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銀川大廈樓下,葉無天仰頭向上看去,據王帆思調查的資料,天欣貿易公司就在上麵,此外,他未婚妻也在上麵上班。
沒想到穿越後還有此豔福,直接成為彆人的未婚夫。
以前那個葉無天如此紈絝,竟還能討到一個如此漂亮的未婚妻,真是同人不同命,想想就讓人羨慕。
當然了,現在不用羨慕了,樓上那個未婚妻是屬於他的。
這個世界也與他那個世界有驚人的相似,金錢與權力永遠都是最有利的武器,他雖是葉家的私生子,卻也比很多普通人要強,至少在金錢方麵,他要比普通人強。
抬頭看了一會,葉無天很快就轉身離開,不想在這個時候上去見未婚妻。
除了要找出凶手外,他這會也無法麵對那個冷若冰霜的未婚妻,她看不起他,內心對他極度鄙視,這是讓葉無天很鬱悶。
堂堂七尺男兒,卻被自己的未婚妻給鄙視,這事無論橫看豎看都掉份。
不過,也難怪對方,誰讓他不上道?紈絝不說,還不學無術,整天隻知跟那些豬朋狗友混在一起,嫖賭飲吃吹,樣樣齊全,樣樣精通。
如果問他生意上的事情,十問十不知,但倘若問他哪個夜總會的小姐最漂亮,什麼價錢,立馬就能答上來。
三十六行,行行出狀元,以前的那個葉無天能混到如此田地。
奇葩!
晚上,位於東湖路的弦月俱樂部是熱鬨非凡,人聲鼎沸,四周閃爍著各種各樣的霓虹燈,俱樂門口處名車雲集,可以毫不誇張的說一句,用這些豪車去舉辦一次車展也綽綽有餘。
三樓一個名為雅居的包房內,正坐著三個年輕男人,而此時,三人都左擁右抱,各自抱著兩名衣著暴露的美嬌娘,並且不時伸手在那些妖豔女人身上亂摸,隻惹得眾女子嬌笑連連,打罵聲,嬌.喘聲充斥著整個包房。
“劉少,你好壞,總是占人家便宜。”
包間左則,一位被稱為劉少的男人正將他左邊那位妖豔女摸得臉紅耳赤,微.喘著氣。
劉少名為劉福,老頭子經營房地產,資產頗豐,平時喜歡到弦月俱樂部來消遣,花錢如流水,俱樂部的金卡會員。
另兩個男人坐在包間右則,一名長得稍瘦些的男人笑道:“小妞,你那裡能被我們劉少摸一摸,那是你的福氣,多少美女希望劉少能光臨她們的身體,我們劉少都不答應。”
“就是就是,能被劉少看上,你們知足吧,告訴你們,能被我們劉少幸寵,你們祖上積德。”另一位也不甘示弱的拍了拍劉福的馬屁。
“邱鴻征,周有運,你們兩個說話也忒他媽沒水平,有你們這樣拍馬屁的嗎?瞧瞧你們那德性,沒文化。”
劉福故意板起臉,神情不滿地瞪著周有運二人。
周有運二人內心一驚,當下不敢再說什麼,連聲點頭,“是是,劉少教訓得是,我們回去一定多學習。”
劉福這才心滿意足點頭:“嗯,我們是什麼?要做一個絝紈,一個合格的絝紈,知不知這些婊.子是怎樣形容我們的?”
邱鴻征諂媚地奉承道:“還望劉少指教。”
“靠,你還真不知道?唉!沒文化真可怕。”劉福一副痛心疾首,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周有運眼神深處閃過一絲惱怒與鄙視,轉瞬即逝,劉福這王八蛋整天說自己有文化,他有個毛文化?三流的野雞大學勉強畢業,如果不是因為他老頭子往學校裡捐了一筆錢,這王八蛋能不能畢業都是個未知數,整一個恃強淩弱的混蛋。
“嘿嘿,劉少,我們自然不能跟你比,我以前上課總是盯著前麵女生的屁股看,幻想著那些白花花的屁股有多大,有多大的彈性,要能讓我摸摸,那該多好。”邱鴻征壞笑道。
“日,你真變態。”
“劉少,人家不來了,欺負人家還要說人家是婊.子,人家才不是呢,人家是良家婦女。”其中一位妖豔女嗲聲嗲氣道,說話間,胸前一雙豪.乳總是不住的襲擊著劉福。
劉福又是聽得哈哈一笑:“你是良家婦女?那我還是純情少男呢,你信不信?”
邱鴻征眼珠一轉,壞笑道:“劉少,你還沒有告訴我有關於剛才那個問題。”
“我鄙視你們這些沒文化的渣,給本少爺我聽好了。”劉福的眼神中流露出濃濃的鄙視,“這些婊.子們說我們這些戴著眼鏡的人白天像教授,晚上像禽獸。”
邱鴻征愕然,麻痹的,他還以為是什麼高深莫測的話,鬨了半天竟隻是這麼一句,這話誰沒聽過?狗日的劉福竟還以為自己有多高的文化?可笑,可笑之極。
“小妞,你喜歡少爺我像教授?還是喜歡禽獸?”
將手伸到妖豔女短裙下麵的劉福壞笑道。
“你壞死了,人家不理你了,隻要是劉少的,我都喜歡。”
“哈哈……說得好,小嘴巴真甜,今晚你們一起留下來陪本少爺。”
狂笑中的劉福像變戲法似的拿出一疊鈔票,抽出幾張後直接塞到妖豔女的胸中,順便還在對方的飽滿處捏了一把。
悅耳的電話鈴聲響起打斷幾人的對話,劉福頗有些不悅地拿過電話,接通後將電話放到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