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詩詩仍舊不搭理,直接將葉無天當成空氣,隻會默默蹲在那裡流淚。
葉無天見狀隻能自作主張,浴霸裡的水流著,卻並不是淋到許詩詩身上,再這麼下去,葉無天怕許詩詩會冷。
“出去。”許詩詩終於開口,聲音冷得像冰。
葉無天並沒出去,反拿下浴霸調好水溫後將溫水淋到許詩詩背部,“我不知該說什麼,做出這種事,是我不對,不管你相信還不相信,我其實並不想害傷你,你恨我是應該的,可是,就算你想殺人,也不能感冒,不用如此折磨自己。”
許詩詩的淚水流得更猛,直讓人看得心痛。
葉無天用溫水替許詩詩淋了好一會,關掉水後拿過浴巾替她抹水。
“啪!”
許詩詩突然給了葉無天一巴掌,而葉無天並沒有避開,硬生生受了這麼一巴掌,對此,許詩寺頗為意外。
“你把我當什麼?你怎麼以可以這樣對我?”許詩詩情緒失控。
葉無天繼續替許詩詩抹著水,然後不顧許詩詩的反對,直接一把抱起許詩詩往外走,小心將她放到床上,蓋好被子,舉止輕柔。
“為什麼?”許詩詩大吼,“伸手又是一巴掌。”全然不顧自身走光。
“如果這樣能讓你好受點,儘情打吧。”葉無天伸手摸著臉,感覺不到痛。
“你不能這樣對我,不能。”許詩詩傷心欲絕:“我怎麼辦?我該怎麼辦?”
“詩詩,事情已經發生,我也不想這樣,當然,要怪隻能怪我,你認為該怎麼辦?隻要我能到,一定會按你說的去做。”葉無天知自己現在就是個罪人,根本沒有討價還價的資格。
一直以來,葉無天都很想做一個浪子,做一個揮揮手不帶走任何雲彩的浪子,可惜,他做不到,任憑他再怎麼努力都做不到,太在乎身邊人的看法。
許詩詩痛苦的搖著頭,她也不知該怎麼辦,曾經不止一次出言調戲過葉無天,可那也隻是表麵做做罷了,骨子裡的她還是很保守。
“讓我一個人靜靜。”許詩詩說。
葉無天輕輕點頭,“可以,不過你得答應我,千萬不能做傻事,不然我不走。”
“你能看得了多久?一個小時?還是一天?”許詩詩問道:“你放心,我沒那麼脆弱。”
最終,葉無天離開了,走出門外的他輕輕將門帶上後離開旅館。
“靠!”葉無天再次忍不住暴了句粗口,借此發泄心中的鬱悶,這他媽怎麼回事?好端端的為何會發生這種事?
剛走出旅館,一輛黑色商務車出現在葉無天麵前,不待車子完全停下,鄭忠仁的臉孔就已經鑽出來,“上車。”
葉無天站著沒動,“有事?”
“有人想見你。”
“沒興趣。”這個時候,葉無天誰都不想見,更何況心知鄭忠仁這個時候來,肯定沒什麼好事。
“老弟,你必須去,馬家那位來了。”
“馬家?馬老頭?他來東城?”葉無天很是意外,馬老頭怎會突然來東城?要知像馬老頭那種人,去任何地方都不是隨便就去的。
“情況有些複雜,還是上車再說吧,馬老想要低調些,才沒讓軍方的人來接你。”鄭忠仁解釋道。
“還低調個毛,他都來東城了,又怎麼低調?扯蛋。”葉無天忍不住一陣鄙視,都親自來了,還想低調?
葉無天更好奇的是馬老頭此趟前來的目的,是為了馬鋒?還是楊浪子?
想了想,最終還是鑽進車內,葉無天知道,自己不去見馬老頭是不行的。
鄭忠仁直接將葉無天帶到東城軍區,經過層層檢查後,車子停在一幢小洋樓麵前。
打開車門,葉無天見到馬鋒從房子裡麵走來,而他推著輪椅上的老太太走出來,這陣勢,有些大。
“老奶奶,你什麼時候來東城?”葉無天走過去,馬家上下,葉無天隻對這個老婦人稍有好感。
老婦人嗬嗬笑:“小神醫,不好意思,打擾你了。”
葉無天暗自苦笑,這老婦人也是人精了,想想也是,能成為馬老頭的妻子,肯定不簡單,老婦人似乎摸準他的脈門,知他吃軟不吃硬,每次見麵,總是用她這套方法,屢試不爽。
“不會不會,老奶奶你能來,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小鋒,見了麵怎麼不打聲招呼?”老婦人稍稍回頭對馬鋒說道。
“不用了,都認識,不用客氣。”葉無天阻止,對馬鋒,實在不想作什麼交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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