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小魚兒與蘇櫻也餓得直發昏,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這邊。
羅凡毫不吝嗇地再度拿出一些食物分給他們,既然會發生什麼事情他全都知曉,自然不會沒有準備。
一陣狼吞虎咽,這種時候,連蘇櫻都不再顧及形象。
但邀月宮主卻全與他人不同,即便在這種時候,依然保持著自己的身份,便如平常用膳一般自然。
可敬,亦或可悲?或許正是她這種驕傲至極的性格,才是一切悲劇的源頭,甚至連她自己都未能逃脫。
待得幾人都吃飽喝足,羅凡才終於緩緩開口道:“我並非與你作對,而是你足夠可以當我的對手,若我想殺你,你根本沒有可能突破到明玉功第九層。”
隨即又道:“但我發現這樣仍然不夠,不過也好在你已經突破了。”
邀月宮主疑惑道:“什麼意思?”
白影一閃,小魚兒瞬間落至羅凡手中,同時被點住穴道!
“你要做什麼?”小魚兒叫道。
羅凡道:“因為我的武功,包羅萬象,比你們全麵太多太多了。因此你與燕南天任意一人都不可能對我造成威脅與足夠的壓力,最好的結果也就是平局收場。”
隨即向小魚兒道:“知道我為什麼讓你吃飽麼?因為那樣我點住你的睡穴,幾天內你也餓不死。而我不點你睡穴,你一定會與我搗亂!”
一指點住小魚兒的睡穴。
一個人聰明又如何。如果他的聰明才智完全發揮不出來,也隻能徒歎奈何!
邀月宮主花容失色道:“你要做什麼?”
羅凡道:“我感到你與燕南天任何一人的武功都不足以令我滿意。但若是你們二人一齊出手呢?”
憐星宮主搖頭歎道:“你不會殺小魚兒的。”
羅凡笑道:“邀月宮主與燕南天是否敢賭一賭,賭我不會殺他?”
忽然目光一轉,落至蘇櫻方向道:“小丫頭,你的毒對我是不管用的。三日之後,請邀月宮主與燕南天大俠赴望仙崖一戰,否則便隻有賭一賭在下的人品了!”
幾人相顧愕然,全未想到事情竟會如此演變!
對方所做每一件事都好似天馬行空一般無從琢磨,導致所有人連提防的機會都沒有,隻能被對方牽著鼻子走!
接著羅凡又向憐星宮主道:“我指點了你不少時間。如果這一戰你也能夠參與,我想我會很高興看到。”
憐星宮主緊咬櫻唇,眼神複雜地垂下頭去。
此時她心中愈加斷定了羅凡不會傷害小魚兒,但正如他所說的邀月為了小魚兒與花無缺的最後一戰,已經忍受了二十年,絕對不容有失!而燕南天,亦不會允許小魚兒身處危險之中,因此就算告訴他們實情又怎樣?他們確實不敢賭!
人影一閃,羅凡與小魚兒便消失不見!
……
邀月宮主目光轉向憐星宮主。冷聲道:“他教了你一些什麼?”
還未等她回答,呼地一掌朝憐星拍去!
一個橫移,與此同時,一隻玉掌淩空虛劃。憐星宮主竟如提前預料到一般借力將這一掌避開,且最大限度地限製了對方真氣漩渦的作用!
憐星宮主輕歎一聲道:“他說得沒錯,他的武功足夠讓他將任何情況都應付得恰到好處。真不知道一個人要天才到什麼程度才能將武功練至他那種地步。”
邀月宮主一陣默然,片刻之後才冷然道:“你竟能通過移花接玉僅僅以明玉八層的內力化去我這一掌。這即便是創派祖師也不可能做到,看來你確實學到不少東西。”
憐星宮主雙眸凝望著羅凡離開的方向。幽幽道:“我很奇怪,他的武功見識古往今來亦是僅見,他使用的武功更是以前從未聽說過,亦不知他從何習得,就好像憑空冒出來似的!”
邀月宮主冷冷道:“照理說這樣的高手,該有名師教導,但他卻似乎沒有!”
憐星宮主嫣然笑道:“他說過武功大成並非一套武功的終點,隻有融會貫通,推陳出新,將他人武學化為己用,才能最終達到武學至境,所以我才能將移花接玉更上一層樓!”
邀月宮主變了變臉色,冷冷道:“也就是說明玉功第九層並非終點?”
憐星宮主點頭道:“正是如此,明者,日月也,玉者,天地之精也,奪天地之造化,取日月之精華,才可稱之為明玉。”
“他……他真是這樣說的?”邀月宮主失聲道。
憐星宮主道:“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他是如此,我們又何嘗不是如此呢?”
說到這,兩人皆是一陣沉默。
此時蘇櫻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她本是極為聰明之人,奈何被抓走的是小魚兒,這讓她也不禁芳心大亂,患得患失起來,再加上她本就不喜愛練武,哪會在意二人說了些什麼,隻自語道:“該去哪兒找燕大俠才好呢?”
隨即又道:“對了,將消息放出去,燕大俠一定會趕去救人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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