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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了法力的修仙者,和凡人相差不大,在禁斷陣法的籠罩下,在場所有人無一例外,都被禁錮了法力、元氣,頃刻間變得和凡人沒兩樣。
嗤!
毫無法力的兩個呂派修士,想要憑借比凡人強出不少的肉身速度越過葉默,殊不知,葉默是憑借肉身就能和高等妖族抗衡的強橫體修,何況還有煉月索,迅若急電的一劍揮出,兩人甚至還沒看清楚煉月索的軌跡,兩顆頭顱已經拋飛了出去,兩道殷虹的血泉噴湧上天。
緊接著,葉默又是隨意兩劍,直接洞穿、絞碎了兩人的元嬰。
死了!
兩個在仙城中都是呼風喚雨的頂尖修士,不到一息間,便橫死在葉默劍下。
死的如此迅速,如此乾脆,除了葉氏仙城的老祖,其他人誰也沒料到。
此時此刻,他們才明白過來,葉默為什麼敢布下禁斷陣法,因為葉默的肉身強橫程度,比他們高太多太多了,毫不客氣的說,禁斷陣法下,他們一群人一湧而上,也未必就能擊敗葉默。
儘管如此,呂氏仙城眾修士還是感到無比憤怒。
這兩個修士隻是他們之中普普通通的一員,可直到兩人隕落,他們都不知道到底是什麼原因,讓葉默布下禁斷陣法殺人,讓他們無比驚惶,有種兔死狐悲的憤慨。
“葉默,你到底在乾什麼?為何連殺兩人,是不是要把我們所有人都殺光你才高興?我要你給我一個交代。”
呂琳琅一張臉青白交加,仿佛受到莫大的侮辱。
從初臨南海修仙界時,他就針對過葉默,結果被葉默突然襲擊,斬掉一條手臂,好在他出身特殊且不凡,有靈藥可以重新長回手臂。
但從那以後,他呂琳琅、呂氏仙城就和葉默結下了仇怨,那一次是他第一次在葉默手裡吃了大虧,丟儘臉麵,因此,他一直沒有放棄針對葉氏仙城。
今日葉默又是當著那麼多人的麵,一劍斬殺他麾下兩人,讓他如何能不怒,這是在打他呂琳琅的臉。
隻不過,現在眾人都在禁斷陣法下,他們也無法祭出法器,否則早就刀劍相向了。
縱使如此,呂琳琅也要葉默給一個說法,若是屬下隕落,自己卻不聞不問,豈不令人寒心。
“交代?好,我就給你一個交代。”
葉默還需要用到呂琳琅等人,現在雖然是一個極好的鏟除機會,但卻不是時候,他點了點頭,舉起手中的小蘭頭顱,冷然道:“這是我在南魔招收的魔修的道侶,他歸順我之後,我讓他帶著我的信物,來北部防線投靠皇甫嫣。”
“從那一刻起,他已經是我葉氏仙城的人,卻沒想到死在了你的人手裡,不殺他們,我葉默還如何領導葉氏仙城?”
“你有什麼證據?”呂琳琅咬牙道。
“他們心虛逃跑就是最好的證據。”
葉默神色冰冷,他給陰鬼老祖的信物,就是蘊含了他的氣息的玉簡,如此簡單的信物,很容易就被粉碎摧毀,自然沒有證據。
說起來,葉默也沒有確定是自己做的,隻是從小蘭屍身上探查到的淡淡仙道劍氣,才有所猜測,這才布下禁斷陣法,詐一詐這些人。
也許是禁斷陣法的威懾,這兩人自己熬不住,主動逃命,這在葉默看來,就是最好的證據。
聞言,呂氏仙城一係的元嬰修士不禁怒了,他們當然看得出來,這兩人肯定就是殺死葉默口中那個魔修的真凶。
可是,那不過是魔修,殺了也就殺了,他們為什麼要因此賠命?就因為是你葉默的人?
何況,嚴格說起來,葉默是沒有任何證據的,哪怕他們知道真相,也是直接忽略掉,將原因都歸咎到葉默身上。
“好好好,葉默你好大的威嚴,沒有證據就敢直接下手斬殺同盟老祖,此事我一定會上報同盟總部,讓總部高層們裁決。”
呂琳琅怒極反笑,手指點指葉默,臉上又是怒又是笑,充滿了憋屈。
“哼,彆說沒證據,就算有證據,那也不該殺同盟修士,不過就是兩個魔修,宰了便宰了,也算為眾多無辜生靈除去一個大禍害,這應該是一件大功,而非死罪。”
鄒氏仙城一個老修士不陰不陽道。
此人是一個老輩修士,對妖族、魔道的宗旨隻有一個:殺。
葉默招收魔道修士的做法已經讓他鄙夷不已,何況葉默還因此殺了兩個同盟修士,對葉默的怨憤更大。
在他這樣的老輩修士看來,哪怕真招收魔道也沒什麼,可魔道畢竟是魔道,用完還是要殺掉,在此之前,死也是白死,哪能因為魔道而殺同道?這是本末倒置!
“你的意思是……他們二人,不但無罪,而且是有大功的?”
葉默冷笑,目光冰冷的看著這個老朽,說道:“他們有罪無罪,這個我暫不下定論,我隻知道,來南海修仙界時,乾元尊者曾說,第二條規則,便是可以招收任何勢力,任何修士加入到仙城,以超越其他仙城。”
“我葉默凡人出身,可能理解錯了乾元尊者的話,還請鄒氏道友給葉默解惑,依照乾元尊者的話,我葉默招收的那個魔修,算不算我葉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