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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葉默張口“蠢貨”,閉口“蠢人”,這個真魔教魔修心中震動驚駭,但也不敢說什麼。
南魔眾多不動城棋子中,隻有成為了尊者才能受不動城重視,元嬰期修士隻屬於跑腿的小角色,而葉默的身份,自然沒有在這些身份低微的棋子中傳開。
但明眼人都能看出來,葉默被這麼大的能量推上前,不是沒有原因的,這落在眾多不動城棋子眼裡,自然是身份極高的證明。
而此刻,聽到葉默如此不客氣的罵眾位尊者,這真魔教魔修心中驚駭的同時,也認定了葉默身份極高,哪裡還敢多說什麼,隻能默默聽葉默說完,說上一句:“屬下會轉告眾尊者。”
輕哼一聲,葉默漠無表情離開,繼續去與其他魔修交流。
平日裡,因為南魔的競爭無比激烈,這些南魔各宗的頂尖魔修通常都在修煉魔功,或是努力修煉邪法,十數年也未必會聚到一起。
再加上,能夠號召在場所有人的十五位第一傳人,也沒那個閒功夫聚集這麼多人,這一次的聚會更顯得少有與珍稀,所有魔修都在交流與交易著。
其中不少魔修都是有著宿敵的,甚至還是那種見麵即見血的仇怨,可卻沒有人敢在這裡動手,迎麵碰見也隻是冷哼一聲,暗叫一聲晦氣,轉身走到另一邊去。
諸多交流、交易,眼色,神情臉色,全部落入葉默眼中。
在葉默眼中,整個魔殿中的魔修已經劃分為了兩個明顯的派彆:南魔魔修一派與不動城勢力一派。
短短一夜交流中,不知誕生多少陰謀算計,產生多少殺戮傾軋……九州本土勢力與早已逃逸到星空的真古勢力的矛盾已經愈加的趨於表麵化了。
作為東道主,也為了給葉默造勢,金家自然承擔了眾頂尖魔修的一切資源耗費,甚至動用安插在各個小宗的力量,送來諸多珍稀資源,其中甚至包括了各小宗培養已久的,潛力極大的鼎爐,贈予這些魔修們狂歡。
期間倒是沒有發生把鼎爐送到葉默懷裡這種沒有一點眼力的事。
一眾元嬰期頂尖魔修交流、狂歡三天,整個聚會終於緩緩散去,各宗魔修各自駕馭雲障、飛劍,離開了屍魃宗。
人越來越少,連各宗第一傳人們也開始離開。
“繆施主,這二日來與你談論佛道,交流禪理,不勝欣喜,施主說的沒錯,攘外必先安內,希望日後有機會與繆施主一同降魔斬妖。”
藏芥佛子麵如冠玉,眉目清秀,麵上時刻帶著溫和的淺淺笑容,讓人一眼便忍不住生出好感。
隻是葉默看著藏芥佛子笑眯眯的臉龐,神情略有些凝滯和嚴肅。
“自己說攘外必先安內沒什麼,從某些方麵來看,這也是煉月妖神給南魔高層們的忠告,可這藏芥佛子說出來就太耐人尋味了,他說這話,就說明是站在妖佛派的位置上說的,他要‘安’的,是妖佛派的內,還要和自己‘安’南魔的內,難道他遵循的是世俗界的那一套佛理,而非南魔這些妖僧理論?”
轉眼之間,葉默心中閃過許多念頭,不過什麼也沒說,雙手合十道:“那就靜待大師‘淨世’了。”
藏芥佛子微微一笑,轉身離去,周身不斷綻放蓮花,飄落仙葩花瓣,三千佛陀禪唱音響徹。
“這藏芥好高深的佛法……哼,妖佛邪術罷了,蒙騙愚昧凡人的手段。”
澹台不破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來到葉默身旁,見到藏芥佛子離去的景象,神情略顯凝重地說了一句,隨即又不屑地嗤了一聲。
“藏芥佛法再高深,在澹台兄麵前也不值一提吧,還有,按理說你應該是第一個離開的,留下來有什麼事嗎?”
葉默轉過身道。
“這麼多第一傳人之中,隻有兩個人讓我看不透,一個是你,一個是藏芥,唯一讓我沒有必勝把握的,就隻有這藏芥一人,也許他真的是哪位菩薩,甚至是佛陀轉世也說不定。”
澹台不破搖了搖頭,既高傲,又對自身認識極深刻,絲毫不自滿,盲目自傲這種人,是極可怕的人之一。
說完這句,澹台不破眼眸中帶著一抹凝重,說道:“剛剛接到消息,又一艘風格迥異於南魔的樓船出現在了南魔,並且它來自南魔之南。”
“不過,他們好像也沒有招搖過市的打算,在南荒一個山穀裡就降落了下去,其中的人多是青年和少年,少年全是金丹修為,青年則是和我等一樣,這些人……應該是來自真古。”
“真古?他們為何派這些人過來,探路嗎?似乎也沒有必要。”
葉默猜測著道,一顆心已經懸了起來。
他沒有料到,真古勢力會來的那麼快,如果不動城逆伐軍和聞人暖的事情傳到真古勢力高層耳中,南魔的局勢就有些不妙了,樂觀些想,整個計劃也會受到一些影響。
如果嚴重的話,整個計劃徹底崩盤也不是不可能。
太不是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