珈藍一臉的義憤填膺:“拿懷孕女人要挾!”他還伸手拍拍自己的胸膛:“而且我塊頭足夠大,完全可以替恒少擋刀擋子彈,南少說的對,絕對不能讓恒少受到傷害,我願意跟他共同犯險。”
杜子顏淡淡開口:“我隻要趙恒活著!”
南念佛忽然挺直了身軀:“恒少,如果你能把公月平安無事救回來,我願意辭去職權做一個平凡人,把位置空出來給你或趙氏其餘人,如今的南念佛已經沒有雄心,隻想著老婆孩子熱炕頭!”
趙恒微微一愣,隨即歎道:“我剛才已說過,咱們是好朋友好兄弟,沒有必要把得失和名利看得太重,換成不認識的人,或許我不會去冒險,但公月跟我也是朋友,我有義務把她平安救回!”
他伸手拍拍南念佛的肩膀,眼裡流露一抹真摯:“放心吧,從這件事的表麵來看,對方是衝著我來的,隻要我出現在山海關,公月不會有事的,而且我現在身手恢複的七七八八,足夠自保。”
“我和公月都會平安的!”
南念佛點點頭:“恒少之恩,念佛一生銘記!”
杜子顏聞言微微蹙眉,這兩年的摸爬滾打,深諳人心險惡,為了生存的需要,為了活的更遠,更好,她習慣把人想到最壞,大概因為牽扯到趙恒的安危,她很不滿南念佛派趙恒去山海關冒險。
南念佛雖然當眾承諾讓出警察部長的位置,看似大氣和慷慨,但在杜子顏眼裡卻不以為然,因為她知道趙恒不會搶奪兄弟的東西,南念佛自然也知道這一點,所以這不過是他以退為進的手段。
當南念佛帶著珈藍從視野中漸漸消失時,杜子顏青凝視南念佛背影,嘴角泛起一絲冷笑,“我家男人雖然神擋殺神,但對兄弟卻過於義氣,軟肋不少,有些事我得替他想周到,防患於未然!”
“他乾不了的事,我得替他乾,總之不準任何人傷害他。”
趙恒自然不知身邊女人的想法,更不知莫斯科一戰讓她心存芥蒂,他隻覺得溫潤儒雅的南念佛,是個為女人為兄弟兩肋鍤刀的爺們,待南念佛他們的身影完全消失,杜子顏伸出手指一戳男人:
“你呀,傷勢未好又替人出頭?”
杜子顏有些憐惜的看著趙恒:“俄國一戰,老二邀請他去莫斯科扶你一把,他都找借口推脫不理你死活,如今他的女人孩子有事,你卻毫不猶豫答應冒險?也不知道該說你義氣,還是愚蠢!”
在趙恒悠悠一笑中,杜子顏又拋出一句:“對方竟然敢身纏炸藥綁架南念佛的女人,還指名道姓要你去山海關見麵,你覺得這對手會是愣頭青?沒有兩下子敢跟你叫板?十有是大魔頭!”
女人的俏臉多了一抹惆悵和無奈:“麵對這樣不明來曆且氣勢不凡的主,你應該有多遠躲躲遠,至少在傷勢沒有恢複之前,你應該做做縮頭烏龜,如今卻要為公月跑去山海關,我又要擔心!”
趙恒低頭一吻女人的手背:“我一定不會有事!”
十分鐘後,一列車隊緩緩駛出了醫院,直接向王者胡同方向靠近,坐在車裡的趙恒看了一眼杜子顏,見到女人依然眉頭緊鎖有著心事,於是拋出一個玩笑:“如我真的死在山海關你怎麼辦?”
“彆瞎扯!”
杜子顏把目光從外麵轉向趙恒,眼神越來越溫柔,神色卻越來越認真,沉默幾秒鐘,以異常低沉的語調緩緩道:“假如假如你出事了,我會殺儘害你的凶手,無論對方什麼勢力都雞犬不留!”
杜子顏的眼裡劃過一抹攝人寒芒:“還有,我也不會放過南念佛,他是間接的凶手,我有信心跟他同歸於儘或是兩敗俱傷,公月他們也一個都不會放過,你彆怪我心狠,他們毀了我的世界。”
“我就毀掉他們的世界!”
強大,瘋狂,趙恒感慨之餘更多是感動,隨即,他又把目光落在前方的街景,嘴角勾起了一抹戲謔,趙恒已經看到這一起事件的本質,對方不是衝他而來,而是衝趙氏和南家的盟友關係而來。
京城風雲,怕是要就此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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