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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汶總統大樓,一棟七層白色小樓,占地兩千平方米。
從表麵上來看,它連華國的縣政府都比不上,毫不大氣,也不輝煌,門口屹立的一頭石獅還帶著一點鄉土氣息,窗戶上的鐵絲網更是破壞整體美感,隻是它的戒備卻比華國總統府都要嚴緊,除了四個入口有荷槍實彈的警衛保護,外圍還有兩個軍營。
三個配備重武器的加強連駐守在總統大樓外圍,擔負費曼總統安全的第一道警戒任務,儼然展示軍政府的應有麵貌,鐵絲網圍成的哨所,聳立四座簡易鋁合金塔樓,彆看高度僅十數米,憑借高倍望遠鏡,足以洞悉周圍十幾平方公裡風吹草動!
不過這幾天的大雨,嚴重削弱了他們的監控效率。
頂樓還有一部大功率天線的通訊車,可遙控兩架高架購入的小型無人偵察機,監視更大更廣的區域,所有進出總統大樓的車輛和人員都會落入它們眼裡,很多時候,哨兵還會對來往人員進行抽查,特彆是陌生麵孔,他們從來都是不厭其煩的盤問。
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隻是相比昔日的儘職儘責,今日的哨兵和警衛多了一抹緊張,這倒不是擔心有敵人攻入進來,境內武裝勢力三五年都難有抗衡之力,今天帶著一股壓抑,是因為前方傳來一個噩耗,這個消息勢必讓費曼總統震怒,也注定他們做事不得不謹慎小心。
在外麵一片沉寂時,白色小樓的大廳,費曼總統正叼著一支雪茄,眼裡迸射著難於掩飾的怒火,盯向視野中的電子地圖:“三百精銳全軍覆沒?”他怒極而笑:“三百多人,追擊十幾個殘兵敗將,還攜帶著不少重武器,竟然還被人全部撂翻?”
他猛地扭頭望向,向十多名幕僚喝道:“都是飯桶嗎?”
十多名身穿軍服的男女嘴角牽動,隨後微微低頭躲避費曼總統的目光,費曼總統大步流星上前,一腳把一名製服男子踹飛,隨後又一巴掌扇倒一名黑人女子:“不僅沒有抓回上官月,還橫死三百人,你們告訴我,是敵人太霸道,還是你們太無能?”
四周又沉寂了一會,似乎都不知如何回應這問題,良久之後,在費曼總統要繼續發飆時,嘴角淌血的黑人女子站直身子,艱難擠出一句:“報告總統!不是我們無能,也不是敵人強大,是對方武器太霸道,本來萊斯將軍已經困住上官月他們了。”
“隻要最後一個衝鋒,上官月必會落入我們手裡!”
她把收集來的情報告知費曼:“可就在這時候,邊境不僅飛來三部武裝直升機,還出現一架沒有標記的戰機,對方用汽油彈和機槍,把我們的士兵全部撕碎,現場除了我們三百精銳之外,還有四百多武裝分子,一共七百多人,五分鐘內幾乎全倒下!”
在全場氣氛微微一沉的時候,黑人女子又補充一句:“萊斯將軍也再度受傷躲入叢林,上官月他們趁機越界離開,此刻已經進入鄰國地盤,咱們無法動用部隊大規模再追擊了,隻能派出三個特種小隊尾隨追殺,希望他們能夠洗清我們的恥辱!”
“直升機?戰機?”
費曼總統眼神一冷:“來頭這麼大?”
黑人女子點點頭,咳嗽一聲繼續補充:“雖然還不知道營救者的身份,但從他們使用的武器和戰機來看,背景非同小可,如果我估計不錯的話,怕是跟上官月背後的趙恒有關,隻是在我的情報中,趙恒沒有在非洲發展基地,更沒有戰機越境能耐。”
“趙恒?”
費曼總統念叨著這個有點熟悉卻從不放在心裡的名字,嘴角勾起一抹不置可否:“就是那個華國什麼大少?把周氏乾到非洲來的家夥?”在黑人女子輕輕點頭中,他又冷哼一聲:“如果真是他所為,我隻能說他腦子進水,為一個女人大動乾戈!”
“還得罪我!”
他的眼裡閃爍一抹怒火:“在彆人眼裡,他可能是高高在上的大少,但在我眼裡,他什麼都不是,這裡我的地盤,是龍是蛇都要給我盤著,你讓人仔細調查此事,如果真是趙恒派人救的上官月,馬上給華國外交照會,讓他們給我交出上官月!”
他吐出一大口濃煙,夾起雪茄指點江山的模樣:“再讓趙恒給我公開道歉,讓我滿意了,我不介意放他一馬,不然我會讓他付出慘重的代價,什麼華國大少趙氏太字,呸!在我這裡一點都不好使,本總統每年不知要踩掉多少這種不長眼的家夥!”
他冷哼一聲:“同時知會追擊的三支小隊,不管付出什麼代價,一定要把上官月給我抓回來,這個女人,讓我們損失慘重,前後千餘人橫死戰場,人命沒有所謂,可惡的是浪費培養這些人耗費的錢財還有槍彈,我一定要讓上官月十倍償還這些錢!”
“還要讓她在我身下婉轉承歡!”
黑人女子遲疑了一下:“是!”
在她要轉身離去的時候,她又想起一件事,舔舔嘴角的血跡開口:“總統,雖然我們從來沒有跟趙恒打過交道,也沒有見識過他的身手,但收集的情報都顯示他是一個大魔王,而且為人睚眥必報,此次如是他派人救上官月,我擔心他會順手報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