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是戰鬥的開始!
石青璿的簫曲在原著中便如鎮魂仙音,即使歐陽希夷這樣心境已經經過江湖整整數十年磨礪的老一輩高手,亦被她這一曲之下,心中殺意全消,可見其簫曲之強!
不知她的簫曲能否將自己心中劍意泯滅呢?羅凡心中湧起無限戰意,這何嘗不是對心劍一種極佳的磨練!
劍氣,衝天而起!如同對這簫音無聲的挑戰!
羅凡手中長劍橫斬而出,一道巨大的劍光攜著滾滾雷音往跋鋒寒立足之處碾壓而去!
跋鋒寒隻來得及將長刀斜在胸前,便被這前所未有的巨大劍光撞上!
一陣極為刺耳的金屬摩擦身響起,劍氣撞至跋鋒寒長刀之上後,竟是緩緩順著跋鋒寒斜斜封擋的刀勢向一旁滑去,這已足夠說明跋鋒寒的戰鬥意識,即使是在電光火石之間,生死攸關之刻,亦能作出最為準確的判斷與最為恰當的應對方式!
就在這時,簫音陡然一變,由若斷欲續化為糾纏不休,怛卻轉柔轉細,雖亢盈於靜得不聞呼吸的大廳每一寸的空間中,偏有來自無限遠方的縹緲難測。
與此同時,羅凡心中無論是殺意還是劍意,皆在這道簫聲傳入耳際之時,便如浮雲般退散,驟然大減!
“好厲害的簫曲!”羅凡雙眼忽而合上,腦海中那萬仞之高,如一柄染血的利劍,直插天際的無上心劍起源――華山絕峰觀想而出!
就在羅凡周身氣勢降至穀底之時,陡然猛增!
亦不知是不是幻覺,廳內諸人見到一柄巨大直欲破天而去的寶劍虛影將羅凡籠罩其中!
以跋鋒寒經驗之豐富,如何還不知曉對方竟是在借這簫音磨礪心境,當即有樣學樣地模仿起來。
簫音依然如同山間的溪流,靜靜流淌在每個人的心間,使人心述神醉的樂曲就若一連天籟在某個神秘孤獨的天地間喃喃獨行,勾起每個人深藏的痛苦與歡樂,湧起不堪回首的傷情,可詠可歎。
而在羅凡聽來,它便如一道屏障,一道枷鎖,攔住、鎖住羅凡的出劍之心!
羅凡仿佛遇到了什麼極難抉擇的事情一般,開始舉劍不定起來,而他周身那柄不知是真是幻的巨劍,亦是一陣明滅不定!
而再觀跋鋒寒,隻見他眼中湧現出一陣慘烈異常戰意,是多次險死還生浴血奮戰的不滅鬥誌,亦是父母親人慘遭殺害刻骨銘心的仇恨!一切的一切,鑄就了一個即使麵對畢玄這般天下至尖的高手,亦不容退縮的跋鋒寒!
而這時候,隻見羅凡周身劍光降至幾乎滅去之時,忽而羅凡發出一陣輕笑,繼而笑聲越來越大,最終變為仰天大笑,接著他似是喃喃自語地道:“平凡?放下?你在開玩笑麼?”
似是突破了什麼障礙,一劍刺出!
一道無比巨大的熾亮劍芒直直向跋鋒寒刺去!這道劍芒比之之前任何一道的威勢都要更盛,這一劍刺出,仿佛天地都要黯然失色!
一聲似是什麼事物碎裂的聲音,伴隨著有些失落的輕柔歎息聲從從廳外傳來,刀光劍影,再次相交!
勢無可擋的劍光撞擊在跋鋒寒長刀之上,隻聽得跋鋒寒發出一聲沉如悶雷般的暴喝,雙腳踏於地麵,竟是在大理石質的地板之上犁出兩道深深溝壑同時以極快的速度向後退去!
跋鋒寒一直退至廳外十餘丈的一處高牆,轟然撞至其上,一片龜裂紋擴散四周,跋鋒寒再也抵擋不住,劍芒的餘勢隔著長刀撞在他的胸口,頓一口鮮血噴出,長刀應聲斷裂!
跋鋒寒僅以半截斷刀支撐著身體,半跪於地問道:“這招叫什麼?”
羅凡淡淡地道:“無上心劍。”
跋鋒寒眼中精光電閃,道:“無上心劍?在下記住了,閣下是我見過除畢玄以外最強的對手!”
隻聽一縷甜美清柔得沒有任何言語可以形喻的女聲傳入大廳道:“公子借青漩的簫曲練劍,卻不知是練就殺生之劍還是救世之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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