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樂終於知道少爺為何會如此淡定,原來早就有的計劃,既然不能將疑犯從國安那裡弄過來,那也不能讓國安將人帶走,這一招玩得漂亮,少爺這樣做也等於是告訴那些幕後的凶手,彆以為找國安出來就能有用,照樣不給麵子。
此時,陳樂才發現,跟著這樣的老板做事,真他媽爽。
看著桌上那張早已為他們準備好的光碟,劉秋鬆二人半響都說不出一個字,他們本是來興師問罪的,哪知反過來卻被葉無天將了一軍,不用懷疑,光碟裡的內容肯定找不到絲毫能證明葉無天下手的痕跡,倘若能找到,葉無天又豈會拿出來?
“跟我們走一趟。”臉色鐵青的劉秋鬆執意要將葉無天帶回國安,既然葉無天不給他麵子,那他也用不著給葉無天麵子。
歐陽幸月美眸越來越冰冷:“彆以為你們是國安就可以胡來。”
“歐陽小姐,你誤會了,我們並不是胡來,隻是請他回去協助調查,並沒將他當成犯人。”鄭忠仁解釋道。
歐陽幸月扭頭對秘書道:“通知律師與媒體,讓他們全程跟進。”
秘書點頭,馬上當著眾人麵前拿出手機準備聯係律師。
“對不起,這涉及到國家機密,任何無關人員不能一本讀小說txt到場。”劉秋鬆心中冷笑,國安可不是警察局,可以隨意讓閒雜人等隨意進入。
“嗬嗬,算了吧,再說下去,他們更大的罪名都能說出來。”葉無天笑著打斷:“我跟他們過去,國安那些咖啡的味道還是不錯的。”
歐陽幸月見狀不再反駁,“這事我會跟進。”
鄭忠仁苦笑,這事越鬨越大,歐陽幸月可不是普通人,哪個家族的背後沒有人脈?事情鬨得太大,恐怕不好收場,國安並沒找到對葉無天不利的證據,反倒是葉無天自己能證明自己的清白。
這就是一個圈套!一個等著他們跳進去的圈套。
葉無天跟著劉秋鬆二人一起回到國安,這裡已不是第一次來。
“劉副局長,咱們開始吧,你們想怎樣審?我的時間很寶貴,分分鐘都是過千萬,這個損失我怕你們負擔不起。”
劉秋鬆拉開椅子坐下,“行,那咱們就痛快點,老實交待吧。”
葉無天問:“我交待什麼?你們想讓我交待什麼?”
“交待你的殺人經過。”
葉無天久久未答,好一會兒後,正當劉秋鬆等得不耐煩而想發飆時,葉無天卻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笑得十分誇張,將劉秋鬆二人笑得莫名其妙。
“笑死我了,我想請問,你們哪一隻眼看到我殺人了?還是你們無能,找不到凶手,所以就隨便拿一個人來出氣?”
劉秋鬆臉色鐵青:“葉無天,彆說那些沒用的,你以為你這樣說就能證明什麼嗎?”
“彆的不能證明,但有一點我可以證明,那就是我沒有罪,我可以證明我自己沒罪,這還不夠嗎?”
“你說沒罪就沒罪?有沒有罪不是你所說的。”
“那是你說的?”葉無天冷笑:“劉秋鬆,說句你可能不太喜歡聽的話,就你這樣子,我還真不喜歡你,更看不起你,一個隻會拿我們這種平民百姓來捏的人,你配做副局長嗎?這一點,鄭主任可比你好多了,他更適合坐你的位子。”
坐在劉秋鬆旁邊的鄭忠仁聽得心驚肉跳,乖乖,這小子可真敢說,這話是可以隨便亂說的嗎?
“砰!”怒不可遏的劉秋鬆猛的一拍桌子,令到桌上的用品全部跳起來,可想而知他這一掌的力道是多麼的大。
葉無天並未被嚇著,甚至也沒有閉嘴的意思,繼續說道:“難道不是?當初你被楊浪子那樣欺負,最終怎樣?連個屁都不敢放一個,到頭來還要幫他們,可是我呢?你又怎樣對我?明明沒罪,偏偏還要被你請到這裡來,軟蛋。”
“葉無天,你信不信就憑你這句話,老子就可以斃了你。”劉秋鬆又是一拍桌子,人也跟著站起來,怒意衝天,一雙眼睛瞪得跟死魚眼似的。
“我還真不信。”葉無天不緊是慢說道:“你真敢殺我嗎?殺了我,你能吃得消嗎?”
劉秋鬆啞口無言,他的確不敢殺葉無天,剛才那也隻是一時之氣。
上次被楊浪子欺負的事情,那已經成為劉秋鬆心中的痛,麵子被楊浪子落儘,雖然後來楊家也過來道歉,楊浪子更是親自倒茶道歉,但那完全是兩回事,就好比你被彆人打一巴掌,然後彆人對你說一句對不起,你能消得了那口氣?
最怕彆提起這事,偏偏葉無天卻不識相,無端端提起來,更過份的是還要罵他是軟蛋。
麵對這樣諷剌,位高權重的劉秋鬆又怎能忍受得住?
鄭忠仁哭笑不得,連連向葉無天遞去眼神,讓他悠著點。
此時,一個國安員成員進來小聲在鄭忠仁耳邊說了兩句,聽力過人的葉無天聽得一清二楚,他們已經將那張光碟查過,果然找不到任何對葉無天不利的證據,而且光碟也沒有被動過手腳的痕跡。
揮手讓下屬出去後,鄭忠仁又將情況彙報給劉秋鬆聽,隻是劉秋鬆卻聽越就眉頭越緊,這個結果顯然並不是他想要的,這之前,他還抱著一絲僥幸心理,希望能從中找到葉無天犯罪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