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偏將!”那獨孤將軍一揮手,將他製止,“先前是我們的不是,為表歉意,李偏將,你帶上幾個精英戰士,便留下來協助他們調查那妖物的行蹤吧。”
“這……”這李姓長臉男子雖然心中不快,但卻不敢違背,連忙道,“是!”
羅凡不由嘿嘿一笑“看來還是這獨孤將軍通情達理,難怪這姓李的隻能居人之下。”
那道進卻是冷冷地看著一眾官兵道“信不過我們就直說,用不著這麼拐彎抹角地派人來監視。”
李偏將聞言又欲動怒,卻見那獨孤將軍不冷不熱地開口道“有些事情,說得太直白了反倒不好,本將軍便祝諸位,早日將那妖物擒獲了,告辭。”
“噯……?”
“羅少俠。”道睿也未再理會那些官兵,而是走到羅凡麵前道,“羅少俠說方才有與那妖物交手?並有傷到它?”
“正是。”
“不知羅少俠可否給我一滴妖血?”
羅凡將手中血跡已漸乾的長劍遞給她道“隻有這些了。”
“多謝!”道睿接過長劍,又從懷中取出一個羅盤,隨即施展了一個小法術,劍上的鮮血便被一縷蒙蒙的光芒所包裹,滴落在羅盤之上。
隨著她法術施展,隻見羅盤半懸於空,黑夜之中,那羅盤散出一陣淡淡的白色光輝,那滴血珠,在羅盤上晃動幾下,便很快滲入羅盤之中,頓時,隻見那指針出一陣劇烈的顫動。
“有反應!”眾人麵色一喜,隨即隻見指針在一股奇特的力量下指向某個方向。
“它向南方逃了。”
……
就在羅凡調查妖物之事的時候,瓊華山上。
“真是難得有些許閒暇時間。”夙玉今日心情非常不錯,因為近日練劍刻苦,掌門特地放了兩人半日的假,所謂欲則不達,瓊華派的掌教與長老們雖然心中急切,卻也並未忘了這些最基本的道理。
“好久沒見過玄羅師兄了,也不知道他怎麼樣了……”入門後夙玉的朋友不多,投緣的,就更加少之又少了,所以她對每一個,都格外珍惜。
她抽空來到羅凡的房間外,但是房內似乎並沒有人,屋前的小院,也是一片雜亂,好像有一段時間沒有人來過了。
她推開門,隻見房間內整整齊齊,但卻是落了不少灰塵,看起來,也有一段時間沒有人住了。
“玄羅師兄……?”她心中驚疑,“這是怎麼回事……?玄羅師兄搬走了麼?”
她出了門,拉過一個路過的弟子問道“這位師兄,請問玄羅師兄沒在這住了麼?”
“玄羅?”那弟子冷笑一聲道,“那廢物,早被逐出師門了!這麼久了,居然還有人惦記著那廢物,真是奇了怪了。”
“什麼?你說?玄羅師兄被逐出師門了?”夙玉聞言大驚,“重華師叔呢?他也同意了?”
“重華師叔雲遊在外,杳無音訊,這玄羅,攤上這麼個師父,也怪不得彆人。”
“怎麼會這樣……?”這個消息,仿佛一個旱雷,突如其來得讓夙玉有些手足無措,“怎麼可能……?”
她從未想過,人生的離彆,來得如此簡單,她本想,將心中的愉悅與收獲與他分享的時候,卻突然現,那人已經不在了。
她隻感到心中一陣空落落的,有些意興闌珊地問道“他……他到哪裡去了?”
“誰知道呢?若他識相還好,若是不識相,或許死了也說不定?”那弟子滿臉不耐地說道。
“死了?”夙玉的話語帶著震驚與憤怒,“這位師兄,玄羅師兄與你無冤無仇,你怎能咒人家死?”
“我說的不過是事實而已。”那弟子不屑地道,“長老們早已下令,他若不想被逐出師門,除非有獨自獵殺一頭化了形的大妖的能力,不是我說,門中許多師兄尚且沒有那樣的能力,更何況是他玄羅?他那點微末修為,能不被沒化形的妖物一口吞了便算他運氣了!”
“微末修為?“夙玉不由怒目而視,“師長們平日時常教導,我輩修行中人,當懲惡揚善,鋤強扶弱,我瓊華派斬妖除魔,也是為了庇佑一方百姓安寧,凡人尚得庇護,這位師兄,玄羅師兄怎麼說也與你有數年同門之誼,你怎可如此對待?”
那弟子頓時語塞,吞吞吐吐了半天,才梗著脖子道“修仙也是講仙緣的,他沒那個福分,就老老實實當個凡人便是了,這種天賦還想修仙?簡直癡心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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