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婉兒嬌軀急劇顫抖,如同被電流襲中,感覺很怪異,有些麻麻的,癢癢的,很想電流能再大一些。
葉無天輕輕移了移身子,好讓自己更舒服些,下麵那玩意早是頂起一個大大帳蓬,撐得生生作痛。
“需要多大?”剛才是想分散李婉兒的注意力,而現在卻是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三十六a吧,不要太大。”
“呃!那是多大?怎麼量?”
李婉兒連死的心都有,恨不得將這個色狼挫骨揚灰,這種問題還用問她嗎?
“用……用手量吧,你自己看著辦。”
葉無天沒再吭聲,接下來十多分鐘裡,他使出絕活替李婉兒那堵塞的筋絡進行疏通,當然,這廝也借著工作之名大享豔福!
完成按摩後,葉無天累得直喘著粗氣,李婉兒也好不到哪裡去,幾乎是癱軟在葉無天懷中,連穿衣服都還是葉無天幫她的。
最後,李婉兒不知自己是怎麼離開葉無天房間,心如鹿撞的她甚至也不知怎樣回到自己的房間,滿腦子都是剛才的事情,太瘋狂了,太荒唐了,太香豔了,真能豐胸嗎?如果不能?她可怎麼辦?
如果不能,她發誓,一定會殺了他!
葉無天也是久久難於平靜,不能再這樣下去,不能害了那丫頭,雖然那丫頭嘴巴挺毒,得理不饒人。
可以幫她豐胸,但像今天這般按摩的事情是絕對不能再發生,時間一長,很容易就會擦出火花,萬一失控怎麼辦?
…………
…………
“爸,據下麵的人報告,那野種死了。”
東城市中心的一個大型山莊內,一個長相有幾分陰森的年輕人向一個約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彙報著。
中年男人一驚,放下手中的報紙,虎目射出一道殺氣,“死了?怎麼回事?”
“具體情況還不太清楚,不過據說是被幾個小混混殺害。”長相陰森的年輕人頗有幾分得意,很顯然,他恨不得那野種死。
“消失確切嗎?”中年男人沉思一會兒後問道。
“應該不會有假,爸,這可是間接幫了我們大忙,對我們非常有利。”
“冷靜,我平時是怎樣教你的?不到最後一刻,你都得防著對手,不然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兒子的得意忘形讓中年男人微微不悅。
“是,爸教訓得是,是我大意了。”
“你二叔知道這事嗎?”
中年男人並沒在剛才那個問題上追究下去,那些隻是小事,稍稍提醒一下就好。
長相陰森的年輕人搖頭道:“暫時不太清楚,我估摸著他也很快就會知道。”
“這事你先不要說出去,裝不知道。”
“我知怎樣做了,這事與我們無關,我們隻需等著看好戲就行。”
“嗯,你會這樣想就好,對了,你與幸月的事情進展得怎樣了?有沒有希望?”中年男人話題一轉,問道。
長相陰森的年輕人頓時如同被霜打過似的,一臉的挫敗感,“希望不大,很多方法我都試過了。”
中年男人眉頭微微一皺,似乎不滿這樣的回答:“你不是一向自稱為情聖嗎?沒把握擺平幸月?”
年輕人老臉滾燙滾燙的,“幸月她跟彆的女人不一樣。”
“她如果跟彆的女人一樣,那她就不是歐陽幸月了,這一步對我們家很重要,你多費點心,務必將她追到手,我們家隻有與歐陽家合作,地位才會恐固。”
“爸,希望不大。”為了追求那女人,他已經窮途末路,想儘一切辦法都不行,就是無法博得紅顏一笑。
“女孩子最怕的就是男人死皮賴臉,多花點心思,或許她就會被你感動。”
年輕人很沮喪的點點頭,“我儘力吧。”
…………
…………
“流氓,葉流氓,不好了,快,快走,爺爺讓我們馬上離開村子。”
葉無天冷不防被‘強闖民宅’的李婉兒嚇一大跳,手中的玻璃容器也啪的一聲掉到地上,碎了。
望著摔碎的玻璃容器,葉無天欲哭無淚,眼看就要配製成功了,隻差最後一步,現在倒好,全泡湯了。
扭頭瞟了李婉兒一眼,經過幾天的連續按摩,小妮子暗暗高興,變大了,真的變大了。
除了胸部慢慢變大,小妮子左腿的骨折也好了七分,已經可以慢慢下地走步。
“什麼事?”
小丫頭出於對葉無天的感激,稱呼上也微微發生改變,由原先的流氓變成如今的葉流氓。
“村裡發生瘟疫,爺爺讓我們馬上離開。”李婉兒不由分說拉起葉無天就往外走。
“瘟疫?好端端的怎會發生瘟疫?”幾個踉蹌的葉無天差點摔倒。
李婉兒焦急萬分,“具體情況我也不知道,我們快走,再晚就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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