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大媽對望了一眼,似乎都有什麼避諱。
“我隻是有些好奇。”蕭雲淡然一笑,取出一錠銀子遞了過去。
銀子不管到了哪裡都好使,幾個大媽一見到銀子,眼睛唰的一下就亮了,那帶著銀耳墜的大媽,一把就搶了過去,旁人見了,都是一臉的惋惜。
帶銀耳墜的大媽,對著蕭雲熱情的笑道,“不瞞這位公子,這事說起來還是我們溝裡的一件醜事,所謂家醜不可外揚,若不是看公子你麵善,我還真不會給你說這些。”
蕭雲聞言不進汗了汗,這大媽,明明是為了拿自己的銀子,偏偏還說得這麼冠冕堂皇。
大媽毫不在意,慢慢給蕭雲講了起來。
……
聽完大媽的講述,蕭雲凝了凝眉,想了一會兒,道,“大嫂,能不能帶我去見見這位妙玉姑娘?”
“我帶你去!”
“我帶你去!”
蕭雲話音落下,幾個大媽表現得異常踴躍。
“同去吧!”蕭雲無奈了擺了擺手。
明顯是惦記著自己的銀子,蕭雲也懶得和他們計較,他現在迫切的想要去看看那個妙玉姑娘,事出反常必有妖,直覺告訴他,或許他此行的目的,就在這賴鄉溝裡了。
“蕭公子,村長抓了妙玉,要去浸豬籠,沉池塘,咱們可得走快先!”幾個大媽得了蕭雲的銀子,自然是樂不可支,衣服也不用洗了,帶著蕭雲往山坳裡走去。
――
“三叔公,求求你,饒了我吧!”
一口大池塘邊,吵吵鬨鬨的圍了不少的人,中間傳來一陣女子的哀聲乞求,人群前列,站著一位穿著汗衫的老者,而在他的麵前,有兩個壯漢抬著一個豬籠,一名大著肚子的素衣女子被關在其中,聲嘶力竭。
“妙玉啊,不要怪三叔公,你懷胎七年都未生產,肚子裡是定個禍胎,要是讓它生下來,肯定會禍害了我們整個村子的。”那老者眉宇間的同情一閃而過,旋即又變成了堅定。
“我懷的不是禍胎,三叔公,我懷的不是禍胎!”女子無力的爭辯著。
“哼!”老者冷哼了一聲,“都到了現在了,你還執迷不悟,你肚子裡要不是禍胎,又怎麼會七年沒有生產?你忘了你爹你娘是怎麼死的了麼?”
女子聞言,頓時沒有話了。
“淹死她,淹死她!”
“不要讓她禍害我們村子,村長,淹死她!”
……
雖然大多數人都是一臉同情的表情,但是,依舊不乏有起哄的,像賴鄉溝這樣的小地方,大家的日子都過得平淡,自然是想找些樂子,而看人浸豬籠,無疑被他們當成了生活的調劑品,說徹底一點,就是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彆人的痛苦上。
老者一擺手,止住那幾個零星的呼聲,目光落在豬籠中的女子身上,“妙玉,叔公再問你最後一句,你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是不是妖魔的?”
“三叔公,我肚子裡的不是魔胎,是仙胎!”女子哭泣著道。
“胡說八道!”老者怒極,仙胎怎麼可能落在他們這種窮鄉僻壤?
女子隔著豬籠,十分激動的道,“三叔公,再給妙玉一日可好?我孩子說,他要等的人快到了,孩子是無辜的,再給我一日,一日後,妙玉任由三叔公責罰。”
“沉!”
老者無奈的歎了口氣,口中緩緩的吐出一個字,旋即,那兩名大漢直接就將豬籠往池塘裡扔去。
在這個世界,未婚生子,那可是世所不容,傷風敗俗之事,給了她七年時間,她依舊不肯吐露孩子父親的身份,這讓老者如何不怒,為免那女子生下禍胎,給村子帶來災禍。
“嘩!”
豬籠落入水中,濺起一大片水花,岸上都傳來陣陣驚呼,豬籠裡塞了石頭,很重,豬籠裡那女子叫都沒叫一聲,便沉入了池塘之中,在水麵上留下一長串氣泡。(未完待續。。)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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