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恒淡淡一笑:“將軍果然父子情深啊!”
“可不可以替他斷這隻手?”
蘭諾阿瑟揮手製止約翰他們上來,望著趙恒的語氣不溫不火,雖然對於莫名其妙的失敗總覺得窩火,但畢竟沉沉浮浮地混了大半輩子,這麼點結症他自然看得開,混了這麼久,要說在成事有什麼最大的心得,他要說的是剛強之餘帶著不可捉摸。
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這句話是他日日都要溫習的。
“將軍的手,哪是我們要得起?”
司徒夫人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望著蘭諾阿瑟淡淡開口:“你怎麼說也是西點校長,斷你的手等於打西點耳光,也等於打無數師生的臉!”她其實也算是給趙恒提醒:“將軍,誰的錯,誰擔當,這是你刻在軍校的名言,怎麼?涉及兒子就不好使了!”
“有道理!”
蘭諾阿瑟哈哈大笑起來,眼裡閃爍一抹光芒:“有道理!”從士兵到將軍,蘭諾阿瑟看起來似乎隻是簡簡單單的兩個角色轉變,然而個中滋味卻隻有真正經曆過的人才明白是酸甜苦辣,蘭諾阿瑟能從無數士兵中脫穎而出到今天,自然有其獨到之處。
“誰的錯,誰擔當!”
趙恒淡淡開口:“約翰或者留下一隻手,或者留下一條命!”他還手指一揮,一把軍刀當的一聲釘入桌麵:“我要他也要你記住,想要我命的人,很多時候都是搭上自己的命,以後最好連念頭都不要起,而且色小雙是我朋友,我有義務保護他!”
在色小雙臉上騰升一抹喜悅的時候,趙恒直接丟出最後一句:“蘭諾將軍,約翰斷一隻手,你把人帶走!”
周圍的空氣驟然沉默下來,似乎蘊藏著冰窖般的陰冷。
趙恒的話再明顯不過,雖然約翰隻是肆虐了色家姑姑和洪天明他們,兩個魁梧的黑人保鏢對趙恒出手,也沒有傷害到他半根毫毛,但對於趙恒來說,那依然需要鮮血來償還,如果約翰傷害到了趙恒或者色小雙家人,約翰怕是要死無葬身之地。
“瘋子!瘋子!”
約翰像是獵豹般衝過來,爆著衝天怒氣:“你沒資格斷我的手!沒資格!”
三大巨頭身邊的十多名跟隨拔出了槍械,毫不留情的頂向了約翰的腦袋,趙恒眼裡還流露出一股陰狠,讓約翰心裡無形一顫,也換來蘭諾阿瑟的一聲斷喝:“約翰,退下!成王敗寇,今晚這裡是趙恒主事,這手,斷!”他望著趙恒拋出一句:
“我來斷他的手!”
現場瞬間沉寂了下來,唯有約翰焦急的呼吸聲,還有滿臉的震驚,似乎想不到父親如此妥協,此時,蘭諾阿瑟大步流星的上前,一把拔起那把鋒利的軍刀,言語帶著一股子渾厚:“約翰,認栽吧,不要扭扭捏捏,拿出我們家族的男兒本色。”
“不要讓外人小瞧了!”
在眾人無儘的驚訝和呆愣中,蘭諾阿瑟已經走到兒子麵前,言語透射出強大自信和陰狠,下一秒,他扯過桌布卷住約翰的左手,在後者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軍刀無情落下,撲!約翰的左手毫不猶豫分離,血跡從斷開的皮肉中迸射出來。
因為有桌布裹著,血液濺射的範圍很小,軍刀的前端淹沒在一片殷紅血液中,端掉的左手落在桌上順帶著鮮血滴落下來,緊接著血如泉湧的傷口竟然噴出了血柱,因為鮮血瞬間淹沒的關係看不清楚傷口的筋骨,但依然染紅了小半個桌麵。
一聲悶哼!
約翰臉色蒼白無比,不是失血而是劇烈的疼痛,接著撕心裂肺的喊叫一聲:“啊――”
隨後,他就臉色慘白的痛的暈死過去。
蘭諾阿瑟看了趙恒一眼:“恒少,還滿意嗎?”
趙恒淡淡一笑:“再見!”
蘭諾阿瑟一丟軍刀,抱起兒子喝出一聲:“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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