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胡適他們相比,史密夫則顯得興趣不高,“葉,你在騙我。”
“哦,這話怎麼說?”
史密夫說道:“你說教我賭術,可是時間過去這麼久,你什麼都沒教我,這不是騙我嗎?”
葉無天狂汗,這老外不愧是外國人,說話總是那麼直接,“史密夫,當初我是怎樣跟你說的?”
“你說看表現。”
葉無天樂了:“那你認為你現在表現好嗎?”
“我認為還不錯。”
“不錯個屁,這段時間你一直在玩,根本沒幫我的忙,就你這樣還好意思說你表現好?我說,你的臉皮可真夠厚。”
史密夫沒說話,多少有些不甘心。
“兩年,給我在船上呆兩年,到我會教你一招,肯定能對你的技術有很大提升。”葉無天開出條件。
史密夫伸出一個手指,“一年行不行?”
“不行,沒有商量的餘地。”
氣得不輕的史密夫罵了句:“葉,兩年後你最好能教我一些有用的東西,不然我跟你玩命。”
“嘿嘿,放心吧,我從來不說慌。”葉無天一臉的的風輕雲淡,可卻頭痛的想著,到時該怎麼辦?兩年過後他拿什麼去教這洋鬼子?
得到葉無天的肯定,史密夫縱使萬般無奈,也隻能登船,到了他這個地步,唯有技術能吸引他的興趣,所以即使明知被葉無天算計,明知那是一個坑,他也隻能跳下去,除非他不想從葉無天這裡學到技術。
“老弟,你可真大手筆。”鄭忠仁從車內鑽出來,笑著對葉無天道。
“喲!鄭主任吹什麼風?怎麼把你給吹來了?”對鄭忠仁的來到,葉無天感到意外。
鄭忠仁說道:“老弟,你這船太誇張了。”
葉無天笑笑,隱隱感覺鄭忠仁這話另有所指。
果然,隻見鄭忠仁又道:“以後沒什麼事,你這船不要靠岸了。”
“鄭主任,你緊張?”
苦笑的鄭忠仁反問:“我又怎能不緊張?老弟,你這還是普通的遊輪嗎?備有那麼多重型武器,讓人不得不擔心。”
鄭忠仁很鬱悶,不知上頭是怎樣想的,更不知葉無天是怎樣想的,這根本就已經不是普通的遊輪,光是遊輪上那六挺分彆散布在遊輪四周的重型機槍就能嚇住人,有這麼大的火力在,即使遇上什麼海盜之類的,完全可以忽視對方,可以秒殺對方。
拋開這六挺原本隻會裝在軍艦上的重型機槍之外,船上還有很多其它武器,像什麼火箭炮,微衝,狙擊槍之類的,更是一大堆,外加船上那一百個安保人員,又有誰還敢說這隻是一艘普通的遊輪?
“鄭主任,你放心吧,我是個良民,絕對不會亂來的。”
鄭忠仁根本不相信葉無天這話,這小子一旦瘋起來,沒人能管得住,裝這麼多重武器,就算不對會國人,在公海那種地方對付其它國家的人,也同樣是讓人頭痛一件事。
“老弟,無論如何都要悠著點。”鄭忠仁拍拍葉無天手臂。
葉無天知道,鄭忠仁的話其實很有可能是代表著上層的意思,不然又怎會這麼巧?遊輪剛靠岸,國安的人就來了。
可以說,應該除了葉無天這個怪物之外,沒人能玩得轉一艘如此獨特另類的遊輪,船上配備那麼多重武器,誰敢靠岸?隻有葉無天敢。
紅顏號的下水儀式在岸邊舉行,葉無天花大價錢請了一大堆明星過來助興,並且以他個人的名義向東城的眾多富商發出邀請,場麵相當大,相當熱鬨。
到最後,到場的人遠遠超出預期,很多沒想的人都自行前來參加,甚至還有很多從外地而來的客人。
除了請賓客,葉無天還請了眾多媒體到場,包括國內外的都有,大肆宣傳,其中重點就是賭。
眾多賓客中,楊浪子跟他那個貼身保鏢站一個角落裡,手端著酒杯的楊浪子竟有幾分妒忌,不時打量著這艘大得過份的遊輪,特彆是船上那幾挺重型機槍,雖然這會被布當著,可仍然讓楊浪子羨慕不已。
“有時候你不得不佩服他,這點,我不如他。”楊浪子小聲對他那個吊額眼保鏢說道。
不管楊浪子承不承認,以前他不屑的對手,如今卻成長為參天大樹,一個本是名不見經傳的人物,現在站起來了。
“少爺,你告訴過我,太高調的人,總有一天會倒黴。”吊額眼保鏢說道。
楊浪子嗬嗬笑道:“以前我是這樣認為的,現在,我開始懷疑自己以前的想法是否正確,看看人家,一直那麼高調,卻從不會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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