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龍宗管事為林白等人安排好住所之後,蕭濟便帶著林白來到李魚門的院中。
林白和蕭濟到達的時候,李魚門和其他永恒魔宗的弟子已經喝了不少的酒了,滿地都是空蕩蕩的酒瓶。
林白也不說話,安靜的跟在蕭濟背後。
蕭濟撿起地上的一個酒壇,搖了搖,其內還有些酒水便舉起來喝了一口,坐在李魚門的身邊,問道“說說吧,怎麼動這麼大的火氣?”
說話間,蕭濟拿起一壺好酒,遞給林白,示意林白坐在他身邊。
李魚門氣呼呼的將手中酒壇扔在地上,砸得粉身碎骨“剛才我們燭龍宗的探子回報,宣州進攻廉州的武者之中,有赤月神宗的弟子暗中相助。”
“若是宣州武者和廉州武者開戰,隻有兩州的武者參戰,我們也就罷了,畢竟我們永恒魔宗弟子參戰,會將戰爭升級到下一個層次。”
“可是赤月神宗都插手了,我們提議黃航長老讓我們出手,就算不幫廉州,讓我們去會會赤月神宗的弟子也好吧,可是黃航長老不答應,說什麼這是赤月神宗的奸計,還說什麼他們就等著我們出手呢?”
“結果我就在議事廳裡和黃航長老大吵了一架。”
蕭濟麵色一沉,口中呢喃自語的道“我說呢,宣州就算比廉州強大,但也不至於在短短半年之間,連續攻下廉州大地上數十座重城,原來背後有赤月神宗弟子暗中相助。”
其他永恒魔宗弟子也是氣憤不已“蕭濟師兄,你說,人家都騎在脖子上拉屎撒尿了,我們居然還要忍著?”
“黃航長老不讓我們出手?難道是覺得我們不如赤月神宗的弟子嗎?”
“我們雖然遠離廉州前往永恒魔宗拜師學藝,但我們歸根結底還是廉州的武者啊,我們的家族、宗門、親人、朋友都在廉州,這件事情我們豈能坐視不管?”
“不行,這口惡氣我實在咽不下。”
其他弟子怒不可遏的吼道。
全場武者群情激憤,一幅要出去與宣州武者拚命的模樣。
蕭濟苦笑一聲,回頭對林白問道“青羅,你怎麼看?”
林白沉吟少許“最為有意思的就是……為什麼赤月神宗的弟子要暗中相助呢?”
“宣州乃是赤月神宗麾下的十八個州之一,赤月神宗的弟子相助宣州,根本不需要偷偷摸摸,他們可以光明正大的出手,可是他們並沒有這麼做。”
“可是宣州能請出赤月神宗弟子出手相助,顯然是得到了赤月神宗的認可。”
“也就說……赤月神宗和廉州是有備而來,他們暗中相助宣州,卻又露出破綻讓燭龍宗探知,就是為了讓永恒魔宗先出手……”
“蕭濟兄,一旦永恒魔宗弟子出手了,那麼戰爭就會升級,不僅僅是宣州和廉州的戰爭了,會升級到永恒魔宗和赤月神宗的戰爭。”
蕭濟麵色陰沉的點頭,林白所說,也是他心中所想。
“李魚門,你聽見了嗎?這的確是一個圈套,就等著你們往裡跳呢。”蕭濟拍了拍李魚門的肩膀,笑著說道。
李魚門皺眉的看著林白“此人是誰呀?我記得他好像是從入空鳴山後,便一直跟著你吧?是你的仆人?”
蕭濟看了一眼林白,笑道“他叫青羅,清水城青家的大公子,早些年得到永恒魔宗的看中,算是一個記名弟子,此次我帶他前來便是要拜見黃航長老,跟隨你們一同返回永恒魔宗。”
“青羅,來見過諸位師兄。”
林白起身抱拳說道“青羅,拜見諸位師兄。”
蕭濟輕笑著道“李魚門,我告訴你,你彆看青羅如今隻有準道境修為,但他……很強!”