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兩女相視一眼,隨後就同時嬌笑了起來,笑聲在幽暗樹林中很是動聽,也給氣氛增添了一抹明媚,葉師師也不擔心被俄軍聽見,她們這一路撤離,設置了不少陷阱和手雷,足夠俄軍折騰上一個晚上,而她們可以趁機休息個把小時趕路。
葉師師把目光落向不遠處的一個水源處,第一樓姐妹正在分批喝著過濾消毒一番的溪水,還不忘記給幾個水壺灌上大半瓶,雖然隻要穿過茫茫叢林就能到華蒙邊境,但誰也不能保證很快就會見得天日,所以格外珍惜能找到的水源,這意味著活命。
“趕緊吃東西吧,吃完就該繼續上路。”
葉師師又掃過十一名在安裝陷阱的姐妹,儘管潛入叢林脫身是迫於無奈,還跟葉師師原先的計劃出入不少,但依然不妨礙葉師師揮自身能力,竄入樹林的途中就拿出電子地圖查看,最終選擇從這個方向離開,最大原因就是這裡叢林最密最濃。
根本不需要擔心俄軍動用戰機狂轟濫炸,而且也可以限製俄軍的機動部隊,隻是葉師師並沒有打算在這裡過夜,此處距離關卡不過五十公裡,陷阱和地雷可以遲緩俄軍推進度,卻不能昭示她們已經擺脫追蹤,要想安全過夜還需更深入一點。
“這裡還是屬於危險區域、、”
葉師師向四周忙碌的姐妹拋出一句,讓她們抓緊時間休息和布置陷阱,雖然她們一路設立了偽裝,讓追兵無法第一眼判斷她們蹤跡,但葉師師心裡也清楚,鐵木金一定會咬住他們,而且會因為靠近華國邊境變得更加瘋狂,畢竟她身邊有喀秋莎。
事關餓國利益,俄軍必會竭儘全力。
“想不到我喀秋莎會淪落到這地步!”
在第一樓姐妹緊張又忙碌處理事務時,喀秋莎拿起伏特加猛地灌入一口,臉上湧現著一抹不加掩飾的悲涼,顯然對自己遭遇有著難於言語的掙紮和苦痛:“我以為,這一生即使不萬眾矚目的享受,也會錦衣玉食的過完,誰知卻被國家全麵通緝!”
她有著白宮娥的幽怨:“阿布家族的曉姐,從高高在上的神壇掉落,變成一隻喪家之犬,也算是我喀秋莎此生最大的笑話,隻是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到現在還沒找出父親被殺的手法,讓他憋屈的死得不明不白,更不用說什麼報仇雪恨。”
“妹妹,彆想太多了!”
葉師師輕聲寬慰喀秋莎:“真相遲早會水落石出,凶手一定會付出代價,而且下毒的人鐵定跟鐵木金和普大林有關,因為這兩者是你父親橫死後的最大受益者,所以你直接認定他們為凶手,將來十倍百倍討回公道,我想阿布先生就會含笑九泉了。”
喀秋莎先是無奈點點頭,隨後又帶著一抹不甘:“我當然知道跟兩者有關,可無論是調查小組的結果,還是阿布家族的追查,鐵木金和普大林都沒有嫌疑,我也細細追查過在場不少人,普大林父子當時確實沒異樣,父親也沒有跟他們過多接觸。”
在這寂靜的樹林裡,從憤怒中走出的喀秋莎,第一次吹拂晚風推敲細節:“父親向來是小心之人,他跟普大林鬨翻之後,不僅出入帶著手套,就連酒水也是專人攜帶,他把自己保護的刺蝟一樣,他那一晚連普大林都還沒碰、、不對,有一人!”
喀秋莎忽然腦袋洞開像是意識到什麼,騰地坐直身軀喊出一句:“迦蘭,迦蘭公主,我記得衛隊長說過,父親出於禮貌吻過迦蘭公主的手背,這也是他那晚唯一接觸的人兒,莫非迦蘭公主手上有毒?難道是她殺的父親?是普大林讓她做的?”
“迦蘭公主?鐵木金的妻子,她有那膽量下毒?”
葉師師眉頭止不住一皺,努力搜尋著關於迦蘭公主的記憶:“不,最重要的是,她會下毒?那毒素一個控製不好,很容易滲入皮膚奪走自己性命,而且它的及時性和揮性也很強烈,如果在手背塗上毒藥不趕緊使用出去,那就無法毒死阿布先生!”
葉師師眸子中閃爍一抹疑惑:“普大林父子再想要阿布先生的性命,也不可能拿迦蘭公主去冒險,他們無所謂,迦蘭應該會拒絕啊,畢竟是拿自己的命去賭,所以儘管手背抹有毒藥有很大概率,但放在迦蘭公主身上有點不合適,她沒這手段啊。”
“她以往的經曆也沒有相關的事項啊!”
情報中的迦蘭雖然相貌出眾才藝雙全,還能扛住影如莎救走普大林,但沒有下毒經驗的迦蘭公主去殺阿布斯基,葉師師怎麼都覺得有一點冒險,何況鐵木金和普大林也不會讓一個菜鳥毒殺阿布斯基,萬一失敗,雙方可就是立即開戰的節奏了。
放在普大林的角度,情願派狙擊手爆頭也不會走下毒途徑,隻是喀秋莎這次沒有附和葉師師分析,那張芭比娃娃的臉變了變神情,不置可否的哼了一聲:“沒這手段?姐姐,你低估她了,她的過往都很清白,你不說,我還真忘記她的隱藏經曆。”
“她十八歲時曾被人帶走八個月,家族差不多絕望時又忽然回來!”
喀秋莎露出一個玩味笑容:“聽說當年拐她走的人,名叫樂神子!”
正要直立身軀的葉師師瞬間僵直身子:“樂神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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