
鐵木金站直身軀:“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阿布斯基看著兩人的一唱一和,嘴角勾起了一抹戲謔,不過也沒有出聲反對,跟其餘人一樣讚成戒嚴,隻是在梅總理坐下之後,他把目光落在鐵木金身上:“你說,趙恒下一個目標會是誰?”
鐵木金很認真的回應:“喀秋莎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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