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金智重不怎麼認可這話,生存能力不足的人,去哪個大都市生活都像地獄,不過有一點或許能給南悍人安慰,東瀛的犯罪率雖連年走低,但依然完爆南韓大地任何一座城市,令人觸目驚心。
這歸功於山口組。
有犯罪的地方,就有山口組,這便是東瀛,東瀛在二戰時犯下罪行,遭遇各國審判無法保留住軍隊,但後者劍走偏鋒玩了出障眼法,派出軍隊骨乾組織訓練有素的黑幫,以此保證必備的兵源。
山口組就是東瀛政府當時大力扶持的後備軍隊,隻是戰爭不再生局勢不再惡劣,讓東瀛政府最終沒有用到這支力量,但山口組並沒有因為智能改變而消亡,它以黑幫形式屹立在世界的舞台。
時至今日,山口組滲透東瀛大小角落。
這是走出專機的金智重對東瀛最深刻印象,幾個小時的飛行,對於普通人而言,是漫長的煎熬,走下飛機的人,幾乎一個個神情萎靡,但金智重卻神采奕奕,不顯疲憊,一如既往的帥氣陽光。
一身西裝前呼後擁的金智重大步流星入境,幾乎沒有任何停滯和檢查,認出他的身份以及手中帖子的安檢人員,隻對隨行人員進行核對,對金智重看都不看就蓋章,更是沒有檢查他的拉杆箱。
他們清楚前者身份:金智重,南悍第一少!
雖然金智重相比趙恒和山川義清的地位差很多,但在人才凋零的南韓卻當之無愧第一少,事實上南悍官方也是大力培養他,把金智重往國之重器方麵推去,以此填補現在南悍人才的青黃不接。
樸泰鬥化成白骨,李太白腦袋落地,樸大少也被割喉了,甲軍也全軍覆沒了,放眼整個南悍的年輕一輩,再也沒有人比金智重出色,何況後者還是樸泰鬥欽點的後輩,這些日子自然水漲船高。
南韓官方全力栽培他,東瀛人自然不敢輕視,再說他手裡拿著山川義清的婚禮帖子,怎麼說也是東瀛的貴賓,所以從機場出來是一路無阻,東瀛雖然前幾天下了雪,但氣溫也就零下十度左右。
“滋――”
金智重一襲黑色風衣,帶著墨鏡,拖著拉杆箱,在數十名保鏢和助手的保護下,極其威風走出機場大廳,棱角分明的帥哥麵孔,對不少年輕女性依然有著致命的誘惑,所過之處無數目光注視。
機場大廳外,十五輛豪車等候在路邊。
清一色的防彈轎車裹著一輛加長林肯車,排在路邊很是壯觀,豪車旁邊戒備的黑裝司機,見到金智重出現馬上齊齊拉開車門,幾乎同一時間,兩輛警車占據住車隊前後,嚴密的保護著金智重。
這一幕,引起機場大廳外不少人注意,隻是他們注意力都落在金智重臉上,打量著這帥氣多金背景不俗的小子,隨後又各懷念頭離去,從車裡鑽出的一名東瀛女星,嫣然一笑向金智重迎過去:
“金少,下午好!”
東瀛女星二十五六歲的年紀,容顏俏麗風情萬種,哪怕穿風衣長褲,這熟透的尤物依然紮眼,美眸充滿思念和喜悅,卻不能在大庭廣眾下表現的太露骨,隻好微咬嘴唇笑著:“你總算到了!”
金智重悠悠一笑:“智子小姐,你好,謝謝你來接我!”
“金少客氣了,這是智子的榮幸!”
漂亮的東瀛女子親手為金智重拉住車門,想要接過後者手中拉杆箱卻被紳士拒絕,在後者微微一愣中,金智重直接把拉杆箱提了上去,保持著一抹燦爛笑意:“粗重活兒,怎能讓女士代勞?”
東瀛女子嫣然一笑也沒再說什麼,儘管她心裡有點好奇金智重隨身帶著拉杆箱,但見到後者坐入進去,她馬上跟著彎腰鑽入,保鏢動作利索給兩人關門,司機也迅坐入駕駛位置,踩下油門。
十五輛車子風馳電掣駛離機場。
加長林肯的長長後座儘顯奢華,在金智重解開一個扣子呼吸時,智子從小吧台取下水晶高腳杯,又從冰箱中取出瓶紅酒,倒半杯酒,笑著遞給金智重,而後依偎過來,將她身體送入後者懷中。
“好酒!”
金智重低頭抿入一口紅酒,隨後輕撫著東瀛女子的身軀,眯縫狹長眸子欣賞車窗外的街景,格外愜意:“零三年的拉菲,智子小姐果然是一個妙人,人漂亮,歌好聽,品味也出常人想象。”
金智重把酒杯放在女人的唇邊,給後者抿入一口後悠悠補充:“這年頭,富豪權貴多如狗啊,拉菲被糟蹋的難見影子,八二和零三都是極品,你用這好酒來招呼我,可見是用了一番心思啊。”
智子幽幽一笑:“金少喜歡就是我的最大榮幸!”她舔一舔紅唇的嘴唇,右手在金智重大腿之間不斷徘徊,手法撩人:“如果不是金少當初把我從山口組救下,我早被他們糟蹋的不成樣子。”
她用指尖輕輕摩擦著金智重的敏感處,笑容嫵媚罪人:“如果不是金少推薦,我又哪有機會在山川婚禮獻唱?你給了我生命,給了我前程,所以我費什麼心思都是應該,何況區區一支拉菲?”
“就怕金相思吃醋呢!”
金智重哈哈大笑起來,隨後在女人臉上親了一把:“當然喜歡,不管是酒是人,我都喜歡,至於金相思,她已經是過去的人兒了,我的世界不再有她影子,你根本不需要擔心她是否吃醋嗬!”
智子笑了笑:“是嗎?我不信!”說話之間,她一挪身子滑落下去,跪在金智重的身前,手指撫摸後者的堅挺,金智重笑了,伸手勾起智子下巴,凝視這美豔不可方物,每次見她,旺盛。
他摸著女人頭:“真是一個尤物!”
半小時後,金智重的車隊停在一間南韓控股的五星級大酒店,他看了一眼摩天大樓,拍拍喘息不已的女人俏臉笑道:“寶貝,等我五分鐘,我去一下酒店,探望一個叔父,有點東西捎給他!”
智子巧笑倩兮:“一切依你!”
金智重整理了一下身上衣服,隨後就推開車門領著五六名保鏢進入酒店,輕車熟路的乘著電梯上到十樓,他揮手讓保鏢扼守住電梯和樓梯後,動作利索走到儘頭的房間前麵,手指有規律敲打。
“咄――咄咄咄!”
房門悄無聲息的打開,顯然裡麵認出他是誰,金智重環視兩邊一眼,隨後拖著拉杆箱走入房間,走入幾步,他的目光就被窗邊一人吸引,一個年輕人站在落地窗邊,捏著酒杯俯視著樓下街道。
金智重把拉杆箱放在低矮的茶幾上,隨後挪移幾步靠前年輕人,臉上笑容無形中變得燦爛,他微微低下高昂的頭,輕聲問候一句:“恒少,你來的真快,還以為你明天到!這一路還順利嗎?”
“我這人,向來喜歡湊熱鬨,喝喜酒這種事,哪會遲到?”
坐在窗邊眺望東京街道的年輕人,正是從柏林匆匆趕赴過來的趙恒,他手裡也端著一杯紅酒,向走過來的金智重笑道:“何況東瀛人對我不太友善,如果不早點趕赴過來,明天就過不來了。”
“也是!”
金智重散去在智子麵前的意氣風,臉上多了一抹謙卑和恭敬:“恒少,你要我帶的拉杆箱帶來了,東瀛人沒有打開檢查,你要不要打開檢驗一遍?我可以對燈誓,我絕對沒有打開看過!”
他指著頭上大燈,一副死忠態勢。
“我當然相信你沒打開看過!”
趙恒把杯中紅酒一口喝完,手指輕輕一揮,百狗剩神情平靜的從暗影中閃出,接過拉杆箱輸入密碼,隨後動作利索的打開拉鏈:“如果你真看過裡麵的東西,此時哪裡還有這份淡定和笑容?”
“更哪有興趣跟智子廝混?”
金智重微微一怔,似乎有點不明白趙恒的話,隨後把目光望向黑色拉杆箱,打卡的箱子盛放著三個白色小罐子,上麵沒有標簽也沒字眼,隻有一個骷髏頭像,金智重心神一顫,低聲問出一句:
“這是什麼?”
趙恒淡淡一笑:“毒氣彈,一個六萬人!”
金智重腳下一虛,直接摔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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