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凡是漢人,本就不似胡人生得高大,此時又來得晚,最佳的幾處觀看位置,彆說占據,連擠都擠不進去,不過他環顧四周,卻是靈機一動,他身上還有不少從瓊華帶下來的銀錢,當即尋了附近一家酒樓,特地找了處靠窗的位置,居高臨下,正好看個正著。
羅凡上座之時,便又聽得一聲喝彩,隻見下邊擂台上,那‘女’子也未使什麼兵器,單憑一雙‘肉’掌,便將一名身材魁梧的大漢給打下台去,確實有幾分本事,兼她生得貌美,擂台賽更是英姿颯爽,又是贏得喝彩不斷。
‘女’子朝台下拱了拱手,隨即問道:“還有沒有哪位好漢要上來的?”
羅凡一邊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邊注視著下方的情況,忽然,他有些意外地目光盯向人群!
人群中,也有一雙眼睛,仿佛感受到了羅凡的注視,目光對上羅凡,羅凡隻感到那道目光極是‘陰’邪,趕忙收回了目光。
再看時,那人已經躍上了台。
“嗯?”
那道眼神讓羅凡有種極為不好的感覺,所以對此人留心起來。
那男子是中原人相貌,麵目白淨,身著暗紫‘色’袍子,身形頎長,兩鬢微白,容貌卻是頗為年輕,分辨不出多少年紀,五官也算的上端正,濃眉高鼻,若不是那雙又長又窄的倒三角眼破壞了美感,卻也算得上是個風度翩翩的美男子。
“姑娘!在下這廂有禮了。”那男子端端正正地鞠了一禮,但卻沒有那種溫謙公子的儒雅感,反倒更讓人感到怪異。
“廢話少說,出招吧。”那紅衣‘女’子皺了皺眉,“可不要指望你這樣,本姑娘便會手下留情!”
“且慢。”他搖著手中折扇,歎息道,“鄙人對姑娘仰慕已久,姑娘沉魚落雁之姿,閉月羞‘花’之容,鄙人怎忍心對姑娘妄動刀兵,唐突了佳人呢?不如讓在下‘吟’詩一首,一首詩的時間內,若是姑娘未被在下折服,則算在下輸,可好?”
台下頓時虛聲四起:“小白臉不打就快下台!”
“哈哈哈是不是怕了?看你這小身板兒,連爺爺一拳都挨不住,快滾!”
台下聲音還未斷,隻聽那男子一邊如閒庭信步般,折扇輕扇,淡然開口:“雲想霓裳‘花’想容……”
紅衣‘女’子冷哼一聲,雙拳已經出手,卻見那男子依舊不緊不慢,步子一折,仿佛轉了個身,竟恰到好處地避開這兩拳,又‘吟’道:“‘春’風拂欄‘露’華濃。”
“有兩下子!”羅凡雖然功夫不行,但眼力還是有的,那一步看似隨意,卻絕非一般人能夠做到的,反倒是這般灑然自如的做派,卻是證明了此人武功絕對不低!
紅衣‘女’子也知先前大意了,拳一收,穿著黑褐‘色’皮靴的左足卻是斜斜向對方的右小‘腿’一踹,直攻其下盤!
“若非群‘玉’山頭見。”那男子又‘吟’了一句,右腳向前邁出,竟再次讓對方這一腳落空!
“會向瑤台月下逢!”那男子語調忽然微微硬朗了些許,步履間輕輕一帶,恰好絆住對方沒來得及收回的左足,紅衣‘女’子重心不穩,登時向下跌去!
那男子折扇一搖,微微一笑,左手一抄,順勢將紅衣‘女’子抄在懷裡,麵‘色’溫柔,如同"qingren"低語:“姑娘果真也心向在下,天公作美,今日,你我二人便‘洞’房如何?”
“你……”
“嗯?”在彆人眼裡,或許當真以為這紅衣‘女’子被他折服,但羅凡,卻似乎發現了一絲奇怪的氣息。
“這樣簡單?”羅凡雙目微眯,“這兩人……?”
隻見那三角眼男子連連向眾人道謝,隨即一把將那紅衣‘女’子攔腰抱起,足尖一點,便從人群中飛了出去。
“嘿!彆走啊!”
“怎麼就這麼走了?”
“嘿嘿!依我看哪,要我贏回了這麼個大美人,也得猴急得立馬回去成親不可。”
“也是!那家夥,真是好福氣啊……”
……
人群頓時議論紛紛。
“前麵還似……這不過一會,就溫順得跟個小媳‘婦’似的,這變化也太快了吧?”羅凡凝眉思索片刻,隨即麵‘色’一沉,將一錠銀子放在桌上,縱身飛躍出窗外,朝那人消失的地方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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