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葉無天大驚,“誤會是可以解釋清楚的,於將軍,三思啊。”
“咱們彆談這事行嗎?”於泰濤並不想討談論此事,沒勁,何況談論的對象還是葉無天,這不更無法談。
沒多久,於泰濤就離開,而朱劍終於找到機會說話,“葉少,你可真夠猛的,要往人家傷口上撒鹽呢?用得著這麼狠嗎?”
葉無天疑惑地看向朱劍:“你想說什麼?我不明白。”
“嘿嘿,你明知於泰濤不可能得罪你,你還要這樣說,不是往人家傷口上撒鹽又是什麼?不還你這樣的。”
“我可不是這樣想的,我是真心希望能跟他緩和一下關係,最終的目的是我不想樹立敵人,明白嗎?”
朱劍無可奈何笑道:“真不知你是真傻還是假傻。”
“我這是聰明。”
第二天,葉無天去到於泰濤指定的醫院替於泰濤進行了第一次的換血,整個過程很複雜,足足用了三個小時,這三個小時下來,葉無天累得不輕。
“小葉,情況怎樣?”於正宇一直在外麵守著,葉無天說過,今天很重要,如果成功了,接下來的治療將會方便很多,反之,則是會複雜很多。
葉無天直接坐倒椅子上,要來一瓶水後擰開喝下,在擰蓋子時,他雙手都是在顫抖。
喝下幾口水後,葉無天方才感覺恢複幾分力氣,“情況不錯。”
得到葉無天的確認,於正宇整個人都鬆口氣,略有些佝僂的身軀微微顫抖,這是激動,是興奮。
“兩天吧,先觀察兩天,如果沒什麼事,那就行了,第一次的治療算成功。”放下水的葉無天說道。
“辛苦了!”於正宇這句話發自內心的感激葉無天,是葉無天讓於家看到了希望。
對葉無天,於家可以說既愛又恨,很難將葉無天去定位,於家又該怎樣去麵對他?因為他,於家成為世人眼中的笑柄,同樣,因為他,於泰濤的人生希望重新恢複。
“用不著謝我,隻希望你們彆恨我就行。”葉無天說道。
於正宇老臉一紅,知葉無天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事到如今,葉無天還得在京城再停留兩日,雖然他並不想停留在京城。
連續兩天,葉無天大部份時間都守在於泰濤身邊,觀察著於泰濤的一舉一動,所幸,於泰濤的情況很穩定,有很大的好轉,臉色也漸漸紅潤起來。
“不錯,第一次算是成功了。”放下於正宇的手脈後,葉無天說道。
躺在床上的於泰濤還很虛弱,“謝謝。”
“不用謝我,於將軍,我有一個請求,你的情況,我會儘我自己最大的能力去治好你,但在那以後,咱們之間就兩清吧,你們也彆為許影的事情找我麻煩,可以嗎?”
於泰濤一怔,顯然沒想到葉無天突然提出這種問題。
“我提出這點,並不是說我怕你們,隻是覺得沒必要,你說咱們之間鬥來鬥去有什麼意思?到頭來隻會是兩敗俱傷,何必呢?你說是嗎?”
“我會考慮。”於泰濤回答。
葉無天聽得狂翻白眼,敢情白說了,考慮?說那麼多,隻換來一句會考慮?
於泰濤都這樣說,葉無天也懶得說什麼,反正人家都已經這樣,就算最後還要跟他算賬,咱葉大爺也不怕。
第四天,葉無天離開京城,坐在飛機上的他四處張望,可惜的是,直到飛機降落到東城,葉無天都沒見到吳怡。
“爺,二少奶出事了。”剛回公司,司徒薇便走進辦公室。
葉無天問:“什麼情況?”
“歐陽家那些混蛋又開始逼宮,想讓二少奶退位。”
“靠!還來這招?他們煩不煩?”葉無天聽著就煩,歐陽政仁他們老玩這些招式,上次都玩過,現在還來?搞什麼東東?
“不對,那些股東不是全部都支持幸月,怎麼又突然反口?”
司徒薇嗔道:“現在才發現不正常?你可真夠笨的,那些人被威脅了。”
“說清楚點。”
“歐陽集團所有股東的家人都病了,而且病得不輕,醫院方麵沒任何辦法。”司徒薇說道:“除外,還有兩個股東的家人被綁架。”
陰謀!絕對是一個陰謀。
聽完司徒薇的講述,葉無天第一時間意識到,這絕對是一個陰謀。
“誰是接位者?
“歐陽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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