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舊識?”臥榻上的女子疑惑地道,“什麼模樣?”“一名二十來歲的年輕男子,還跟著三名帶著麵紗的女子,其中有一個背著個很奇怪的匣子。”
臥榻上的女子聞言麵色一沉,露出些不耐的表情,嗬斥道:“我說你們到底是怎麼辦事的?人家隨隨便便說是本座的故人,你們就信?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能是本座的舊識嗎?”
這女弟子被這般嗬斥,知道已惹得掌門人不悅,連忙躬身退去,道:“是……弟子……弟子這就去將他們打發走!”
不久之後,山腳下的羅凡見到那女尼下得山來,而這次,她並非一人前來,隻見其身後來勢洶洶跟了不少峨眉女弟子。
那女尼指著羅凡等人道:“就是他們冒充掌門舊識!”
隻見為首的乃是一名綠衫女子,膚色如雪,眼若明珠,樣貌倒是頗為嬌俏可人,隻是一開口便露出其頗為刁蠻的本性:“我峨眉掌門的舊識也是你們能夠冒充的麼?打斷他們的腿扔出去!”
羅凡:“……”
幾人皆將視線投向周芷若,意思是說:“這是怎麼回事?”
“冒充?”
麵對這名小輩,周芷若一時倒也並未動怒,隻淡淡地道,“你們掌門人靜玄呢?是不是舊識,叫她出來一認便知。”
“什麼靜玄不靜玄的?連我們掌門姓甚名誰都不知道,還敢說是掌門的舊識?”
那綠衫女子冷笑一聲,不耐煩地喝道:“給我上!”
話音剛落,隻見峨眉弟子分作兩列自那綠衫女子身後疾奔而出,頃刻間便將幾人團團包圍,列好陣勢,分彆朝四人攻來。
羅凡不禁搖頭失笑道:“真是無知者無畏。”
“鐺!鐺!鐺!”
隻見周芷若淩空虛劃了一個圈子,隨即便聽得一連串的震響之聲如爆竹般傳出,十餘柄長劍分彆刺在四人周身寸許處。
便似是刺在銅牆鐵壁上一般,絲毫不得寸進!
隨即內勁一吐,十餘名峨眉弟子悉數倒地,毫無反抗之力!
這時候。
才見得羅凡一步步走到那綠衫女子身前,好整以暇地問道:“那麼,現在我倒想問問你們掌門,是誰?”
這綠衫女子哪裡見過這等武功,登時冷汗就下來了,驚問道:“你……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想乾什麼?”
隨即許是覺得這樣太過示弱,又壯著膽子喝道:“我可告訴你們,這裡可是峨眉山下,不是什麼人都能撒野的!”
羅凡淡淡地笑道:“我不過想問問現在峨眉派由誰執掌而已。”
這綠衫女子見得羅凡神態平和,似並不欲要拿她怎樣。
頓時膽子又大了起來,睜著大眼睛朝羅凡一番打量,才道:“我看你倒不像是邪派人士,還是趁早退去吧,否則可彆怪本姑娘不客氣!”
羅凡不禁搖了搖頭。
笑著回頭道:“芷若,看起來和平交涉貌似起不到作用啊。”
周芷若輕歎一聲道:“罷了,夫君,我們還是自己上山吧。”
羅凡點頭道:“也好。”
隻見羅凡一手抓在那綠衫女子的肩頭,身形一縱,不過轉眼間,便已來到峨嵋派練功廣場之上。
環顧四周。
羅凡道:“東北的氣息最為強盛,我們去東邊。”
騰雲駕霧之間,綠衫女子一時還未反應過來。
人影一閃,幾人已同時出現在大殿之前,而此時的峨眉弟子仍未作出任何反應,顯然即便是光天化日之下。
亦無人發現有人闖入!
大殿之內,隻見得綠衫女子再次進入,而她身後,還跟隨著四人,臥榻上的女子頓時臉色沉了下來。
喝問道:“怎麼回事,我不是說過不見了嗎?”
羅凡淡淡地笑道:“怪不得她,是我們自己要來的。”
隔著重紗,羅凡倒對其中人物也看得並不是很真切,一時也並不知道對方是何人。
倒是周芷若立即便聽了出來:“丁敏君?”
紗簾猛地被拉開,羅凡隻見那女子容貌與當年並無多少變化,不是丁敏君還有何人?
丁敏君聽得周芷若的聲音,登時心神一震,隨即沉聲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周芷若見到峨嵋派竟是丁敏君在執掌,黛眉緊緊蹙起,當即問道:“靜玄師姐呢?”
“你……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