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本就是偷偷摸摸跑過來的,若是被宗門抓住了,他們也能說……是楚子墨和林白鼎力邀請,無法推辭,才不得不去月宮遊玩。
至於在月宮內與花魁談笑風生,完全是為了應付楚子墨和林白的宴請而已。
可如今。
若是林白規規矩矩坐在月宮內,反而是齊靈羽和王正陽在月宮內玩得不亦樂乎,回去之後也沒辦法給宗門交代清楚。
所以。
齊靈羽和王正陽是打定主意,要拉林白“下水”,否則今夜玩得並不痛快。
“呃……”
楚子墨僵住了,猶豫再三,對林白笑道“哎呀,反正縮頭是一刀,伸頭也是一刀,我給姐夫安排一個。”
“白鹿姑娘,勞煩你為狼侯爺侍酒。”
也不管林白同不同意,楚子墨當即喊道。
旋即。
帷幔後方,一位身穿白衣羅裙的靚麗女子款款走了出來,她嬌滴滴的應了一聲後,走向林白而來。
一陣香風撲麵而來,還不等林白回過神來,白鹿姑娘已經來到林白的身邊坐下。
“見過狼侯爺。”
她聲音空靈悅耳,像隻溫順的小貓。
“好久不見,白鹿姑娘。”
林白平靜的回應了一聲。
他與白鹿姑娘也已經不是第一次見麵了。
曾經楚帝壽誕開始之前,飛劍魔宗弟子在白鹿姑娘所在的鹿台宮內尋歡作樂,鬨出了不小的動靜。
後來林白出手,將飛劍魔宗的一位核心弟子,鎮壓在鹿台宮外的水池中。
林白回應了一聲後,將酒杯內的龍血酒飲儘。
正欲伸手去拿酒壺,卻不料,白鹿姑娘早早伸出白嫩如雪的手掌,提起酒壺,細心得為林白倒酒。
“當年狼侯爺來鹿台宮時,小女子招待不周,還惹得狼侯爺不悅,還請狼侯爺切勿往心裡去。”
白鹿姑娘將酒杯倒滿後,雙手捧起酒杯,送到林白的麵前。
並且為當年鹿台宮內的事情道歉。
“無妨,我也沒有放在心上。”
林白接過酒杯,一飲而儘。
當年的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林白鎮壓飛劍魔宗弟子,但他在楚國內的地位極高,飛劍魔宗奈何不了他,最終也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若是林白沒有那麼高的地位,換做其他武者,招惹上飛劍魔宗,恐怕早已經死了千百次了。
“我記得白鹿姑娘貌似是喜歡清靜的主兒,怎麼今夜也會過來獻藝呢?”
林白笑著問道。
白鹿姑娘暗歎一聲,略作無奈,說道“世子殿下的命令,我們這些花魁那有拒絕的權力啊。”
林白笑道“以白鹿姑娘的聰明才智,隨便編造一個理由就能拒絕了。”“嗬嗬。”白鹿姑娘掩嘴偷笑起來,說道“狼侯爺所言極是,我的確可以隨便找個理由不來,但聽聞……世子殿下擺出這麼大的陣仗,宴請的賓客必然不簡單
。”
“我料想……狼侯爺定在其中。”
嗯?……林白狐疑皺起眉頭,怎麼話裡話外的意思,白鹿姑娘是專門為我來的?
“聽說狼侯爺近期在為聖子和老祖被擄走的事情而殫精竭慮?”白鹿姑娘悄悄靠近林白,聲音很小,在林白的耳旁低聲說道“我有些消息,不知道狼侯爺有沒有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