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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緩緩靠近。
人屏住呼吸。
仿佛空氣要凝固了。
她的手心全是汗。
然
就在她即將把門拉開的刹那
裡頭的門突然打了開來!
她嚇了一跳,連連後退。
隻看到裡頭走出一名光頭男子。
男子穿著件黑色背心,麵容有幾分凶,皮膚黝黑,瞧見站在門口的她,眉頭皺了皺:“李紅,你做什麼呢?該不會是想進去吧?”
“啊沒,沒,沒做什麼,老板,我隻是看門沒關好想把它關好而已”這叫李紅的女孩連忙道。
“這是私人地方,你如果進去了,彆人一旦生氣了,你可就倒黴咯!”
那光頭搖頭哼笑了一聲,把門關上便直接離開。
但,光頭還未走出奶茶店,卻見迎麵過來一個人,這人直接攔在了他的麵前,堵住他的去路。
“好狗不擋道,哪來的毛小子,閃開!”
光頭似乎十分不爽這人身高,也不繞道,直接低聲喝道。
隻是下一秒,這人突然伸出手,一把將奶茶店的鐵門拉了下來,接著一手揪住光頭的脖子,將其人直接朝裡頭推去。
砰!
光頭哪能抵的過這人的力量,整個人被按在了大門上。
“啊”
旁邊的女孩尖叫起來。
卻見那人掐著光頭的脖子,死死的壓製著他,冷冷道:“你們張哥呢?”
“你你是誰?”
光頭艱難問道。
“你們的客人!”
那人沉道。
“我我不明白你什麼意思如果如果你要買奶茶請找那位小姐我我隻是這裡打雜的”
光頭艱難的說道。
“老老板”那女孩愣道。
“打雜?”
卻聽柳雲哼了一聲,直接抓著光頭朝那門行去。
他伸出手,掰住那鎖,隨後一扯。
哐當。
鎖直接碎裂。
旁邊的李紅瞧見,嚇了一跳,暗暗摸出手機,準備報警。
但見這人掐著光頭直接走了進去。
進了門,裡頭視線昏暗,一條朝下的走廊出現在視線當中。
走廊兩旁堆積著貨物,上麵皆標注著奶茶的字樣,好像是個儲物庫。
不過,這兒的老鼠告訴柳雲,這裡可不僅僅是儲物庫這麼簡單。
順著走廊下去,可以看到好幾個小門,不過這些門都上了鎖,但柳雲已經知道小門裡頭的情況。
這些小門內都是貨物,且裝著一些無關緊要的東西,而在最裡頭的那個小門內,則另有乾坤。
光頭瞪大眼,卻見柳雲押著他輕車熟路的走進那個小門,隨後一腳踹開裡頭那個巨大的貨架,貨架的後頭,一個暗門映入他的眼中。
可惡,這家夥是古武者!光頭暗思。
卻見柳雲對著門敲了三下,接著又瞧了七下,而後便止住了。
“你你怎麼連這個也知道?”
光頭大驚失色。
這個人連他們專用的暗語都知道。
倘若敲門的頻率不對,裡頭的人會在第一時間從另外一個通往外頭的暗門逃跑,因為隔音效果極好,光頭哪怕是大喊大叫,裡頭的人也聽不到。
“我還知道張哥不在裡頭,倘若他在裡頭,我就不會這樣大費周章了!!”
柳雲淡道。
光頭已是心驚膽寒,渾身顫抖起來。
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為什麼會這麼恐怖?竟然知道的這麼多難道說,自己人中出現了叛徒?
不對啊,近期根本沒有招收新人,出來乾活兒的都是跟張哥一起混的老人,誰都沒有道理出賣啊
光頭已是滿頭霧水。
片刻後,暗門打開。
一個廣大的空間映入柳雲的視線當中。
開門的是個染著紅色頭發的人,他叼著根煙,看到柳雲與那光頭時,這人愣了一下。
但下一秒,一隻手迅速抵在他的胸口。
接著,這人突然軟倒在地,仿佛昏迷了過去。
“你你做了什麼?”光頭瞪著那昏迷過去的人,聲音發顫道。
柳雲推著光頭走了進去。
隻見裡頭光線充足,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消毒水的味道,一個手術台映入他眼中,手術台上,躺著一個昏迷的年輕男子,他的胸腔被開膛,幾名戴著口罩戴著手套的人正圍著他專心的操刀,幾名穿著夾克或是休閒衫的人坐在旁邊的桌子上打牌,這兒塞滿了啤酒瓶,地上儘是煙蒂,烏煙瘴氣,讓人幾乎無法呼吸。
這就是張哥的一個老巢,他不僅做暗殺與盜取的生意,也時不時的販賣一些人體器官,隻要有人開得出理想價格,他能弄到人身上的任何一個部位。
外頭的女孩隻是他請來的一個幌子,當然,也是他弄來的一個障眼法,張哥不會在一個地方呆的太久,否則容易出事,所以他要時不時的轉移地點,弄來摘取器官的人都是選自附近,而一下子失蹤不少人,警方必然會重視,於是張哥便要請人來頂替,而外頭這個買奶茶的女孩李紅便是替罪羔羊,她將會被張哥渲染成一個變態殺人狂,食人狂,那些死去的人的命,將會全部算在她的頭上。而張哥本人,則逃之夭夭,轉戰下一個地方。
可憐的李紅還不知自己已入狼窩。當然,倘若柳雲不出現的話。
看到光頭又回來了,身旁還跟著一個陌生男子,這些打牌抽煙喝酒的人紛紛警覺的站了起來,一個個手朝懷裡伸去。
“光頭,他是誰?”
幾人走了過來,一臉警覺。
那邊還在摘腎的人錯愕的看著這頭。
“看什麼?你們繼續!”
那人喊了一聲,隨後冷冷盯著柳雲。
“阿毒,鱉子,快救我!!”
光頭艱難的說道,他感覺自己的脖子都要被柳雲掐斷了。
“小子,你哪條道上的?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那叫阿毒的人衝著身旁的人暗暗使了使眼色,繼而對著柳雲冷喝。
“張哥在哪?”
柳雲冷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