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跟他無關。”歐陽幸月冷冷說道,並不知歐陽老頭在想什麼。
見到孫女拚力為彆人辯護而無視親情,家人,歐陽老頭就一陣憋屈,氣得臉紅脖子粗,“我是你爺爺。”
歐陽幸月並不吃這套,毫不動容道:“曾經是。”
輪椅上的歐陽老頭差點沒被這話給嗆得吐血,這話太特麼傷人,曾經是?是,嚴格上說,或者從法律層麵上說,曾經是。
歐陽幸月才不管對方是誰,她今天來隻有一個目的,誰敢跟葉無天過不去,她就跟誰急,對那個家,她早已失望透頂,早已不抱任何希望,何況,她的冰冷也是被他們所逼,誰又會想到歐陽政仁希望她死?竟然親自與人合作謀害她,其目的是什麼,隻怕用腳趾去想也能想得清楚。
其心可誅!
葉無天聽得一陣感動,這才是自己人,貼心之人,遇上什麼危險,第一時間想到幫助與保護。
“丫頭,就當是爺爺錯了,還不行嗎?”歐陽老頭說道,深感無奈。
歐陽幸月冷冷說道:“你錯不錯,跟我沒關係,我隻有一點,彆來找他麻煩,更彆來興師問罪就行。”
“你有見過這樣來興師問罪的嗎?”歐陽老頭反手指著自己說道。
歐陽幸月沒說知,倘若對方真是來興師問罪,絕對不會這樣,不會獨自一人過來,而是勞師動眾的帶著大批人過來。
很顯然,人家從一開始就沒想過要來興師問罪,反倒是她歐陽幸月與葉無天,這兩人有那麼點興師問罪的意思。
“幸月,家裡如今這樣,你有什麼打算?應該回去幫忙了吧?”歐陽老頭說。
“我已被趕出來。”歐陽幸月說,特彆將這句話說得特彆大聲。
歐陽老頭說道:“那隻演給彆人看,你看不出來?”
“看不出。”
歐陽老頭:“……”
葉無天今天方知,彆看歐陽幸月平時冷冰冰的,也是個補刀高手,總是能不經意的讓你暗傷,讓你有苦說不出來。
“幸月,爺爺當初那樣做完全是迫於無奈,希望你能體諒,不管你怎麼想,畢竟也是歐陽家的一份子,這點你無法否認,哪怕你不承認,這也是不爭的事實。”
接著,歐陽老頭又道:“公司不可一日無首,幸月,你生氣,對家裡不滿,我也能體會,可是,你真就忍心眼看著公司,看著咱們歐陽家就此沉沒?”
歐陽幸月還是沒說話,旁邊的葉無天同樣沒說話,他總是覺得歐陽老頭今天的目標是歐陽幸月,而不是他。
見孫女不說話,讓老滑成精的歐陽老頭看到希望,也知孫女並不是想象中那般無情冷漠,“幸月,歐陽集團需要你。”
葉無天暗想,無恥啊!當初是誰想儘千方百計要將歐陽幸月趕出公司,趕出歐陽家?往大的說,那是為了家族考慮,往小的說就是自私,為一己之私而做出那種天怒人怨,天理難容的決定。
雖說當初將歐陽幸月趕出歐陽家的提議並不是歐陽老頭所提起,但最後拍板的卻是他,沒有他的點頭,有誰敢那樣做?
需要人家的時候就好話說儘,不需要人家的時候就一腳將踹走,當人家是什麼?物品?
“幸月,隻要你能回來管理公司,歐陽家可以不追究小天的事情。”歐陽老頭又道。
“打住,彆扯上我。”葉無天樂了,這老頭,無恥的境界已不是一般普通人所能比。
歐陽老頭嚴肅地道:“小天,我不否認你能力出眾,關係也夠硬,可你彆忘了,大庭廣眾,眾目睽睽之下殺人,而且你殺的還不是一般人,哪怕你關係再硬,上麵也必須得給我歐陽家一個交待,政仁他有錯在先,你卻沒殺人之權,彆忘了,你已經不在國安。”
“你這是威脅?”葉無天眉頭一挑,滿帶著戲虐道。
歐陽老頭搖搖頭:“不,是建議,也可以說是合作,你應該清楚,沒有我歐陽家為你說情,這次的事,你不死也是會惹得一身騷,上麵肯定會考慮到服眾這點,法律是公平的,也是高尚的,沒人可以改變,你也不能。”
歐陽幸月美眸瞄向葉無天,隨後扭頭對歐陽老頭開口:“我有一個條件,答應了,咱們再談。”
歐陽老頭暗喜,連連點頭,“說說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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