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跪?”
阿部一郎眼裡閃過一抹詫異,隨後怒極而笑的哼道:“媒體?人權組織?他們想要這些來施壓?放在以前我或許會掂量影響,現在,對我根本沒有半點壓力,再回去告訴他們,要跪就跪吧!”
他舉步向後園深處走去,神情帶著一股堅定:“我看看他們能跪多久,這些人都是腦子進水,也不知道被什麼迷惑了,跑來這裡給死人說話,是想要展示我多凶殘呢,還是昭示他們的仁義?”
“不是他們被迷惑了!”
就在阿部一郎停在一棵凋零的櫻花樹下時,一個滄桑的聲音緩緩響起:“而是你被怒火蒙蔽了理智,看不到事情的本質,辰龍他們都是殺人不眨眼的家夥,哪會為一個死人而屈尊下跪厚葬!”
在阿部一郎的扭頭中,一身黑裝的中山空慢慢走來:“之所以搞出這種陣勢,不過是想要躲避趙恒的報複,畢竟趙恒如果知道,辰龍也參與了對華雁軒的圍殺,十有會把辰龍砍了祭祀!”
中山空一針見血的補充:“所以他就主動跑來這裡下跪演戲,表麵上想要你厚葬華雁軒,實際上卻是向趙恒傳達消息,他雖然參與圍殺華雁軒,但他對後者是敬重的,雙方之間是光明磊落。”
“暴屍廣場不是他辰龍的態度,而是相先生的一意孤行!”
阿部一郎聞言恍然大悟,隨後望著中山空一笑:“謝謝中山空先生的提醒,是阿部失去冷靜了!”接著他又歎息一聲:“辰龍也算一號人物,為了避免趙恒的報複,卻玩出這一場拙劣把戲!”
他還向老人微微鞠躬:“中山空先生,早上頂撞很是對不起,當時心煩意亂,肚子裡還憋著一堆氣,所以就按捺不住堅持自己的決定,事實證明你是對的,趙恒沒有帶著手下大開大合出現!”
中山空淡淡一笑,伸手扶起阿部一郎:“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咱們應該團結一致向前看才對,我受天煌陛下委托,全力調和你和各方的關係,目的也是為了東瀛長遠利益,殊途同歸。”
“相先生,如果可以,把屍體收了吧!”
中山空聲音輕緩而出:“暴屍荒野,不僅無法引來趙恒自投羅網,還給其餘人生出難的借口,也會讓人權組織譴責官方行徑,遠不如放入醫院太平間,埋下重兵,一樣可以等待趙恒奪屍!”
阿部一郎點點頭:“就聽中山空先生的!”他很快叫來剛才的小秘書,讓她把華雁軒和晴兒的屍體從櫻花廣場撤走,運去東瀛醫院的太平間存放,同時讓人召開記者會對暴屍行徑作公開道歉。
出一係列指令後,他望著一身黑裝的中山空,後者正背負著雙手,站在一棵凋零的櫻花樹下,如水平靜看著搖曳的細枝,神情專注就像是看心愛的女孩子,阿部一郎跟著上前:“下一步、”
“嗖!”
話音還沒說完,延伸至他頭頂上方的櫻花枝乾,突然有條細長雪白的東西,像是利箭一樣彈向他脖頸,迅猛且角度刁鑽,另一側的四名保鏢有所察覺時,卻已來不及聲提醒阿部和出手相救。
唯有大驚失色瞪眼呆。
雪原死神,八足雪蛇,渾身如雪,晶瑩剔透,這種本該隻出現在雪原地帶的毒蛇,短距離襲擊比利箭度換要快,並且保持一分鐘咬死十頭企鵝的駭人記錄,這也是保鏢大驚失色呆的原因。
箭如飛蝗,形容萬箭齊之時,箭矢的密集和迅疾,實際上飛蝗的度快不到哪去,誇大的形容手法而已,比八足雪蛇度差遠了,兩米不到的距離,八足雪蛇爆射而出,簡直就是轉眼即到。
中山空也是瞬間眯起眼睛。
“嗖!”
然而,驚人的一幕落入眾人眼中,八足雪蛇的蛇頭定格在距阿部脖頸五厘米的地方,痛苦扭動頭部,昂起來的時候幾乎觸及阿部一郎的腮幫子,大嘴使勁張合,三顆雪白毒牙外露,鋒利異常。
尋常人見了這情形多半嚇傻,心浮氣躁的阿部卻變得出常人想象沉寂,他冷眼看了八足雪蛇一眼,掐住毒蛇頭部後側的手指微微用力,撲!一聲脆響,八足雪蛇晶瑩剔透的身子,瞬間一紅。
劇烈扭頭的身子頃刻僵直!
中山空悠悠一笑:“相先生深藏不露啊!”
在阿部一郎把橫死的八足雪蛇丟在地上掠過一抹苦笑時,遠處,一輛毫不起眼的車子緩緩駛離相府邸範圍,坐在駕駛座上的百狗剩拿起電話,聲音平緩而出:“恒少,功虧一簣,毒殺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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