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乾什麼？”許影見葉無天那認真的模樣，她隱隱有些激動。
葉無天問道：“先回答我的問題，你願不願做一個女瘋子？”
“後果呢？你想過嗎？”許影有些猶豫。
“既然是瘋子，還會在乎那些嗎？自然是什麼都不管，如果顧及太多，就無法做一個女瘋子。”
許影想了想，道：“你先告訴我，你有什麼計劃。”
葉無天暗歎了聲，說來說去，她還是不相信他，想到這，不由苦笑了笑，“算了，當我沒說。”
許影柳眉一皺，“你是怎麼想的？”
葉無天意興姍瀾，“一時衝動罷了。”
“你怎麼翻臉比女人還快？”
“有規定男人就不能翻臉比女人快？”
許影啞口無言，盯著葉無天半響，“你真不說？”
“餓了嗎？我們下去吃點東西。”葉無天扯開話題，明顯不想再說，有時候作一個決定，往往隻需那麼一刹那的時間。
許影猶豫，他不怪她，她需要顧及到很多，這也是人之常情。
不是每個人都有做瘋子的潛質！
葉無天的變化讓許影很不舒服，感覺離他越來越遠，越來一本讀小說.越陌生。
洗漱一番後，二人下樓吃了點東西，事後葉無天就找了個借口離開，許影不相信他，他儘力了。
看著葉無天離去的背影，不知為何，許影心裡泛酸，很想哭，這算什麼？吃完就拍拍屁股走人嗎？
能怪誰？是她主動送上門，怨不得彆人。
“老公，昨晚在哪裡過夜？”辦公室裡，程可欣借故問。
葉無天抬頭看著程可欣，“想說什麼？”
“又受什麼打擊？怎麼愁眉苦臉？”
“嗬嗬，沒事，你也不想想這世間上還有什麼事能打擊得到我。”
程可欣甩了個白眼過去，這個男人，外表堅強，內心卻不如表麵那般堅強。
“問你個問題，當初你為什麼這麼信任我？”
程可欣怎麼看都發現葉無天不對勁：“你想說什麼？可彆嚇我，我害怕。”
“回答我，當時的我就是塊爛泥，你是怎麼相信我有朝一日會出人頭地？”
程可欣托著下巴想了想，“嗯，原因很簡單，當時我根本沒得選擇。”
“胡說八道，當時你師兄不是一直在追你嗎？你有得選擇。”
“怎了？吃醋了？”程可欣笑盈盈道：“我當時就在想，雖然你對我不好，可是我骨子裡是一個保守的女人，所以我要對你忠心，同時也要對你有信心，最重要是，我相信我可以改變你。”
葉無天愣了愣，沒想到程可欣會這樣回答。
“事實證明，我當初的選擇是對的。”
此時，王曼敲門進來，“葉董，昨天那個於啟城又來了。”
“於啟城？那小王八蛋又來乾什麼？”葉無天即當爆出一句粗口。
王曼臉紅一片，心道這個老板恐怕是天下間最沒品的老板，動不動就粗口罵人。
“不見，告訴他，讓他滾蛋。”
王曼又道：“徐遠華局長也在。”
葉無天頗為意外，徐遠華怎會跟於啟城湊在一起？
“可能有什麼事找你。”程可欣不想雙方之間鬨得太僵。
“有屁事。”葉無天滿是不屑，“肯定又是為了許影而來。”
“哈哈，老弟，現在想見你一麵不容易啊，都要預約了。”笑聲中，徐遠華推門而入，於啟城跟著身後，最後麵的是四人壯漢。
昨天才兩個，今天卻四個，看來這於啟城非常怕死。
老於家的家教不怎樣，竟培養出這麼一個沒用的廢物。
“王秘書，倒杯茶給徐局長。”葉無天吩咐道。
王曼一怔，很想問，那還用不用倒茶給於啟城。
這話最終還是沒敢問出來，聯想到葉董昨天對這位於啟城的態度，她也徹底領悟過來。
徐遠華暗暗叫苦，兩位祖宗都不好對付，他夾在中間更是難受，弄不好更會兩頭受氣。
不一會兒，秘書端了一杯茶給徐遠華，至於於啟城，沒有。
打臉，這是活生生的打臉。
換成任何一個人都恐怕無法忍受，更彆說於啟城這種城府極淺的人。
“徐局，你們怎麼會在一起？彆告訴我隻是湊巧。”
徐遠華清楚自己今天的角色，就是個見證人，或許直接一點，就是個證人，天知道呆會兩位小祖宗會怎樣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