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女子神情冰冷,眼中不可抑製的閃過一絲憂慮。
“黑雪王,你的修為又大進了。”
錦繡白服青年看到這一幕,不由開口讚歎道。
“外在手段而已,怎麼都比不過內魔外聖的蘇宗主啊,你若是一聲令下,讓妾身服侍你,妾身也是無法拒絕的呢。”
黑衣女子嫣然一笑,滿麵嬌羞的望著錦繡白服青年。
黑衣女子如此罕見的模樣,讓渾身繚繞電光的青年以及其他人都有些目瞪口呆?險些把持不住,錦繡白服青年淡然一笑,他深諳人心,知道黑衣女子不過是轉著彎捧他而已,也沒把黑衣女子的話當真。
“我等十三人都到了,為何澹台兄還未到,以澹台兄的實力,應該比我等都早到才對。”
一個二十八、九的青年忽然疑惑道,說話間,眼瞳不時閃過絲絲湛紫光芒,整個人也充滿了一股飛仙的氣質,仙風道骨,儀態從容,隻是神色有些冷漠。
“等等也無妨,畢竟是最強,端一端架子也沒什麼,說起來,夏侯兄、蘇兄,你們可知此次對付的是什麼角色?”
另一邊,一個胸中抱著一柄碩大石劍的青年開口說道,整個人連頭發絲都透著一股刺破天穹的鋒芒,鋒芒滿布身軀。
此人正是南魔各宗派之中,唯一一個以劍修為主體的宗派掌教,項淵的父親項冷。
錦繡白服青年則是心魔宗宗主,號稱外聖內魔蘇心玄;渾身繚繞電光的青年,則是元磁山宗主魔雷神君;黑衣女子乃是雪魄門宗主,號稱黑雪王。
眾人之中,隻有錦繡白服的心魔宗主蘇心玄,以及眼透紫光的紫僵屍王夏侯胤有可能知曉一些更深的隱秘,這才有了項冷的一問。
蘇心玄淡淡一笑,轉過身去,不願多說什麼。
眾人一看,也知道蘇心玄心中煩亂,不願多知道這些事情,問他純屬白問。
夏侯胤不出意外,對眾人搖了搖頭,說道:“我與你們一樣,都隻知道此次是對付天外之人、真古之人,至於目標是什麼樣,我的確不知道,也從未見過,聽從澹台兄號召才來的。”
“連你也不知道?”
聞言,不少人都皺起眉頭。
這一代的宗主們在實力上,很大程度上和宗門排名相合,屍魃宗和心魔宗作為南魔僅次於真魔教的兩個大宗派,夏侯胤和蘇心玄的實力與地位,也是眾人之中排名第二的,連他們二人也不知道具體細節,這讓眾人有些不安。
“你們說……澹台兄會不會已經被真古的人控製?”
海魔派宗主突然問道。
“不會,澹台兄什麼實力,你們不會不明白,想殺他不是不行,但想要控製他,這太難了。”
瘟神宮超級瘟神瘟不聞一麵把玩著一個琉璃瓶,瓶中是一種晶瑩剔透的藍色液體,見到這翻滾的藍色液體,眾人不自禁地離開瘟不聞數十丈遠……
“這可不一定,他們手段有多駭人,你們更清楚不過,我們與他們鬥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從我們沒出世的時候,南魔各派就已經在和他們鬥,至今都沒有多大成果。”
“直到如今,不知不覺中,連真魔教都被轉化了半個,誰能保證澹台不滅不是他們的人?哼,‘屠凡’就是‘屠凡’,還什麼精英策略,真僅僅是精英策略,他們所謂的精英的後代去哪兒了?還不是毀滅身軀,魂魄碾滅了。”
海魔派宗主仿佛憋著氣,發泄一般說道。
從出世開始,他的身上就壓上了一個重擔,這個重擔讓人恐懼,讓人絕望,現在看來,這個重擔是要背負一生,直到隕落了,對此,說心中沒有怨,這絕不可能。
麵對海魔派宗主的發泄,其他人都沒有多說什麼,海魔派宗主說的不是沒有道理,連真魔教都淪落為真古那些人的棋子了,他們又能撐多久?
但是,無論還能撐多久,他們今日都要揭開真相,尋一個說法,不願再背負一個不清不楚的使命一生一世,這也是他們今日聚集在此的目的。
嗡!
突然間,虛空驟然開裂,顯露出一道巨大的黑色豁口,一個人影橫跨虛空,從黑色豁口中一步跨出。
這是一個身穿一襲灰藍色長袍的青年,體形不胖不瘦,十分高挑,手上戴著一對冰藍的手套,蘊含狂暴的風係氣息,頭發紮起辮子垂落在背上,前麵一半頭發則很短,鋪散在前,剛好蓋住?頭,一絲不苟,十分瀟灑俊逸。
“走,去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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