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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中進啊,原主人可是沒帶家眷來這兒任職的。”楊兆飛笑道。
“大哥,這原主人是誰?因為什麼事被抓了?”張仲軍好奇的問。
“原主人就是上一任的府尉,他是因為喝兵血被彈劾而被革職關押的。”楊兆飛隨口說道。
張仲軍無語了,喝兵血?開玩笑,單單八品官的俸祿都這麼多,他一個掌握全城最強武力的府尉需要喝兵血嗎?肯定是因為其他事情才給革職關押的。
張仲軍有些無奈的看著這個小校場,誰能想到他喵的居然會有人把後宅給改成校場的,按理改校場不是應該改前進或者中進的嗎?
這樣後院有個校場存在,人員進進出出的,哪兒還有私隱啊!
不過想想自己到時自己絕對是全府鄉鎮亂竄的挖天材地寶,這府城的房子恐怕沒有多少時間居住,而且自己也沒有女眷,所以也就無所謂,懶得去修改了。
在張仲軍巡視著自己房子的時候,益德宮的強悍觸手也表現了出來,張仲軍還沒有看全整個宅邸,男仆、女仆、廚娘、管家等人手就已經絡繹不絕的趕了過來,而且每一個批次都有數份人選可以挑選。
而一旦給張仲軍選中,邊上的牙人立馬開單,把買人合約和聘請合約交給張仲軍。
至於費用什麼的,全都是益德宮包攬了。而且更讓張仲軍不知道說什麼好的是,商戶也趕著幾輛馬車過來,剛收下的男仆和管家就麻利的幫忙把物資搬到庫房放好。
裡麵有油量醬醋、鹽、柴火、蔬菜、大米、新鮮豬肉、雞蛋、活著的雞鴨、布匹、針線、蠟燭、紙張等等關於一個官員家庭生活所需的物資居然也全部配齊了。
對這,張仲軍隻能感慨的向楊兆飛行禮:“勞累大哥了。”
楊兆飛很是滿意張仲軍這種不客氣的行為,哈哈大笑的拍拍張仲軍的肩膀。這點錢根本不算得了什麼,隻要張弘毅這位善人感恩就絕對是賺了。
對於一般官宦家庭來說最麻煩的選人問題,對張仲軍來說卻是輕而易舉的事,因為他隻要開啟金手指,看到這些仆從身上有沒有黑氣,本命線的顏色如何就能選出來。
再說了,就算張仲軍不啟用金手指也沒有關係,這些人都是益德宮找來的,有問題的人益德宮肯定不會找來。
管家,張仲軍選了一個曾給犯事官員當過管家,但被牽連全家貶為奴仆的中年人,而且還是把對方全家老少給買下來的那種。
這中年人以前姓啥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他姓張,張仲軍賜名張友的管家。
張友管家有個老母、一個妻子、兩個12、13歲,有些小俏麗的女兒、一個16歲呆板的兒子。老母養在張仲軍分給他的中進一間房內,兩女當了張仲軍的貼身侍女,那個呆板兒子就跟著管家老爹做事。管家老婆則負責張仲軍居住那一套屋,算是負責後宅的事物。
招聘的廚娘也是一家人,夫妻倆加一個同樣12歲的獨女,這個獨女也被分到張仲軍房內當丫鬟。
剩下的還有10個16歲至20歲的青壯男仆,10個12歲至16歲的俏麗女仆。這些全都是簽了賣身契的奴仆,可以說和主家榮辱與共的奴仆。
女仆之所以限定在這個歲數,那是因為16歲以後的女孩都被稱為婦人,因為那個年齡的女人,不是特殊行業的話,就是奴仆身份也都被指婚了,不能當丫鬟。
唯一給張仲軍聘請的是賬房先生,這個姓李的賬房曾當過某商戶的賬房,但商戶破產後,找不到活計,生活困頓中,可能力還是有的,隻是被人顧慮他原來的東家破產,帶著他名聲不好。
不在意這些的張仲軍,隻花了月俸2兩白銀,包吃住就把他給聘請過來了。
李賬房不知道什麼緣故,隻有一個還算俏麗的妻子,沒有子女沒有老人,所以管家安排他兩口子住一個房間,也讓他屁顛顛的帶著妻子和包裹就立馬搬遷過來。
於是忙碌了一天,二三十人居住在這兒,直接就讓這兒再次恢複了人氣。
楊兆飛隻是陪著張仲軍連同管家和賬房兩人,一起吃了一頓品嘗廚娘手藝的飯菜,留下五百兩白銀入庫當府邸周轉費用後,就不顧張仲軍的挽留,坐著馬車回益德宮分館了。
他走得很放心,這是府城中心,張仲軍的左鄰右舍全都是府城任職的官員,治安上好得很。
還有就是張仲軍是八品官,還是那種民權、軍權、法權三權合一的八品官,那幫身家性命都捏在張仲軍手中的奴仆、管家有誰敢囂張?有誰敢惹事?
至於那個李賬房?他這種之前在商場上混的人,絕對是明白一個官,而且還是有益德宮這個地頭蛇支持的官具備什麼樣的分量,打死他也不敢在賬麵上弄什麼手腳。
而這也是楊兆飛為何要拉著管家和賬房一起吃飯的緣故。
他為張仲軍可是考慮眾多,為張仲軍安宅的事,可沒少賣出人情,不然真以為一個八品官能住六品官宅?能夠一下子找來這麼多得體能用的仆人管家賬房?和賣出的人情相比,那五百兩白銀的庫房費以及購買各種物資的支出,反倒是不值得一提了。
夜幕下,張仲軍看看提著燈籠巡夜的壯丁,再看看燈火通明的宅院,不由得感慨的搖搖頭,自己和益德宮的關係真是越扯越近,越扯越不清了。
明知道楊兆飛和白蓮教的教徒頭目有勾搭,卻沒法拒絕對方的熱情,而且益德宮支持自己的事情,想來河源府官場上的官員是一清二楚的,自己想要和益德宮拉開關係,反而會讓同僚們認為自己忘恩負義呢。
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估計楊兆飛隻是和白蓮教單獨的教眾有勾搭,甚至這個教眾和益德宮有關係呢,反正益德宮不可能和白蓮教這個被朝廷明確定為邪教的宗派有關係的。
感慨著的張仲軍把目光方向後院的校場,他真的搞不明白,那個上一任的府尉,為何會奇特的把自己後院給拆了換成校場?難道他在這後院裡操練城衛隊?這開玩笑吧?城衛隊在城內可是有專門的校場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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