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後此事傳到了李閥耳中,亦傳到了柴邵耳中,當柴邵確認消息屬實之時,滿臉似被人扇了十幾個巴掌一般紅成一片。
那ri在船上說對方的武功隻是名字取得好聽,實際上全都中看不中用的便是他,但羅凡以一招‘千方殘光劍’擊敗李密之事無疑在他臉上扇了一記響亮的耳光!連裴寂都是滿頭冷汗,暗道還好當ri所有話都讓柴邵那小子搶著說了,不然自己都不知道這張老臉該往哪擱才好。
羅凡離開之後,李密震怒之下頒下了‘蒲山公令’,誓要把羅凡的頭顱割下來。凡能用計將幾人生擒活捉者,賞千兩黃金;拿頭顱去領賞者,賞五百兩黃金,讓江湖人士與其他想賺這個錢的高手去對付羅凡。
而此時,一艘海船之中某間頗為狹窄的艙房內,這一切的罪魁禍首羅凡躺在床上,紅拂女坐在床邊,手中端著一碗湯藥冷冰冰地道:“張口。”
羅凡有些好笑地看著她這副模樣,輕輕張嘴,任她將湯勺送入自己口中。此時讓她伺候自己,還當真是難為她了。
此時的她早已不再一襲紅衣,而是著一身普普通通女子的衣裳。此時包括李靖與素素在內,也全都喬裝改扮,扮作幾名南下躲避戰亂的普通人家,掩人耳目。
這是南下的航船,原本幾人從滎陽逃出之後打算趕往洛陽,去李密的對手王世充處避難的。但此時正值兩軍交戰期間,羅凡幾人從滎陽逃出,洛陽守軍卻是擔心羅凡幾人是李密派來的jian細,差點將幾人抓起來,最終還是依靠紅拂女極高的武功才得以脫身。
事後王世充是否發覺自己錯過進攻滎陽的最佳機會,大怒之下將那幾人斬首姑且不提,幾人在‘蒲山公令’的逼迫之下,雖有紅拂女這個高手護持,卻也凶險異常,幾人幾乎是經曆了九死一生才逃至海邊。坐船南下。
羅凡是近ri才醒來,昏迷了三ri的他身子還很虛弱。紅拂女走後,羅凡臉se蒼白地躺在稍顯簡陋的艙中木床上,凝望北方,心中冷冷地道:“北方是麼?李密是麼?我羅凡會回來的!下一次,我羅凡一定要你狗命!”羅凡那如利劍一般的雙眼閃過一道殺機,頓時似是更為鋒銳!而這鋒銳之氣似乎更牽動了傷口,隻聽得羅凡連咳數聲,臉se更白了幾分。
這時候,羅凡的任務欄內。卻是出現了他的第一個即時任務:攻破瓦崗。擊殺李密。任務獎勵:氣運點30000。
……
正在羅凡閉目養神的時候。傳來幾聲“梆梆”的敲門聲響。
羅凡沒什麼血se的嘴唇輕輕張開道:“進來。”
來的是一名矮壯的中年漢子,見到羅凡,咧嘴一笑道:“小哥你醒了?張姑娘叫我給你送些吃食。”張姑娘自是紅拂女了,她本名喚作張初塵。不過反正沒人聽說過,此時用真名也無妨。
羅凡點了點頭,隻見那漢子哐當一聲將房門關上,接著竟是還栓上了栓子!
羅凡頓時發覺不對,但房間狹小,羅凡才張開嘴剛剛發出一個音節,便被那漢子搶上前來將羅凡的嘴死死捂住!而羅凡此刻本就虛弱不堪,方才發出的聲音也是極小,估摸著是傳不到紅拂女耳中了!
那漢子嘿嘿冷笑道:“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老大料定了你們會坐船南下,便雇了這艘海船等著你們,哈哈!果不其然,你們便自投羅網來了!”
羅凡心中頓時一涼,未想到竟是剛出虎穴又入狼窩!而在這茫茫大海之上。連跑都沒處跑!也不知道紅拂女怎麼樣了?
那漢子似是看出羅凡心中所想,大笑道:“你不要指望那女人了,她此刻隻怕被我們老大玩得正歡呢!我也得早些將你這小子料理了,到時候或許還分得一杯羹,哈哈!”說罷伸手一把抓在羅凡的肩頭,將羅凡從床上提了起來,打算先將他綁了再說,活的可比死的值錢!
這時候,蓋在羅凡身上的棉被跌落在地,隻見一道寒光閃過,隻見一柄三棱匕首順著他這一提,身子落下的勢道插入他的腰間,直至沒柄!
這是羅凡用最後一些氣運能量兌換出的一柄現代的三棱軍刺,鋒銳異常!雖然羅凡此刻沒什麼力氣,但他對力道的運用已經到了一個極高的地步,軍刺隻是順勢落下,這一刺也差不多達到了普通人的力道,再加上其鋒銳,竟是一下子便深深刺進其腰間!
“你……”那漢子難以置信地看著羅凡,全然沒有想到以自己的武功,竟會被一個重傷得連行動能力都失去的人刺傷!這時,羅凡使儘最後一絲力氣在其腹部一絞!
那漢子隻提起力氣一拳打在羅凡胸口,此時虛弱不堪的羅凡頓時倒飛出去,跌坐在牆角,口中再次吐出一口鮮血。
那漢子還yu上前,忽然感到眼前漸漸模糊。原本像他們這種刀頭舔血之人,體格都較為強悍,即使被匕首刺中,也足夠撐上好一會兒,但此時他隻覺得四肢一陣無力,低頭看去,鮮血流得滿地板都是!
羅凡冷冷地看著他,掙紮著開口道:“嗬~這匕首叫做三棱軍刺,隻要在你身上開一道口子,鮮血便會止不住地往外流,所造成的傷口無法愈合,所以,請你安息。”
那漢子滿眼難以置信地看著羅凡,再看向腹處嘩嘩向外流出的鮮血,拚儘力氣叫道:“不可……能的!”最後一個字落下,這漢子帶著滿目的不甘與難以置信,氣絕而亡!
也不知外邊的情況怎麼樣了?此時他已經毫無行動能力,隻能在腦海中思索著若是其他人全都被擒,自己該如何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