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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壁大門前立著兩排魔兵,披著漆黑魔甲,挎著霸道碩大的魔刀,臉上是覆蓋至脖子的魔盔,一雙血紅的眼森冷陰寒,它們一個個如雕塑般,一動不動,唯獨那從身軀內溢出的魔氣會輕輕飄動。
“走!”
柳雲沉了沉心,邁開步子朝那肉壁大門行去。
‘傾月靈’繃緊了神經,跟了上去。
“站住!!”
見二人走來,最前麵的一名魔兵側過身,拔出腰間魔刀,大聲厲喝。
不過,柳雲並沒有停下步子,‘傾月靈’有些猶豫,但見柳雲神色鎮定,便沒有動作。
唰唰唰唰
魔兵們似乎察覺到了不對,一個個將魔刀全部祭出,且運起魔功,從它們身上溢出的魔氣就像狼煙一般,朝空中飄去。
柳雲沒吱聲,隻是利索的從腰間將‘力蠻魔’的令牌取了出來,呈現於這些魔兵的眼前。
令牌一出,魔兵們愕然,看清令牌後忙鬆開魔刀單膝跪下。
“屬下見過大人!”
它們齊齊喊著,聲音也有些顫抖。
‘力蠻魔’的脾氣是七大魔帥中出了名的不好,一犯點小錯誤,極有可能會被它吃掉,故而魔兵們對‘力蠻魔’以及它的代言人是誠惶誠恐。
‘力蠻魔’鎮守此處,所以這些魔兵自也認得這令牌。
“把門打開,我奉魔帥命令,有要事要麵見魔皇陛下,動作快點,若耽誤了事情,我將此事稟報魔帥,定讓你們成為魔帥的點心!!”
柳雲麵色平靜,言語卻陰冷道。
叮!係統:您的恐嚇成功生效。
提示落出。
“是,大人!”
魔兵們不敢違抗,兩人急忙跑去開門,其他人依舊跪著。
旁側的‘傾月靈’看的暗暗發笑,悄悄湊到柳雲身旁,低笑道:“你還說我演技厲害,你的演技也不賴嘛!”
“一般般!”柳雲目不斜視,隻是側了側身子道。一股沁人脾肺的香味兒撲入鼻腔,在這種惡臭滿天飛的魔都,這股味兒就像是醉人的醇酒,讓人迷戀。
‘傾月靈’見柳雲鼻子猛吸了幾下,似是察覺到了什麼,頗有尷尬,不動聲色的將身子挪開,臉蛋撇到一旁。
哢嚓
大門緩緩打開。
“大人,請!”
兩排的魔兵恭敬道。
“嗯!”
柳雲泰然自若的走了進去,‘傾月靈’急忙跟上。
二人很是順利的進入魔宮。
與其說魔宮,不如說是一個巨大的巢穴,從外頭看,這兒就像是一座大山,而這魔宮便是在山的內部。
此處雖然寬敞巨大,但昏暗無比,一條長長的白骨道路出現在二人腳下,道路兩旁是人頭燈,散發出昏暗且泛綠的光芒,顯得異常陰森恐怖。
在人頭燈的左右,是兩塊巨大的血池,滾滾血泡浮動,仿佛煮沸的開水。
遠處傳來整齊的腳步聲,那是魔宮禁軍。
自魔皇受傷後,魔都的防禦力量增強,魔宮自也不差。
柳雲順著白骨道路朝前行去,有令牌在,一路遇見普通魔兵也無人敢攔。
可如若碰到官位高的實力強的,柳雲與‘傾月靈’也不得不躲藏起來,他們到底不是魔族人,碰到實力強大的存在,極有可能被識破身份。
在二人的謹慎下,順利的潛到了魔宮深處,這座巨大的懸浮大殿前。
懸浮大殿位於魔宮正中心上方,約有近千米高。一塊塊朝上延伸的懸浮石頭出現在柳雲與‘傾月靈’的眼前,而在大殿的正前方,是一名穿著袍子皮膚漆黑身高八尺但身子骨瘦弱的法師。
二人踏著懸浮石走了上去,那法師睜開眯著的眼,掃了眼柳雲與‘傾月靈’,開口了。
“你們兩臉生得很,是誰?而且,為何感受不到你們身上的魔氣?”
它的聲音很尖銳,像太監音,因為柳雲二人沒動手,所以它也沒有急著出手,但卻暗暗蓄起了法術。
“我們是‘力蠻魔’麾下的,因為近些日子執行任務負了傷,為了療傷,所以耗儘了魔氣!今日前來,是有要事要向魔皇大人稟報,還請通傳一下!”
柳雲將‘力蠻魔’的令牌取出,語氣和緩的說道。
這是最後一道結界,若它打開了結界放二人進去,便可見到魔皇,若它不打開結界,那可就不好辦了,至少攻擊結界的這段時間裡,魔皇足夠將大軍招來護駕。
“是嗎?”
那太監音接過柳雲的令牌,瞅了幾眼,點點頭:“的確是‘力蠻魔’的令牌!”
柳雲一喜。
“不過你說的話我卻不敢相信,你說你為療傷耗儘了魔氣,為什麼我感受不到你身上有任何傷口?你執行什麼任務負傷的?她跟你也是一樣嗎?為何她在刻意斂著氣息?你們的身份牌呢?拿出來我瞧瞧!”太監音重新眯起了眼睛,言語犀利道。
叮!係統:您的慌辭遭到質疑,請儘快做出回應,否則您將被識破。
可惡,還真是謹慎。
柳雲心頭一沉。
身份牌?這種東西他根本沒有,怎麼可能拿得出來?
‘傾月靈’悄悄將手朝後麵探去,準備祭出骨刀,直接動手。
卻見這時,柳雲突然低喝一聲,雙瞳猛然泛起一陣白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照撒在那太監音的身上。
‘傾月靈’一愣。
卻見那太監音突然渾身輕輕顫動起來,一雙漆紅的眼正視著柳雲的雙目,似乎在做什麼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